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艾克挥起了自己的翅膀,让阿敏别出声音,
“我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耳熟?你人脉那么广,见过那么多的人,还能记住每个人的声音?你自己都不信吧!”阿敏将双手插在胸前,一脸不屑地质疑着,
“嘘,闭嘴!”艾克还在一本正经地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不会是...?”
只见她的两眼睁得勾直,在紧张的空气下,凝结地越发浑圆,“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
说罢,艾克再次腾空跃起,化成一道碧波,将自己伪装成了那妇女一般的模样,
“别出来,把门锁好!”她按下门把手,打算迈出房门,
“等等,你干什么去?”阿敏跳上前去,抓住了艾克的另一条胳膊,“你打算把我扔到这不管了?”
“记住,”艾克把阿敏的手从自己的小臂上挪了下去,“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我没回来的时候,不要擅自出门!!”
不顾阿敏难以理解的神情,艾克便开门走了出去。
“哎,”阿敏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她还是清楚的,至少艾克是除了木龙狄以外,对自己最好的外人了,于是出于能够理解这些,她也不太愿意逆着艾克来,最关键这也是在保证自己的安全,“你可给我快点回来,不然我会闷死的,”停不下来的嘴,只能对着墙壁碎碎念。
“凭什么区别对待?”一女声传入艾克耳中,
“凭什么?就凭你穿这一身,我就不能让你进!你不怕被别人讲究,我们还得做生意呢!”紧接着一老先生的竭力嘶喊也映入其耳帘,
“你放屁!老子给你钱了,一文不多一钱不少,屋子住的进来,钱也收的进去,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做生意就是你这么做的?”最后这声出自一大汉的愤懑猛击,
艾克很是疑惑,她根本想不到,为何这样高雅的酒庄,会迎来素质如此低下的男女顾客;
只不过,随着她自己的脚步越来越贴近大厅,那两男一女的吵架分贝也越来越刺耳,
“天哪,不会真的是...”艾克尽可能把声音缩到最小,却也忍不住地嘀咕着,
“我服了...”待到艾克走到门前,果然看到了最不希望看到的人------
与店家老板愤怒理论的一男一女,便是她最不想遇到的卡迪斯兄妹:这对刚刚从地下基地里逃出生天的、臭不可闻的兄妹...特别是妹妹,
“怎么了?我穿这一身怎么了啊?怎么啦!!!”笛许卡一边蹦着高跳着脚地呐喊着,一边撅起了所有的五官,
“别废话,就你这一身屎尿淋漓的衣裳,说您是下水道里的耗子成精,您也没法反驳我是不是?”只见那老先生、打骨子里瞧不起脏乱顾客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到每一块面部肌肉中,
“大老远您没进屋,我就差点被熏一跟头!”这老板骂着还不忘捏着鼻子,
“你...”笛许卡摇着头却接不上茬,
“你还没有说够吗?!”
卓尔汗听到这老板如此亵渎自己的亲生妹妹,而身为哥哥就站在旁边,怎么能够坐视不管,
于是他猿臂一般的胳膊,在满格怒气的加成之下,展露着青筋,一把揪住那老板、并将其直接给拎了起来,
见到这骇人的一幕,妹妹、老板娘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得退避三舍,如若不是这房间小了点、墙壁厚了点,有些胆小的客人恨不能倚着墙直接靠出去。
“不要...冷静——”那老板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勒得喘不过气,居然丧失了所有应有的声音,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劲头,在嗓子里回荡,
卓尔汗的铁拳蕴含着自己的无尽怒火,往老板的头上拍去,
“让你给老子搞区别对待!”
“让你不让老子进!”
“让你收钱不办正事,奶奶的!”
这三拳下去,老板的面部之上呈现出了彩虹桥上的所有色相,绛紫色在两眼之间的鼻梁上安家,鲜红色则化作两道人体瀑布、从左右鼻孔之中纷至沓来,而黝黑的重彩便凝固在天灵盖上、为其光滑无发的头皮带来些许斑斓;
“啊——!”
只见那身着华丽的老板娘,发出了踩鸡脖子一样的尖叫声,“有人杀人啦!”
在场众人随着老板娘的吆喝,也都开始起哄架秧,
“救命啊~!”那些在旁边吓得魂飞又胆丧的客人们,起的起站的站,在本来就不大的接客厅中张牙舞爪地狂奔了起来;一时间,就像临刑场上不甘待毙的死囚犯们一样,不顾其他人的安危、四处鼠窜,
“跑吧,还看啥啊!”
老板娘甚至来不及摸一摸、丈夫渐渐失去体温的手,就在众人的推搡中飞出了酒庄大门,
在这屋子中努力寻找镇定的人,恐怕是只有艾克这一位了,
她既不怕卓尔汗杀人灭口,也不怕别人拿自己当替罪羊,而是悄然无言地将两手搭在身前,谨慎地看着眼前的所有事物。
“什么情况啊?”阿敏坐在床上,听到越来越不对劲的众人们,总会发现一些不该发现的端倪,“有人出事了吗?”她心里又着急,却又不敢踏出房门半步,
毕竟,目前阶段的易容术,只有艾克亲手施加在自己身上,才能真正起到效果。
“大哥!你怎么?”
笛许卡那双眼睛瞪出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毕竟哥哥的血性也是被前所未有地展露了出来,
“不要啊,哥,为我着想一下不好吗?”她现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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