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折腾到挺晚才各回各家,当然,留下来打麻将通宵的那几个人是没动地方的。
司徒茜和王铮娘亲也就跟着在陈妈妈那住下了,所以算来算去,最应该住在家里的人,反而开车回了蒂兴。
陈然:“……”
莫名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呢。
不过白墨一算是松了口气,至少不用继续战战兢兢的了。
虽然陈然一直都无法理解白墨一这种小心翼翼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假期永远都是一转眼就过去的,明明七天假期看起来挺长的,但是东家逛逛,西家串串,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正月初七,兴城事务所第一天上班的日子——
“过年好,过年好。”整栋楼都洋溢着春节的喜气,也不知道是陈然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每个人的气色要比放假前要好很多的样子,而且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疲惫。
总之,新年新气象这句话,在兴城是体现的最明显的。
只是——
司徒茜抽着嘴角看桌子上那个离婚案件的卷宗,“这刚初七啊,怎么就有打离婚官司的啊,这是忍成什么样了,不能协议离婚的么……”
陈然算是看出来了,小茜儿这是气的已经语无伦次了。
“很简单的一个案子,男方出轨,回家家暴妻子,妻子是家庭煮妇,俩人有一个孩子,但孩子已经十六岁了,目前在外地上高中,还是住校的那种。”把卷宗大致看了下,陈然不解的看着自家老大,“这种类型的案子没必要让小茜儿亲自出马吧……”
“虽然我这么做然丫头你可能觉得我有点不太厚道,”于玥摸着鼻子看向别处,把两张纸递了过来,“但这案子是受害者,也就是委托人指定要让茜丫头接的。”
陈然狐疑的接过,快速扫完了两页纸,也顾不得站在自己对面的是自己顶头上司了,直接把这两张纸给甩在桌子上,“这案子小茜儿不接,老大,你这做的岂止是不地道,简直可以被称作损到家了,这种事情躲都来不及,你还上赶子接?你咋想的我特别想知道。”
知道这俩丫头关系非一般的好,于玥对陈然这个反应还算是能预料得到,但说起这个他也觉得挺憋屈的,其实如果要换成别人把这个委托给他,他是完全可以就当做没看见的,甚至可以帮这个人去找别的事务所的律师,而且还会保证他们兴城绝对不会掺和。
但,问题就出在这个委托给他的人身上。
那个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他的老师。
而这个委托人,则是他老师的孙女。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巧就巧在,对方要离婚的对象,就是司徒茜的前男友,而且还是曾经快要结婚的那种,最后因为男女方家世的差距而分手。
其实这件事情吧已经过去快十年了,是的,当时司徒茜同学还在念书。
就算是现在提出来,分析司徒茜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总觉得是有点膈应。
“茜丫头,这事儿你怎么看?”于玥也不解释,这一切还得看司徒茜的意思,如果人家本身不乐意,他干脆连说都不需要说——说的话,以司徒茜的性格,绝对会同意接这个案子的,本身他就觉得提出来这个建议就挺过分了。
司徒茜有点迷茫的看着反应有点大的陈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离婚案子么,怎么弄得小然儿这么生气啊。
狐疑的把那两张纸给抽了出来,快速浏览了一遍。
“于老大,你是有点不太地道啊。”半晌,司徒茜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于玥叹了口气,“没事儿,茜丫头,你要是觉得为难那我就……”
“这案子我接了,”没等于玥把话说完,司徒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不过老大,这次打完官司我要安慰红包,”司徒茜可怜巴巴的看着于玥道。
于玥被司徒茜那句话给惊到了,“茜丫头,如果觉得难做的话没必要那么勉强的。”他又没说必须要接,刚才他也算是想明白了,最开始答应自己老师是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司徒茜和老师孙女的老公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现在知道了直接回绝回去也没什么不妥。
大不了以后去老师家的时候多买点东西当做赔罪了,总不能因为这个让自己员工受委屈吧。
“哎,如果要是别人提出来的话我可能直接就回绝了,但是既然说话的是你于老大,我就算是心里再难受,也绝对得咬牙把这个委托打的漂漂亮亮的,怎么也不能把咱家的招牌给砸了啊。”司徒茜这话说得这个委屈啊。
陈然越听越不是滋味,挑眉看向司徒茜,对上那人的那双狡黠的眼睛,瞬间明了,这货心里绝对是有谱的,这会儿是在卖惨呢。
“这倒没那个必要,咱兴城不差你这个案子打脸。”于玥也反应过来了,最开始可能还会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家伙,不过怪就怪这丫头装的实在是太过了。
“那可不行,作为兴城的一员,怎么能至兴城的荣誉于不顾呢,这完全不符合我的个人宗旨,这案子我接了,于老大我要安慰红包。”司徒茜化作膏药模式。
于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这货说了这么多目的就是安慰红包么。
不过在于玥这里,红包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
“茜丫头,你接真的没什么问题么,不要太勉强自己。”
司徒茜这才恢复正经的表情,摆了摆手,“我当是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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