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卉此时笑道:“不错,合堂有连奇瑛当家,我自然撼不动它。但是百密一疏,合堂也自有弱处可寻。诸葛容志野心狂,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且在合堂的身份很不一般,便自令我有机会可乘。当然,对诸葛容来说,重金收买是搞不定他的,只有助他实现那个狂大之志,他才有兴趣与你合作。我们之后间已达成了一个合作计划。”
“什么计划?”方国涣闻之,大吃一惊。木卉得意地笑道:“至于什么计划公日后便会知晓,并且公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木卉接着兴奋道:“如今我满洲已自立皇帝,建元天命,国号大金,我那皇兄早晚会率满洲铁骑入主原的。”
方国涣暗暗吃惊道:“诸葛容竟与满洲勾结,不和与这木卉议成了什么阴谋,当对合堂不利,甚至威胁到大明江山。”
这时,门外有一人道:“格格,属下有要事禀告。”木卉便道:“进来罢。”随见那葛朗宁进了来。望了一眼方国涣,葛朗宁犹豫了一下,低声对木卉道:“格格,皇上那边已经听到些风声了,八旗的几位王爷要过这边来查看,方公的性命怕是不保了。”
木卉闻之,脸色大变,愤怒道:“是哪个该死的奴才透出了风去?此事作得周密,皇上怎么会晓得。”自有些惊慌。葛朗宁道:“事已至此,还望格格早作打算。”
木卉此时镇静了下来,双眉颦蹙,缓缓道:“只要我的计划成功,待战事结束,皇上得胜而归,我便有机会在皇上面前保公无事。大战在即,皇帝还无暇顾及此事,至于八旗方面……”
木卉随呈忧虑道:“不能让他们见到方公,这方面你一定要注意了,严密监视,一有异常,立将方公转移别处,若有闪失,拿你们试问。”葛朗宁忙道:“属下遵命!”
木卉望了一眼方国涣,有些凄然道:“公放心,既便丢掉我的性命,也会保证公无事。”说完,转身去了。
方国望着离去的木卉,心已无了怨恨,那木卉顶着族人报仇的压力在力保自己,虽被她劫来,更为她这种真诚的情义所感。方国涣处在了矛盾之,不知该如何对待木卉的这番情意,因为二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们之间充满了种种的障碍。
当天晚上,方国涣被秘密转移了住处。途,方国涣见满洲兵马频繁调动,正在大规模地聚集,知道要与明军开战了。想起木卉所说的计划,当是对付明军的计划,有些稳操胜卷的意思。
方国涣心忽一惊道:“那木卉可是要与诸葛容内外联手共破朝廷大军?”随又摇头道:“不可能,有连姐姐在,诸葛容不可能调动合堂人马。三王之乱合堂都没有参与进去,合堂的好汉们更不会听命诸葛容与满洲联手共同对抗朝廷的。况且当年独石口一战,合堂是与满洲结了怨的。虽然诸葛容愿意天下大乱,他好从建那不世之功,成己狂志,可他暂时还不能令动合堂的。那么诸葛容拿什么与木卉作交易呢?他们所谓的这个计划究竟有什么阴谋呢?”这一切令方国涣困惑不已。
方国涣被秘密转移到了一座山寨内,囚在了一座木楼上。一连五日,那木卉未再露面,山寨人也都显得有些紧张,呈出一种不安的气氛。看来战事已起,此役关乎到满洲的生死存亡,尤令山寨人慌恐不安。
看护方国涣的守卫,时常低声议论前方战事,说是明军竟有四十七万之众,可谓大军压境。努尔哈赤也自倾国而出,率十万铁骑抵御明军,当是一场恶战。方国涣在屋偶然听得,知道明军势众,努尔哈赤未必抵得住,心稍安。
这一日,有飞骑传来消息,寨人显是得了捷报,互相传递着,皆成惊喜之色。方国涣在木楼上望见外面情形,惊讶之余,自家安慰道;“初战侥幸,终未必胜。”心也自焦虑起来。
这日晚间,睡梦的方国涣忽被一阵喧沸声惊醒。方国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起身推窗看时,但见整座山寨灯笼火把亮同白昼,所有的人都在欢呼雀跃,显是在庆祝着自己的胜利。方国涣望之惊愕,知道明军败了。
明?万历四十四年,清太祖努尔哈赤自做满洲皇帝,建元天命,国号大金(史称后金),公开对抗明朝。万历帝随命兵部尚书杨镐往任辽东经略,征集兵马出关讨伐。那杨镐却是个庸才,得江湖谋士计,将二十几万大军分做路并进,号称四十七万,虚张声势。不想被努尔哈赤“凭他多路来,我只一路去”率十万铁骑各个击破,二十几万明军全军覆没,关东就此易主。后来大明国祚,一片锦绣江山被那努尔哈赤的孙,唾手夺去。
且说方国涣见明军兵败,呆呆然坐在那里不知所以。山寨人却是欢庆到天亮。有十几骑飞驰到寨,乃是那木卉赶了来。
木卉一见到方国涣,惊喜之极道:“那诸葛容果是个奇才,大金国亏他保全呢!”
方国涣惊起道:“告诉我,诸葛容如何令朝廷几十万大军就这样败了?”
木卉兴奋之余显然没有看到方国涣的愤怒之色,自是得意道:“明军未出关之时,我便联系上了诸葛容,叫他设法分散明军兵力,好叫我那皇兄各个击破,否则一股脑地杀来,还真不易对付呢!”
方国涣诧异道:“这样做对诸葛容有什么好处?”木卉笑道:“好处大了,这位诸葛先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为了平息三王之乱,明廷几乎耗尽了兵力物力,元气大伤。我那皇兄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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