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谈君衍低低一笑,“我今晚看见一个女人,她不仅性格和你像,就连那双眼睛也和你无比相像。”
白意安却嗤笑一声,“九爷是想说我再普通不过,随便就能找到和我相似的人?”
这句带刺的话令谈君衍十分心悦,他勾着唇,“当然不,你很特别,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
白意安刚准备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就听对方又说。
“所以,我才很好奇,怎么会在我身边出现两个特殊,又这么相似的人。”
谈君衍故意问道,“小野猫,你说这是为什么?”
白意安冷冷回了一句,“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
“小野猫,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谈君衍这一句不像是问,更像是试探。
白意安沉默了一秒,回了句,“九爷,我很忙,先挂了。”
随即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慕词的电话很快拨来,语气有些急和一丝愤怒,“安安,阿月说第二块血玉被谈君衍拿走了?”
白意安应着,“是。”
慕词咬牙切齿,“没想到我得的消息是假的,血玉居然不能开启宝藏。”
顿了,他语气有些复杂,“安安,你有问谈君衍怎么知道血玉的秘密吗?”
白意安想起谈君衍当时要揭自己面具的态度,眸光闪着凶光,“就算问他也不会告诉我。”
不过在离开那刻,她的脑袋里就疯狂闪着,一个极为冒险的办法。
无论她如何告诉自己,这方法太冒进,往后拖一拖找更稳妥的法子。
可已经挥之不去了。
挂断电话后,白意安在椅子上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很久。
直到房门被敲响。
“进。”
她抬头,看着白振凯推门而入,面上闪着微微窘迫。
真难得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
白振凯似缓解尴尬的搓了搓手,“意安,爸爸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白意安看着从张碧慈入牢后,彻底老了下来的白振凯,抿了抿唇还是有些不忍心。
“你说,爸。”
白振凯呵呵笑着,“意安你不是安神嘛……”
他那浑浊的眸里飞快闪过一丝精光。
白意安心一凛,涌上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白振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好像一心为她好,“这么好的人才,你也别去那什么小公司了,就留在白家,给白家做事,毕竟你是白家人啊!”
白意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低垂眸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愿意。”
白振凯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我说,”白意安一字一顿重复,“我,不,愿,意。”
白振凯瞬间发怒,指着白意安就要破口大骂,“你……”
白意安眼中冷意蔓延,直视回去。
那眸子里的冷漠冻得白振凯打了个冷颤,硬生生将没骂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沉默了半天,许是他觉得丢了面子,重重的冷哼了声,转身出去。
白意安还提醒了声,“爸,记得关房门。”
白振凯身子一颤,关门时,故意“嘭”的一声大力将门甩上。
白意安眼底满是嘲讽。
第二天白意安刚起床,女佣就来急急敲门,“大小姐,不好了,家里有警察来找你。”
她开门,冲女佣说了声,“知道了。”
又关上门,等洗漱好换了衣服才下楼。
客厅,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白振凯一直在和警察沟通,询问着情况。
几人很快发现白意安。
老爷子看了眼她,“意安,警察是来问有关徐建修的事。”
白意安瞬间明了,走过去,先声夺人,“警方又怀疑这件事和我有关?有证据吗?”
有个警官道,“白小姐别紧张,我们只是想知道上个月十三号的凌晨,你在哪里?”
那天就是徐建修被砍断双腿和双脚的日子。
白意安表情淡然,“我在家睡觉。”
警官继续追问,“也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白小姐你凌晨的时候确实在家?”
白意安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我的确是一个人在睡觉。”
警官皱眉,“这样的话,就还劳烦白小姐你能随我们去警局一趟。”
没想到对方真要带白意安走,老爷子气得大吼,“我孙女才是受害者!那徐建修作恶多端,被人砍手砍腿是他活该,关我孙女什么事?!”
白意安见老爷子状态不对,连忙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了下,“爷爷,没事的,警官们也是想找到真相。”
又给老爷子喝了些水,见情绪稳定下来,她才继续开口,“关于徐建修的事,我也好奇,再说了,配合警方工作……”
白意安有意看了眼警察,“也是一个公民该尽的责任。”
不知为何,警察被白意安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总感觉有些尴尬和窘迫。
白意安去了警局,直接被带去了审讯室。
第一个问题就是重复询问她那天凌晨在哪里。
白意安淡淡回着,“我说过我在睡觉。”
警察道,“据徐建修的口供得知,他被砍的时候你在场,我们也询问过白家的佣人,你似乎经常不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了,又什么时候回来。”
白意安眸眼微眯,“我朋友慕词可以作证,他找到徐建修的时候,我正在相隔几十公里的白家别墅。”
“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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