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分钟后,陈诗韵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接通后,陈诗韵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怎么会这样。不用说,你和许梦就是另两位校花啦。真的都是他?真的这么巧?”
“昨天是梦姐,今天是我。”林若雨接着补充道,“脸上有伤,右手包扎,个子不高,瘦瘦弱弱,是他吧?”
“嗯,应该没错。可是他叫郑欣。刁实应该是作者用的化名吧。”
“啊?这样啊。刁实,刁实,哈,我明白了。”林若雨突然咯咯笑起来。
“怎么啦?”陈诗韵问。
“刁实,屌丝。这个作者真是太坏了。”林若雨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哈……”陈诗韵也有点哭笑不得。
“这件事真真太不可思议了。”陈诗韵接着说,“郑欣这个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难道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能够任意去接触什么人,可不对呀,要是他有这样的能耐,还会次次受伤吗?”
“怎么样?明天咱们三个一起挖掘一下他的秘密?”林若雨笑吟吟地诱感道。
“嗯,值得研究一番。明天什么时候?”陈诗韵问道。
“明天晚上,咱们偷偷把他约出来。我开车找个离学校远一点的地方。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校?还得你约他出来。”
“好吧,我明天下午一早回去,这事交给我吧。到时及时联系。”
商量妥当,两人互道晚安,挂断了电话。
在许梦、陈诗韵、林若雨商量事情的同一段时间里,地球科学学院的一间女生宿舍也是热火朝天,就这篇文章进行着热烈地讨论。
“这家伙肯定是一个fēng_liú种子。要不,为什么专挑校花下手呢?”
“什么呀,他可不是主动碰瓷的。不过这也正说明这事透着古怪。”
“这充分证明,他一定和哪位校花之间存在着一段孽缘。”
“哈哈………”室内响起一阵娇笑。
“翎翎,你在想什么呢?你看,现在四个校花有三个已经沦陷,就剩下你一枝独秀。怎么?难道就没点什么想法?”
三个室友饶有兴趣地注目着一位作沉思状的少女。只见这少女二八芳华,娇嫰如芍药初发,明眸皓齿,清纯似新月无瑕;貌美如花,体态fēng_liú。她正是十大校花排名第六的江翎。
江翎眼睛眨了眨,故作严肃地沉吟道:“这个可怜的孩子三天受到三次沉重的打击,心里想必伤痕累累,在以后成长的道路上都会伴随着阴影。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要主动出击,对他进行一次心灵的救赎。”
几人一听,全都兴奋不已。马上热烈地回应起来。
“是啊,是啊,要进行一次心灵的救赎,让这位可怜的羔羊迷途知返。”
“对。我家翎翎真是菩萨心肠,fēng_liú……,呵不,温柔手段。”
“让伤心在温情抚摸下蒸发,让自信在激情碰撞中重启。只要我们翎翎出手,就能让这位帅哥获得新生,敢于直面红颜,重振雄风。”
“呸,什么重振雄风?真难听。”
“怎么啦?要是他在这几次打击下一撅不举,可不就得帮他重振雄风吗?”
“女流氓,不要脸!还不举?是一撅不振。”几个人全都嘻嘻哈哈地笑闹起来。
“不举和不振还不是一个意思吗?”
笑声在整个寝室中弥漫开来,就连窗外的明月都被惊动,从树丛中探头探脑,想要知道发笑的秘密。
“别再说流氓话了,人家翎翎只是为了治病救人,可没有别的心思。”寝室中的大姐胡月琴连连对另两人使眼色。
“对,对,翎翎心地善良,只是为了挽救一颗脆弱的心灵。”另两人也反应过来,七嘴八舌地表白,生怕江翎羞恼起来,不愿意再干这事了。
看到江翎羞红得像朝霞一般的脸庞,胡月琴忍着笑,板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我觉得翎翎这样做有两个意义。前几次或许是意外,这次可是一次认真的检验。第一个意义,如果刁实见到翎翎也会弄得头破血流,那就证明刁实确实不能见美女,以后他也该收收心了。第二个意义,如果刁实这次没事,那就打破了他见美女就受伤的宿命,对他重归正常生活就大有好处。你们说是不是?”
“哎呀大姐,总结得太到位了,给我们这次行动奠定了理论基础,指明了前进方向。”
“是呀,看来我们这次不想干都不行了,意义重大啊。”另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极力怂恿着,一脸热切。
江翎一开始也是小孩心性,想着玩闹一番。可谁知竟然还隐藏有这么重要的意义,一时间也不由向往起来。
江翎年龄最小,才刚满十六。于是便向姐姐们问计:“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胡月琴说道:“这样,明天是星期天。咱们兵分两路。我们三个去他宿舍楼守候。他如果出来,就只有向左向右两个方向,向左通往行政大楼,向右通往广场。你在他宿舍楼前面那幢宿舍楼前等着我们的电话,到时就可以向两个方向包抄截住他。”
“好,就这么干。”几人异口同声地表示赞成。
“现在赶紧休息,迎接明天的战斗。”
星期天一早,整个大学校园都很安静。现在的大学生平常连上课都要逃避,更别说休息日。太阳老高了,大家犹在梦乡。
胡月琴到了八点多才开始喊大家起床。想起今天的活动,四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一阵忙乱地洗梳打扮,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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