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欢和应喜被包康踹出来,包康办公室的门重重地关上。
“你们两个给我把警署所有的厕所刷干净!”包康的怒吼声从屋里传出来。
应喜急了,扯着嗓子大喊,“包署长,我们还要调查连环杀人案。”
话音刚落,包康打开门。
应喜跟陆何欢讨好地笑笑。
陆何欢凑到包康近前,“包署长,毕竟破案重要一些。”
包康不满地板起脸,“警署厕所的卫生也一样重要,刷完厕所再去调查!”
陆何欢和应喜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道,“这次用什么刷?”
“手指!”
陆何欢和应喜一惊,苦着脸看了看各自的手指。
晌午时分,刷完了警署厕所的应喜和陆何欢来到旧闸最大的成衣铺。
商铺柜台旁站着一位戴着眼镜的老人,陆何欢走到老人近前,“老板,麻烦你把店里所有款式的旗袍都拿过来我看一下。”
老板疑惑地看着陆何欢,应喜连忙掏出证件,老人会意地点头应允。片刻,他抱着一大堆旗袍走过来。
应喜和陆何欢合力在衣服里翻找。
突然,陆何欢眼前一亮,拿出一件白色旗袍,“就是这个!”
应喜看了看,“没错!”
陆何欢把白旗袍递给老人,“老板,这种白旗袍,除了您这卖,还哪里有卖的?”
老人看了看,“这是最普通的款式和布料,很多家成衣铺都有。”
应喜想了想,看向陆何欢,“既然这种旗袍随处可以买到,那柳如霜家里有这种旗袍也没什么奇怪的。”
陆何欢低头默然,摸着旗袍的手突然怔住,“柳小姐家底殷实,平日穿戴都是上品,为何家里会有这种随处可见的廉价旗袍?”
应喜不以为意地搓搓胡子,“陆何欢,你就别多疑了,柳如霜什么样你不清楚?她不可能跟这件案子有关。”
“我是对事不对人。”陆何欢一脸正色。
应喜瞪了陆何欢一眼,转身走开,陆何欢跟了上去。
天色正好,灿烂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包康伸了个懒腰,从办公室走出来,刚好看见戈登从陆祥办公室出来,他赶紧退回办公室,躲在暗处偷偷观察。
陆祥恭送戈登,“总督察长放心,玛丽的案子我一定督促何欢尽快侦破,严惩杀人凶手。”
戈登点了点头,“陆副署长,这件事你就费心了。”
陆祥堆着一脸笑,“应该的。”
包康将一切尽收眼底,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办公室,坐在桌前,不禁犯起嘀咕,“戈登来警署为什么直接去了陆祥的办公室?之前越过我直接派陆何欢跟应喜调查这件案子,现在又越过我直接跟陆祥联系,他到底什么意思呢?”
包康皱眉思索,突然,他心头一惊,“戈登不会是有意让陆祥取代我的位置吧?”
包康站起来,越想越担忧,“虽然玛丽死了,戈登已经不可能再和陆家结亲,但我的位子仍然随时都可能被陆祥顶替……不行,不能把功劳拱手让给陆祥,我必须尽快找到凶手,去戈登那领功!”
包康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一边揉太阳穴,一边思索案件线索,“到底会是谁杀的玛丽呢?”突然,他想起罗四栽赃陷害他的旗袍是去柳家偷东西时发现的,而那个房间正是柳如霜的闺房。
想到这,包康微微皱眉,自言自语地分析,“旗袍就是物证,至于杀人动机……凌嫣、玛丽、宋晓婉一起害死了柳如霜的娘!”包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一切都是柳如霜做的!”
包康匆匆打开办公室的门,冲走廊大喊,“光头,带人跟我去捉拿杀人凶手!”
包康带着包瑢、光头和几个警察来到柳如霜家门口。
包瑢犹豫着看向包康,“哥,你确定柳如霜跟这件案子有关吗?”
包康点点头,“小瑢,我知道你平时跟柳如霜走得近,不过这件案子涉及总督察长的外甥女,你一定要公私分明。”
包瑢一脸正色,“不管涉及谁,我都会公私分明。”
包康面色欣慰,“那就行了。”
包瑢点点头。
包康用力敲了敲门,片刻,一个佣人打开门,好奇地看着包康等人,“请问你们找谁?”
“柳如霜在吗?”包康直奔主题。
佣人迟疑着点点头,“二小姐在房间里。”
包康示意众人进入柳府,佣人见状急忙拦住包康,“哎,你不能随便进去……”
包康冷下脸,亮出证件,“我是旧闸警署署长包康,我怀疑你家二小姐柳如霜跟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现在要请她回警署协助调查。”包康说完一把推开佣人,直接冲了进去。
此时,久不出户的柳如霜正坐在床边,突然,她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警官,你们不能随便进去……”
“我们是在查案,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抓……”
柳如霜听出来人是包康,起身走到门口,她刚要打开门,包康就已经推门进来。
“包署长?”柳如霜讶然。
包康板着一张臭脸,“柳如霜,我们怀疑你跟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署协助调查。”
柳如霜迷茫地点点头。
一旁,佣人委屈地看着柳如霜,“二小姐……”
柳如霜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佣人应声离开。
包康紧盯着柳如霜,“柳小姐,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柳如霜点点头。
包康示意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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