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到底怎么回事儿?”
身为警备总署长,顾年华可太清楚叶擎天的身份了。
尤其前往帝都述职一行,更是对这位阁主的分量有了个全新的认识。
私下中,不仅龙主浩然亲自打听过叶擎天的情况。
剩下的几位长老团成员,都表示了极为热切的关心。
尤其是执掌名将阁的战重阳,在长达数小时的晚宴中,所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围绕着叶擎天。
那时他甚至有种错觉,龙国俗世的核心是长老团。
长老团的核心,是叶擎天!
换言之,得罪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招惹这位暗阁之主。
可现在呢?
在叶擎天的酒水中发现了东西,看起来还是活物,问题可太严重了。
往大了说,这可是蓄意谋害的当诛之罪。
尤其是看到祖清平沉默不言后,他悬心吊胆的同时,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叶擎天身边。
“叶先生,都是我们安排不周,我马上让人把酒水餐具全部更换。”
“请您相信,此事绝非故意,清平也绝不敢对叶先生有丝毫冒犯。”
“你怎么知道不是故意?”叶擎天毫不领情,“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敢冒犯?”
叶先生……
顾年华面露难色,心中暗叹大事不妙,这是要追责了。
但这点事儿,值得小题大做吗?
“叶先生,清平给您赔罪。”
祖清平退后一步,深深鞠躬。
“此事都怪我,是我没有管好手下,更是我没有把好关。”
“是这样吗?”叶擎天冷哼。
“叶先生,坏了您的雅兴,错全在我。无论任何责罚,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
“任何责罚?”叶擎天眼皮微抬。
“是的,只希望您高抬贵手,别责怪其他人。”
若不知道底细,叶擎天会高看祖清平一眼。
肯为下属背黑锅,算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可现在嘛,他只会觉得厌恶。
无比的厌恶!
因此,也就冷声做了回应。
“既然你甘愿领责,我岂有不成全之理?”
笑着,叶擎天拿起了餐碟中凝结的冰。
“此类酒水的冰点,是零下一百二十度左右,冻结后坚硬如铁,锋利如刀,你就用它……自刎谢罪吧。”
“叶先生,不可啊……”
祖清平还没说话,顾年华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
“叶阁主,不过是一场疏忽,不过是把关不严,罪不至死啊……”
“怎么,你也想担罪吗?”叶擎天冷笑。
“我……”
顾年华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起身站到一侧。
“叶先生,如此场合,您就不要跟清平开这种玩笑了。”祖清平讪讪的笑着。
玩笑?
叶擎天也笑,不过是冷笑。
“祖清平,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
祖清平也被问住了,目光瞟向四周,看看有没有人站出来求情。
入眼所见,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宋时岳、唐天罡、鲁泰山等等等等,全都是被投靠了天凌制药的人。
叶擎天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掏出了属于阁主的徽章。
“我持此物,要你自刎谢罪,你还觉得是玩笑吗?”
嘶……
徽章一出现,无论是顾年华还是祖清平,全都倒吸了口冷气。
前者知道,阁主认真了,此事要闹大了。
而后者,更是面色变得阴沉起来。
眼底的深处,闪过了一抹厉色。
“怎么,你想抗命?”叶擎天继续逼迫。
不敢!
祖清平再次躬身后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卑职还是想问一句,难道我的这条命,还不如阁主的一碗酒吗?”
一碗酒?
叶擎天收起徽章,露出了寒色。
“今晚与会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人一碗酒是多少?”
“再者,真的只是一碗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敬过我九次了吧?”
“还有离开的那些人,在你祖清平的煽动之下,哪个不是喝的酒意深沉?哪一个,又不是饱腹而走?”
“叶阁主,您此话何意?”
顾年华可不傻,否则也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稍加思索,就嗅到了当中的关键,以至于话音都颤抖了。
“难道说,今晚所有的酒里面,都有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现在知道不干净了?”叶擎天反问,“照此看来,你是被蒙在鼓里的?”
“清平,到底怎么回事儿?”
顾年华,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些酒是从哪儿来的,那细细的黑丝又是什么东西?还有,你到底是被蒙骗了,还是故意为之?”
“年华,你居然也怀疑我?”祖清平反问。
“我……我只是想弄清楚事实真相,只想保住你这条命。”顾年华急促解释,“快说吧,如实告知阁主。”
“我真没什么可说的。”祖清平苦笑,“这批酒水走的是正常渠道,真要追究,经手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不管多少人,都要追查到底,我现在就派人去查,并且亲自负责跟进。”
查案这种事,本就是顾年华的职责,说完就要离开。
“不用大张旗鼓的折腾了。”叶擎天阻拦,“因为就算给你一辈子时间,你也查不出幕后真凶是谁?”
“阁主,难道,难道您知道何人所为?”
话落,顾年华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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