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祥一听连忙摆手,“不急不急,越快越好。”
陆祥披着满身午后的阳光,哼着小曲,一脸得意地走向警员办公室,却不小心和刚从办公室出来的包康撞个满怀。
“包署长,这么大人,走路怎么还不长眼睛呢?”陆祥底气十足。
包康看不惯陆祥,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你撞的我,你还有理了?”
陆祥冷哼一声,“我有重要的事,没工夫跟你吵。”
“你以为我有工夫跟你吵吗?”包康火气上来。
陆祥正要还击,忽然见陆何欢、应喜和包瑢从法医室走出来,他赶紧跑过去,“何欢,何欢……”
陆祥冲到陆何欢面前,“爹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爹,什么事啊?我还要查案。”陆何欢心系凌嫣的案子。
陆祥一脸兴奋地拉着陆何欢的胳膊,“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砸在你头上,还查什么案!”
“什么馅饼?”陆何欢不明所以。
“玛丽跟你是同窗对吧?”
陆何欢点点头,“怎么了?”
陆康,故意提高音量,“他舅舅戈登总督察长亲自跟我谈了一下你们两个的事,我们决定,三天之后,谈你和玛丽的定亲事宜。”
包瑢闻之一怔,就连身旁的应喜都震惊地张大了嘴,“三天后?”
陆祥不满地看向应喜,“你有意见吗?”
应喜赶紧摇摇头,“没有,我是替何欢高兴。”
包瑢一脸失落。
陆祥见包康愣愣地杵在原地,心中暗暗得意。
陆何欢没想到从天而降一桩婚事,无奈地皱起眉头,“爹,你转告总督察长,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那可是总督察长的亲外甥女!”陆祥气急。
陆何欢板起脸,正色道,“爹,我的想法已经跟您说了,就算您私自答应这门亲事,我也不会娶玛丽的,到时候只会更难堪。”
“你……”陆祥气结。
“爹,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陆何欢说罢转身就走。
应喜冲陆祥点点头,跟着陆何欢离开。
包瑢叹了口气,黯然神伤地跟在陆何欢身后。
包康幸灾乐祸地看着陆祥,说起风凉话,“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陆副署长,我看你的攀权附贵梦未必做得成。”
陆祥一脸气急败坏。
天色将晚,霞飞路上人来车往,汽车的轰鸣声、自行车的叮铃声和商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柳如霜坐在办公桌前,若有所思地双手托腮,望着窗外的天空。白玉楼坐在旁边,也双手托腮看着柳如霜。
柳如霜无意中发现白玉楼看着自己,心中一阵紧张,“白白,你看着我干吗?”
白玉楼有些慌乱地收回目光,“这屋里除了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柳如霜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我姐姐私奔的事搞得旧闸人尽皆知,我爹嫌丢人,不让我去警署,还说被他发现就会关了我的侦探社。”说到这,柳如霜郁闷地低下头,“也不知道喜哥最近怎么样,白白,你有什么消息吗?”
“哦。”白玉楼缓过神来,“我听说陆何欢一直喜欢的那个叫凌嫣的女人死了,他们正在调查这件案子。”
“凌嫣死了?”柳如霜讶然。
白玉楼见状愣了愣,“你认识她?”
柳如霜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她是我姐姐的同学,比我高几个年级,我只知道她是我姐姐最讨厌的人,以前我姐姐总是找机会欺负她,后来,凌嫣记恨我姐姐,找了条毒蛇来,打算报复,结果毒蛇咬了我娘……”柳如霜顿了顿,语气有些黯然,“因为那条蛇的毒性太大,我娘当场就死了,后来凌嫣就不见了。”
“原来你娘是这样过世的。”白玉楼一脸同情。
柳如霜想起亡母,不禁感到心中一阵灼痛,她沮丧地低着头,“我娘在世的时候很疼我。”
白玉楼迟疑地开口,“你恨那个凌嫣吗?”
柳如霜叹了口气,“恨有什么用,我娘也活不过来了。”
白玉楼含情脉脉地看着柳如霜,“霜姐,你真善良。”
柳如霜叹了口气,黯然神伤。
白玉楼安慰柳如霜,“算了,都过去了。”
柳如霜点点头,“是啊,都过去了,只是我娘再也回不来了。”
白玉楼看着柳如霜,脸上写满心疼。
夜色蒙眬,林芝心事重重地靠在床边。片刻,陆祥哼着小曲走进卧室。
陆祥自顾自地躺在床上,“睡觉了。”
林芝看向陆祥,正色道,“我觉得这次不能再替儿子做主了,你还是听听他的意见。”
陆祥举手挺足地伸了个大懒腰,“听他什么意见?他说不娶难道还由着他?那可是总督察长的外甥女,多少人想攀还攀不上呢。”
“可毕竟这是儿子的终身大事,总要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陆祥有点不耐烦,“何欢还小,不懂自己需要什么,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后悔就来不及了。”
林芝怒视陆祥,“你什么意思,后悔娶我啦?后悔当初没有攀龙附凤?”
陆祥无奈地咧咧嘴,“哎哟,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你身上呢!现在说的是何欢,他要是娶了玛丽,那戈登就是我们陆家的靠山,以后我跟儿子都会仕途通达。”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官迷的样子!”
“这不叫官迷,这叫上进心。”
林芝躺在床上,没好气地回了陆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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