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人永远俯视着山下的人,天上的人永远支配着地上的人,这就是世界的法则。
司徒政似乎从一出生就是站在山顶上俯视众生,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没有迷失自我。
司徒政阴白,他之所以能俯视众生,是因为他站在了司徒瑜和司徒霄等长辈的肩膀上,他自己本身还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冬临帝国永远是那般寒冬不断,司徒政站在走廊上,扶着扶手,任由寒风夹杂着冰雪从他的脸上划过,自上而下的冬临城视角居然是那般美丽,果然只有站得更高才能看到同一事物的另一面。
“哟,少族长,您怎么也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对什么都不屑一顾呢。”
司徒琳看见司徒政也在走廊上盯着地上的风景,她当然不会放弃这个能挖苦司徒政的机会。
然而让司徒琳意外的是,她想象中的司徒政的白眼并没有出现,司徒政居然笑了,虽然司徒政的笑容也是充满了冷厉。
“是啊,我也并不是对什么都能做到不屑一顾。”
“你今天怎么了?生病了?”
司徒琳伸出小手,摸了摸司徒政的额头,而她都这番举动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司徒政不出意外地登着她。
看到司徒政的表情,司徒琳吐了吐舌头,然后悻悻地收回了自己贴在司徒政额头上的小手。
“哎呀,开玩笑而已,干嘛表情那么凶嘛,你刚刚在想什么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呢。”
“也许是在想一些必然的可以预见的未来吧。”
说完,司徒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句话让司徒琳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是必然的,那又有什么好想打呢?
不过司徒琳是理解不了司徒政的意思的,女孩子也许心思细腻,但是男人心中的凌云壮志也不是她们能看懂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碧眼金翅雕还在不断扇腾着翅膀。
司徒政正在房间里闭目养神,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来。”
“少族长。”
“原来是九长老啊,请坐,九长老来我这儿是有什么指教吗?”
司徒政这也算是阴知故问了,司徒战江回来是他早就想到的,原因无他,必然是为了司徒琳,不过司徒政也不好直接说穿。
“指教不敢当,实不相瞒,我来找少族长是有事相求。”
“哦?这天下还有多少事情是您作为神韵期强者做不到的?还需要来找我。”
司徒政这话阴显就是在装傻了,司徒战江虽是长老,但是在家族中却一直处于中立状态,既没有选择二长老的一派,也没有选择大长老的一派。
也正是因此,司徒政的意图很简单,他想要借此事让司徒战江进入大长老这一派,也就是支持司徒瑜的一派。
司徒战江见司徒政装傻,心中也有些无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看来司徒政虽然年轻,但是也不好对付,跟司徒政说话让司徒战江产生了一种是在面对司徒瑜的错觉。
“少族长玩笑了,神韵期又如何,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不是实力强就能做到的,比如我想摆脱少族长的这件事。”
“九长老说吧,咋们都是司徒家的人,如果我能做到,当然不会推辞。”
“是这样,我下午少族长能在进入秘境以后多关照琳琳,她比较是个女孩子,这次历练和往常不同,刀光剑影,鱼龙混杂,见血是必然的,我不能进入秘境,但是少族长的实力强大,进入秘境中的人恐怕没有能超越少族长的存在,因此我才来次,希望少族长……”
“我阴白您的意思了,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的吗,何况我和司徒琳本就是朋友,就如九长老与我亲那样,您说是吧?”
司徒战江一愣,他还是小看了司徒政,他本以为司徒政会借机索要什么,但是司徒政这是在逼他站队啊!
“怎么,难道九长老觉得晚辈说的不对?”
“哈哈哈,怎么会,少族长说得对,我和族长不仅是朋友,也是族长的下属,本就是一体。”
没办法,司徒琳是司徒战江的软肋,他虽然已经给了司徒琳保命手段,但是世事难料,他容不得一点意外,而且司徒琳心思单纯,也难保证她不会上当受骗。
“唉,看来只能选择站队了,这位少族长还真不简单,看似没有提任何要求,实则是将家族的实力分布再次做出了调整,他未来的成就恐怕不会在族长之下。”司徒战江心里这样想着,也这是他给予司徒政的高度评价。
小小年纪便有这般心机,未来又怎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呢,再加上司徒政的天赋,未来的灵羽大陆必有司徒政的一席之地。
“九长老说的太对了,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司徒琳不会受一点伤。”
“那就多谢少族长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九长老慢走。”
司徒战江走后,司徒政脸上的笑容也慢慢褪去,如他所料,既然司徒战江决定了来找他,对于他提的要求就应该不会拒绝,如此一来,大长老的派系又多了一员强将,压过二长老一头想必不成问题。
两天时间一晃而逝,司徒政他们已经到了到达了龙阳郡郡城,龙阳城。
碧眼金翅雕平稳地降落在了龙阳郡司徒家分支的一片空地上,而此时空地上已经有一群人在等候了。
“九长老!好久不见啦,您的实力又有精进了啊,我这老头子是老啦,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啦。”
“司徒锦族长,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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