叶朝迟也抬眼看去,暗淡的灯光下,一群老鼠静静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而仔细看去,才发现,每三只老鼠都是一只打头,两只紧随在后面,整个房间黑压压的一片都是这样的。
“三,三鼠运水。”白想结巴了一下。
要知道一局三鼠运水已经很可怕了,眼前却是无数个。
她都有晕过去的冲动。
而且看着这些老鼠,心情也很不好过的。
虽然不害怕,却也会感觉很恶心啊。
白想向叶朝迟怀里躲了躲,她不敢睁眼睛去看。
“这是水局。”叶朝迟并不识得此局,因为他没有和风清雅单独交过手,也没有得罪过水云国的人,所以,他是一无所知。
此时轻声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他想知道,这个局是谁在操控。
相信,从第一间屋子到现在的第五间,应该每一间都是人为操众的。
能催动这么多老鼠,相信,实力是相当可怕的。
“是的,不过……水能生木,或许能让你的力量更强一些哟。”白想不回头,一边说一边扯嘴角。
她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只是,现在她也只能如此认为了。
“你……的火杀术……能控制住吗?”叶朝迟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白想。
微微抬头,对上叶朝迟的眸子,白想知道现在,的确是没有其它办法了,自己必须试着用火杀术来对付这些家伙了。
随着他们说话,两人已经感觉肺部犹如刀割一般。
痛得立即冷汗直流。
上一次白想也有这种感觉的,只是没有这样疼,她一冲动就上前那三只老鼠抓在手里了,不过,那时,她还没能掐死那三只老鼠,就已经死了。
让她很失望。
这一次估计不会失望了。
要不就是他们两人踩着大片的死老鼠走过去,要不就是这些老鼠从他们尸体上走过去。
反正双方必有一方死去。
不然,这里就不会太平。
“应该能控制了,不过……这些老鼠很强大的。”白想心口的痛越来越深切了,那种撕心裂肺一样的痛。
让两个人的额头都有了冷汗。
那些老鼠本来离他们有十步远,现在看看只有九步远了。
“小叶。”白想突然回头:“你身有火石吗?”
“有。”叶朝迟没有问她要做什么,只是干脆的回答。
“给我。”白想伸出手便要,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外面的人再次抽气,这丫头不是要和叶朝迟做点什么吧,白暑和风清雅都知道这三鼠运水的历害,这么多老鼠,他们早就感觉头皮发麻了。
只要这些老鼠再逼近一些,两人必定会筋脉断裂而死。
外面的人都直直瞪着脱衣服的白想。
不过,她只脱了外衣,便没有动静了。
然后四下看看:“小叶,你的剑借我用一下,不是世间罕有举世无双吧?”白想一边指着他腰间的长剑一边轻声问着。
随即又自言自语:“即使是举世无双也没有我的命值钱,毁就毁吧。”
听到她如此说,小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长剑抽出来递到了她手。
白想自己的外衫裹在了剑上,又用火石点了,一个个性的火把。
火把刚刚点起,却又灭了,再点再灭。
要知道,这满屋子的老鼠代表可是水气。
这火把若能点亮,除非有极强的火行术相助。
试了十几次,火把都有没有亮,而那些老鼠又向前走近了一些。
五脏六腑皆痛意更浓了。
咬着牙,白想一脸坚持,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那粗神经的笑意,只是认真的看看了四周,然后,猛的一闭眼,再睁眼,手掌翻起,已经起了火杀术。
只是她刚起局的火杀术,只有sān_jí而已。
这就是跟出生的婴儿没什么区别,只是被攻击的。
“想想,小心。”随着白想起局,那些老鼠,却突然进了两步那样远,随即白想的嘴角有丝丝血迹滴下来。
这一次,他们真的要危险了。
身体有些摇晃,白想记得那一次在水云国的清幽宫里,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一次比那次痛得深刻罢了。
“小叶,起局,以木行术助我的火行术。”白想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不等她的话落,叶朝迟也已经起了局。
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木生火,这才能助白想。
两人均起了局,随即白想再次打火,然后将火把点燃,这一次没有立时灭掉,火苗只是跳跃了几分,摇摇晃晃,很单细,却没有灭掉。
紧了紧手中的剑柄,白想缓缓迈出一步。
“想想,不可以!”叶朝迟大喊一声,就要扑过去。
白想回头微微摇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是如此惜命之人,又怎么会拼命呢。
虽然迈出去那一步,让她嘴角的血更多的溢了出来,只是她的却渐渐感觉了几分轻松。
现在她必须要把握一切可利用资源,火主南方,所以,她现在要这支火把放置在正南方,以助它的旺盛。
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十分吃力,有刀正割在心口一般。
生生的疼。
却是那疼往往都在白想觉得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又从五腑六腑如水流一般流了下去,就顺着脚心,然后消失无踪。
这股水气的攻击,就算十个十级的火杀术高手联手,也未必是对手。
只是现在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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