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欢跟应喜向门口走去。
包瑢稍一迟疑,“何欢,你要查明真相,还我哥清白。”
陆何欢点点头,“放心吧小瑢。”
一番折腾后,应喜和陆何欢回到警署审讯室。二人刚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只见绑着包康的椅子侧倒在地,绳子散落在一边,包康早已不知踪影。
应喜和陆何欢赶紧转身跑出警署,四处打望。
忽然,暗处传来一声响动。二人循声望去,见隐约中有一个身影跑远。
“快追!”应喜说着和陆何欢朝黑影追过去。
深更半夜,街道上空无一人。忽地,一道身影滑过,借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可以看清此人正是包康。
包康拼命地往前跑去,应喜和陆何欢在后面穷追不舍。
包康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见应喜和陆何欢紧随而来,忍不住怒骂,“王八蛋!你们想赶尽杀绝呀!”
应喜看看陆何欢,“看你了!”
陆何欢会意,加速跑到应喜前面。
应喜看准时机,猛地一推陆何欢,陆何欢飞速跃起,向前扑去。
包康一激灵,闪身跑进身旁的一条小巷。
陆何欢扑空,重重摔在地上。
应喜见状赶紧停下,上前扶起陆何欢,一脸关切,“你没事吧?”
陆何欢表情痛苦地看着应喜,“下次还是看你吧……”
小巷里,包康回头看了一眼,见应喜跟陆何欢没有追来,他双手扶墙,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奶奶的,累死老子了!”
包康气急败坏地捶了一拳头,“先把罗四这个混蛋抓了洗脱我的罪名,再去收拾那两个蠢蛋!”
包康匆匆离开。
夜凉如水,晚风习习,应喜和陆何欢筋疲力尽地走在街上。
二人走不动,索性直接坐到街边的石阶上,陆何欢低着头陷入沉思。
应喜捅捅发呆的陆何欢,“想什么呢?”
陆何欢缓过神来,费解地看向应喜,“我们去包署长家里什么都没发现,如果包署长是真凶,家里却不留一点痕迹,说明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是吗?”
“当然——”应喜拖着长音,话锋一转,“不是。”
陆何欢懊恼地皱起眉头,“怪我们破案心切,包署长说的可能是真的,白色旗袍和匕首应该是罗四放进他包里的。”
应喜点点头,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惊恐地看着陆何欢,“那我们不是会死得很惨?”
陆何欢尴尬地搓搓手,“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回警署等包署长回来,花一些时间跟他道歉。”
应喜想了想,一脸生无可恋。
翌日清晨,陆何欢和应喜早早来到警员办公室。二人坐在桌前昏昏欲睡,突然,门被猛地踹开,陆何欢跟应喜惊起。包康揪着罗四进来,应喜和陆何欢傻眼。
包康把罗四向二人推过去,厉声呵斥,“告诉他们怎么回事!”
罗四战战兢兢地缩着身子,“那件旗袍和匕首是我放到包署长公事包里的……”
陆何欢和应喜理亏地朝包康低下头。
包康怒斥罗四,“继续说!”
罗四接口道,“是我小人之心,怪包署长对我逼供,我听说之前死的女人都是穿着白旗袍被匕首刺死的,所以就趁着包署长去烟花间的时候,把旗袍和匕首放到了他的包里……”
应喜和陆何欢同时一愣,“烟花间?”
应喜看看包康,忍不住笑了。
包康一瞪眼,“笑个屁笑!只有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了吗!”
应喜拼命忍住笑。
陆何欢转而看着罗四,“那旗袍和匕首,你是从哪儿弄的?”
罗四身子一颤,“匕首就是大街上买的,旗袍……”
应喜不耐烦地催促,“说!”
罗四咬咬牙,“旗袍是我去柳家偷东西时发现的……”
陆何欢和应喜同时一惊,“柳家?”
罗四点点头,“就是旧闸首富柳山家。”
陆何欢追问道,“在他家什么地方发现的?”
罗四想了想,“那个房间应该是他家二小姐的房间,因为我听见丫鬟喊二小姐,那房里的人就出去了。”
陆何欢跟应喜对视一眼,“柳如霜?!”
包康朝罗四屁股狠狠踹了一脚,“你可以滚了!”
罗四转身逃命似的跑开。
应喜看着陆何欢,“柳如霜应该不会跟这件案子有关……”
陆何欢打断应喜,一脸认真,“例行公事,要请柳小姐回警署协助调查。”
应喜看看凶神恶煞般的包康,连忙躲开目光,捏着下巴,“那咱们赶紧去找柳如霜例行公事吧!”应喜说着拉起陆何欢要走,却被包康拦住。
包康嘴角挤出一丝冷笑,“不急在这一时吧?”
包康说完跳起来抡圆了胳膊打了一下应喜的脑袋。
应喜捂着脑袋惊叫,包康仍然不解气,继续劈头盖脸地猛打应喜,“昨晚的事都忘了吗!混蛋!”
一旁,陆何欢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突然,包康向他扑来,“还有你!苏格兰场回来的糊涂蛋!”
包康一边说一边向陆何欢打来,应喜赶紧挡在陆何欢面前,包康一拳打在应喜的鼻子上。
陆何欢一脸感激地看着应喜,眼神透着关切。
应喜流出两道鼻血,可怜巴巴地看着包康,“包署长,这回您消气了吧?”
包康冷哼一声,“想得美!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举牌游街,恢复我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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