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欢,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要奸尸吗!”应喜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显然他也被陆何欢的举动震惊了,眉毛扭打在一起。
突然,令众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陆何欢的挤压,女子嘴里吐出一块馒头。陆何欢又赶紧给女子做心肺复苏,片刻,女子长舒一口气,动了一下。
“诈尸啊!”
应喜一声惊呼,众人跟着一阵慌乱。
“别吵,她没死!”
陆何欢安抚众人,众人旋即安静下来。
“她只是吃馒头不慎堵住了呼吸道,不过再晚一会儿就不好说了。”陆何欢见众人仍一脸讶然,道出原委。
船工听后,不禁大喜。不料,应喜对船工仍旧不依不饶。
“这么说你只是qiáng_jiān未遂,并没有杀人。”
“我没有啊,探长。”船工一脸委屈。
应喜暴脾气上来,掏出警棍一边猛打船工,一边呵斥,“我让你撒谎!还说没有!让你说没有!那位姑娘的衣服都被你扯开了!”
船工被打得满地打滚,叫苦不迭。
陆何欢见应喜企图对船工屈打成招,面露不屑,一边拿出手帕擦手,一边质问应喜。
“旧闸警署就是靠屈打成招破案的吗?”
“你说什么?”应喜听出陆何欢嘲讽之意,一时愣住。
“这位姑娘的衣服分明是她自己扯开的。”
应喜撇撇嘴,“胡说八道!那脖子上的手印呢?难不成也是她自己掐的?”
“终于被你蒙对一次。”
“什么?”应喜一时不明所以。
陆何欢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姑娘当时应该是在吃馒头,她见船靠岸,一着急,便被馒头噎到,敞开的衣领和脖子上的爪痕都是窒息时自己抓的,”陆何欢看向清醒过来的女子,“我说得对吗?”
女子点点头,想起方才惊魂一幕,心有余悸,“谢谢您。”
众人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见陆何欢把女子从黄泉路上救回,纷纷鼓掌夸赞。
“这位先生真是神医啊,死人都能医活……”
“纠正一下,我不是医生,我是警察。”
陆何欢一本正经地亮明自己的身份,这并不能怪他一根筋,毕竟他从小就梦想成为一名警察,能够匡扶正义,为民除害。
“那就更了不得了……”
众人赞不绝口,应喜倒是十分不屑,自己的功劳竟被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抢走了,心中不免妒意翻滚,“不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陆何欢无奈地摇摇头,知是应喜心生妒意,没有理睬。
陆何欢从旁边的女孩手里拿过行李箱,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应喜连忙追上去。
陆何欢走上码头,应喜追上来,抬起右手搂住陆何欢的肩膀。
“一个小警员还没报到就这么爱出风头,你小子是不是想抢本探长的饭碗?”应喜尚未释怀。
陆何欢嫌弃地拿两根手指捏住应喜的袖口,拿下应喜的手。
“你这只手刚才提过鞋,该洗了。”陆何欢说罢,继续快步向前走。
“别以为你是副署长的儿子就了不起了,告诉你,你这种弄堂里扛木头——直来直去的性格在旧闸警署是行不通的。”应喜边追陆何欢边说。
陆何欢不理应喜,挤进人群。
应喜小跑着追上去,“陆警员,本探长命令你把刚才发生的事陈述一遍,包括你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我还没入职,现在还不是警员。”
“可你在入职的路上!我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把那个女人弄活的?你在大不列颠该不会是学了什么奇门遁甲术吧?”
陆何欢见无法摆脱应喜,无奈地阐明原理,“这是一种急救法。可以将人的肺部设想成一个气球,气管就是气球的气嘴,假如气嘴被异物阻塞,可以用手捏挤气球,气球受压球内空气上移,从而将阻塞气嘴的异物冲出。”
应喜搓了搓胡子,似懂非懂,“留过洋的还真不一样,有那么点用……哎,你再多教我几招,等我用这些招升了官发了财,一定带上你!”
“庸俗!”陆何欢不屑,不再理睬应喜,疾步挤进人群。
应喜追上去拉住陆何欢的手,“这只手没提过鞋……这里人多,不拉着容易被挤散,陆副署长还等着呢。”
“我先不回警署……”
陆何欢忍无可忍,猛地挣脱应喜的手。
“你告诉我爹,我去找凌嫣了。”陆何欢说罢疾步离开。
“哎……”应喜一愣,惊愕地望着陆何欢消失在人群之中。
陆何欢兴冲冲地跑到凌嫣住处,发现大门没有上锁,门上的对联面目全非,门框上结着一层蜘蛛网。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忙不迭推开门,脱漆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走进去才发现与门外无二,屋子了无生气,一副荒废了许久的样子。
陆何欢不知所以,急忙跑出去,敲开邻居凤婆的门。片刻,门内传来凤婆苍老的声音。
“来了,谁呀……”
陆何欢焦躁不安,“凤婆,是我,何欢,凌嫣去哪了?”
凤婆打开门,眯着一双老花眼,细细地辨认了一会儿,“何欢?你留洋回来了?”
陆何欢点点头,“凤婆,凌嫣呢?”
凤婆看着眼前的陆何欢喟然长叹,“说是凌嫣杀了人,逃走了,已经失踪很久了。”
“什么?”陆何欢身子一抖,差点跌倒,连忙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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