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欢侧脸看了一眼玛丽,“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玛丽厚颜无耻地笑笑,“法律当然是公正的。”
陆何欢想起什么,一本正经地看向玛丽,“玛丽,有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什么事?”
陆何欢稍一停顿,“柳似雪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玛丽一怔,笑意登时僵在脸上,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是,是凌嫣杀的。”
“怎么杀的?”陆何欢眼神犀利地盯着玛丽。
“是凌嫣她,她拿着毒蛇要杀我们,结果杀错了人……”玛丽支支吾吾。
陆何欢不信,追问道,“凌嫣怎么可能要杀你们?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人说话间,应喜好奇心大发,默默盯向玛丽。
玛丽将头转向一边,“那么长时间了,我哪记得住……”
“你仔细想想。”陆何欢紧咬不放。
“我想不起来了。”玛丽有些急躁。
陆何欢有些激动地拉着玛丽,“你好好想想……”
玛丽一把甩开陆何欢,“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陆何欢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应喜拉住。
应喜拍拍陆何欢的肩膀,“算了,人家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了。”
陆何欢有些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玛丽见陆何欢不再追问,暗暗松了口气。
夕阳西下,旧闸警署笼罩在蒙眬的暮色中。
陆何欢跟应喜站在包康面前,认真地汇报案情。
“报告包署长,田姐遭虐打案件事实清晰,证据确凿,嫌疑人玛丽已经被抓捕归案……”
包康抬手打断陆何欢,“放人。”
陆何欢一时没反应过来,“田姐已经走了。”
包康咬咬牙,竭力压抑住心中的火气,“听不明白我的话吗?我叫你现在、立刻、马上,无罪释放玛丽小姐。”
“包署长,这件案子事实清晰,证据确凿,玛丽也已经承认确实打过被害人田姐……”陆何欢不服气。
包康不待陆何欢说完,狠瞪了他一眼,“玛丽是总督察长戈登的外甥女,现在总督察长亲自出面保释玛丽,你不放人还想怎么样?”
一旁,应喜看了看包康的脸色,拉住陆何欢的胳膊,低声提醒,“何欢,算了。”
陆何欢气不过,情不自禁地大着嗓门,“凭什么算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玛丽只是总督察长的外甥女!”
话音刚落,戈登带着两名警卫突然推门进来。
戈登怒视着陆何欢和应喜,朝警卫示意,“把这两个滥用职权的警员给我抓起来!”
应喜和陆何欢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夜已经深了,但陆家仍是灯火通明。陆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林芝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陆祥停下来,不耐烦地发起牢骚,“慈母多败儿,现在哭有什么用?”
林芝皱起眉头,“这件事明摆着就是那个总督察长公报私仇,儿子是秉公办案,他凭什么就给儿子强加一个滥用职权的罪名?”
陆祥气急败坏地拿手指点点林芝,“你呀你,就是你这种想法教坏了儿子,在这个社会上,没有绝对的对错,拼的就是权势地位,何欢这小子就是不懂变通!一根筋能闯天下?闯祸还差不多!”
“这是什么世道啊,太不公平了!”林芝哭得越发伤心。
“行了,别哭了!”
“那你倒是想办法救儿子出来啊!”
陆祥无奈地叹口气,“只能我豁出这张脸,明天去求求总督察长了。”
阳光透过通风窗照进狭窄的牢房,几个身材魁梧的囚犯正坐在各自的床上等待放风。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一名警员将牢门打开,囚犯们纷纷一脸不善地看向门口。
“应探长,何探员,不好意思,你们进去吧。”警员一脸歉意。
片刻,应喜跟陆何欢抱着洗漱盆出现在牢房门口,二人都身着囚服,脸上没有一丝神采。
警员待应喜跟陆何欢走进牢房,重新锁好牢门,转身离开。
领头的囚犯向床边靠了靠,坏笑着示意其他几名囚犯,“是两位警官,好好招呼招呼。”
其他囚犯会意地笑笑。
应喜找到自己的床铺,刚要坐下,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疤的囚犯便将应喜的被子扔到地上。
应喜气恼,怒视带疤囚犯。带疤囚犯不仅不犯怵,反而阴阳怪气地挑衅应喜,“怎么?以为你在这里面也是探长吗?”
应喜忍住怒火,“把被子给我捡起来。”
“哟,探长生气了……哈哈哈……”囚犯们一阵嬉笑。
应喜咬着牙,暗暗攥紧拳头。
这时,陆何欢走过来,一边帮应喜捡被子,一边劝慰,“算了,我帮你捡。”陆何欢说着准备抓起被子,一个独眼囚犯过来,一脚踩在被子上。
“给老子把脚拿开。”应喜怒火中烧。
独眼囚犯不屑地笑笑,“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的规矩。”
应喜握紧拳头,作势要动手。陆何欢赶紧拉住应喜的胳膊,压低声音,“算了,不要惹事,我们去那边。”
应喜咬咬牙,跟陆何欢向角落走去。不料,一个秃头囚犯突然伸出脚绊应喜,应喜一个趔趄就要摔倒,陆何欢赶紧扶住应喜。
应喜忍无可忍地咬咬牙,“没完了是不是?你们以为老子是好惹的?”
领头囚犯见应喜不服,恶狠狠地瞟了他一眼,朝同伴示意,“看来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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