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内心得到了些许慰寂的韦书琴歪着嘴角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趾高气昂的转到了四号房间的门口,刚想开口叫四号房间管事的,一想自己就是这个房间管事的人,就站在门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理好了思路,这才对着房间里她的副手说道:“看好咱们房间里的人,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听了她的话,韦书琴的副手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
就这样,韦书琴又通知了五号房间、六号房间。到七号房间时,韦书琴又一次的遇到了阻碍,她站在七号房间门口,把七号房间里所有的人和地方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有看到七号房间管事的,最后,只好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她跟前的三个人的脸上,在把这三个人挨个审视了一遍之后,用她那连男人听了都自愧不如的雄壮声音严厉的问道:“你们房间管事的人呢?”
问完,双眼接着挨个审视着坐在门口的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在她这样的目光与语气中,紧闭双嘴,颇有默契的向对方看去。
就这么相互看了几遍后,仍然没有达成共识,不知道到底由谁,以及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渐渐的三人都发起抖来。
这三个人的样子激怒了韦书琴,她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说话啊!你们七号房间管事的人呢?”
三人抖的更厉害了,再次相互看了一遍,最终还是坐在中间的那个人,声音颤抖的开口了,但发出的却只是各种语调的“啊···啊···”。这还真是越紧张越出错,此时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将要说的话,组织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与此同时,坐在中间这人的脸也变得绯红,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了,再看坐在她两边的人,在她开口之后,就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似乎将她们的紧张与压力,通过一种无形的渠道,全部传输给了坐在中间的那个人身上了。
见此情形,心里那由二号房间管事的吴媚挑起的怒火,眼看着就又要喷发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从窗户旁边传来:“谁呀?吵吵什么呢?我这好不容易看个雪景,想要吟个诗、作个对的都不让人清静。”
听到这个声音,七号房间里坐在门口的三个人,迅速的相互对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看着摊开的双手,装模作样的欣赏起自己的双手来,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窃喜。
闻言,韦书琴也来了精神,她立马伸长脖子,望着房间里面窗户的方向,一时竟没有看到有人,想来是蹲着的,但这也不影响她语气相当和善亲昵的说道:“哟,你怎么在那儿啊,我在你这儿看了半天,没看到你人,还以为你今天也跟着那群人走了呢。”
七号房间管事的听她这么一说,先是夸张的大声“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又自我否认的摇摇头,连声说:“不对不对!语气不对!”
说完,她仰头,声调更为夸张的“哈哈”的笑了好一会儿,低下头小声的自我肯定道:“对嘛对嘛,这样才对。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误会你的笑声不够真诚嘛。”
七号房间里那些端坐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十三个人,以及此时正站在七号房间门口的韦书琴,把她的这些自言自语,悉数听到了耳朵里,每个人都紧抿着嘴巴,憋着笑,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知了不少。
韦书琴拿眼睛扫视了一下坐在前排的三个人,再次望了一眼窗户的方向,语气颇为夸张的问道:“怎么了?你们管事的这是早上起来没有吃药嘛?又犯什么病了?”
听完这话,窗户那蹲着的人还没什么反应,坐在房间里其他的人,可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了,其中有好几个人,还担心自己的笑声会惹恼了管事的,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唉······”听着外面的笑声逐渐平息了一点儿后,这才从窗户那边传来一声并不怎么感慨的叹息声:“可不是嘛,你看看这一大早忙活的,都什么时辰了,咱这儿的大夫还不开门抓药。”
站在门外边的韦书琴满脸笑意的顺着她的话说道:“哎,算了算了,理解一下吧,这不是······”说到这儿抬头朝窗外示意了一下,又想到蹲在窗户下的那人看不到,接着说道:“窗户外面的人们,不是正在忙碌着呢嘛,忙完这大夫就开门抓药了,不要着急啊。”
似乎韦书琴的安慰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蹲在窗户根下不见人影的七号房间管事的,无奈的说道:“好吧。”
说了几句玩笑话的韦书琴并没有急着离开的意思,正低头想着该如何不着痕迹的跳跃到下一个话题时,就听到从窗户那边传来了一个严肃的声音:“哎,对了,阿韦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先别走啊!”
听着语气,似乎有一种-马上要冲过来打人的样子,但就韦书琴对七号房间这个管事的了解,觉得可能她这会儿只是蹲的太久,伸展了一下蹲麻的腿脚而已。
果然,等了一会儿,窗户那边没有任何动静,韦书琴嘻皮笑脸的问道:“哎,人哪?不是说要找我算账吗?怎么不吭声了?”
“啊······啊······哦哦······”窗户根下传来一阵怪叫,还不忘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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