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喜搂住陆何欢的肩膀,“真心爱你的人还有小瑢。”
“都说多少遍了,小瑢只是妹妹。”陆何欢眉头皱紧。
“好好好,是妹妹行了吧?那以后你就好好照顾小瑢这个妹妹。”
“应探长,你还有完没完!”陆何欢终于忍无可忍。
应喜看着陆何欢,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看不到你幸福就没完,小瑢这姑娘我越看越喜欢,何欢,我阅女无数,你相信我的眼光。”
陆何欢嫌弃地推开应喜,“你不做探长改作媒婆了?”
应喜一听,立马故作高傲地扬起下巴,“我可是只给你做媒,别人的事我还懒得管呢!”
陆何欢看着应喜的样子,忍俊不禁,他搂住应喜,“要不我们两个过一辈子算了。”
应喜撇撇嘴,“男人和男人怎么过一辈子?”
陆何欢开起玩笑,“谁说男人和男人不能过一辈子,莫非应探长有心上人了?”
应喜皱起眉头,“我的问题不是有没有心上人,而是心上人太多才不想成家。”
陆何欢笑笑,“那不正好?我没有心上人不想成家,你心上人太多也不想成家,我们俩凑合一下挺好。”
应喜笑笑,“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
阳光下,二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向前走去。
傍晚时分,戈登约陆祥和林芝到明月酒楼。包厢里,饭桌上摆满山珍海味,陆祥端坐在桌前,毕恭毕敬地等待戈登。
林芝坐在陆祥旁边,嫌弃地瞟了一眼陆祥,“是他要跟我们家结亲,又不是我们主动攀的他们,至于这么毕恭毕敬的嘛。”
陆祥嘘了一声林芝,“那可是总督察长,平时我想给人家擦鞋人家都未必用。”
林芝见陆祥畏手畏脚的模样,不屑地撇撇嘴,“没出息。”
“妇人之见。”陆祥低声嘀咕了一句。
二人说话间,包厢的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戈登迈步走进来。陆祥见状立马拉着林芝站起来,向戈登敬礼。
戈登堆着一脸笑意,“不必了,以后都是自家人,这种形式上的礼仪就免了吧。”
陆祥高兴地点点头,“都听您的。”
戈登点点头,朝二人示意,“坐吧。”
三人落座。
戈登看向陆祥,“陆副署长,我来就是要跟你们商量一下玛丽跟陆何欢的定亲事宜。”
陆祥一脸讨好地点点头,“总督察长,有什么要求您直接吩咐。”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陆何欢一定要对玛丽好。”
陆祥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这是一定的,总督察长放心,以后玛丽到了我们家,我们一定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
话音未落,一名警员突然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对着戈登一番耳语。
不知警员到底说了什么,戈登听了骇然失色,随即悲痛不已地扶着额头,“od!no!”
一旁,陆祥见戈登情绪不对,试探着问道,“总督察长,出什么事了?”
戈登从哀痛中短暂抽离出来,“玛丽出事了……”他才吐出几个字,又忍不住垂首自哀。
陆祥和林芝闻之一惊,俱是手足无措地愣住。
夜幕降临,苏府大院灯火次第亮起。
两名警员站在玛丽闺房门口,陆何欢、应喜和包瑢正在屋里勘查现场。
闺房内灯光昏暗,玛丽的尸身躺在床上,枕边放着一枚铜镜,她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右手拿着一把匕首,脸上刻满符咒,颈动脉被利刃割断,身上的白色旗袍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
玛丽母亲被仆人搀扶着站在玛丽尸体旁,这个原本优雅的英国女人仿佛一下衰老了十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玛丽,myda
li
g,到底是谁害了你啊……”众人不忍听她歇斯底里的哭诉,纷纷别过头去。
一旁,包瑢俯身进行尸检,应喜跟陆何欢在周围寻找线索。
过了半晌,包瑢向陆何欢和应喜示意,“死法跟凌嫣一致,看上去依然像是自杀。”她又扫了一眼尸体,“尸体没有拖动痕迹,这里是第一现场。”
应喜费解地搓搓胡子,“奇怪,房间里没有任何血迹和搏斗痕迹。”
陆何欢看着玛丽微微上扬的嘴角,疑惑地喃喃自语,“为什么死者都是微笑着死去呢?”
这时,戈登和陆祥、林芝匆忙赶来。
陆祥一见尸体,大惊失色,林芝害怕地躲在陆祥身后。
“玛丽……”戈登无语凝噎。
玛丽母亲悲痛地扑到戈登怀里痛哭,“哥哥,你一定要抓到杀害玛丽的凶手!”
戈登盯着玛丽的尸体,震怒不已。片刻,他缓过神,看向应喜和陆何欢,“应喜、陆何欢,我命令你们立刻调查此案,一定要尽快找出杀害玛丽的真凶。”
“是!”陆何欢跟应喜齐声答道。
突然,应喜痛苦地捂住腹部,陆何欢赶忙扶住应喜。
应喜硬撑着笑笑,“这该死的胃……”
翌日一早,包康把光头叫到办公室,以期了解有关玛丽暴毙在家一案的消息进展。
包康不解地托着下巴,“奇怪,总督察长怎么会越过我直接派应喜跟陆何欢调查玛丽被杀案呢?而且事后也没电话通知我。”想到这,他忐忑地攥紧拳头,冷眼一翻,“难道他看中应喜跟陆何欢,想给他们升职的机会?”
光头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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