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珍妃不一样,虽然也是女人,但年轻,而且身怀六甲,若皇上出了事,皇位必然落到珍妃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前途无量。
孙卫丹出来时,珍妃沐凌蝶还没有生产,若他知道沐凌蝶已经“生了”,而且还是男婴,恐怕会更加忠心于沐凌蝶吧!
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沐凌蝶肚子里,怀的并不是皇上元祁的子嗣。不,确切的说,这孩子并不是出自沐凌蝶的肚子。
听见马的嘶吼声,孙卫丹转身,眼中含着冰封般的冷意,刘文怕马的叫声惊动孙卫丹,回头望了一眼。
尽管刘文做了伪装,可当孙卫丹与刘文对视时,刘文目光闪烁,孙卫丹眼神诡异,瞬间反应过来,大声喊着:
“拦住他,快拦住他!问问他是什么人?”
“是。”
几名官兵一听,快速跳上马背,一路狂追,一边追一边大喊:
“前面的人停下,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射箭了。”
刘文一听,哪里敢停,跑的更加带劲,手里的鞭子接连甩了几下,孙卫丹狭长的眼眸顿时布满杀意,冷喝一声:
“留下几人继续搜查,其他人跟我追。”
“是。”
训练有素的官兵答应一声,自觉分出俩队人马,一队留在原处,一队跟着孙卫丹追击刘文而去。
刘文不知道跑了多久,浑身如同散架一般,他不过是个小太监,是个普通人,没有武功,体力不支,坐在马上摇摇欲坠,而若卫丹的人马都是每日训练的官兵,身强体壮不说,个个都有功夫底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追上了刘文。
“停下,再不停,休怪我不客气。”
孙卫丹一路狂追,一肚子火,语气冰冷,没有一丝商量余地,箭都拉了个满弓。
刘文回头一看,近在咫尺,知道逃也无用,急忙勒住了马,孙卫丹一挥手,一队凶神恶煞的官兵,将刘文的马团团包围。
“什么人?报上名来。”
孙卫丹幽冷地说着。拍马上前,调转马头与刘文面对面,俩人四目相对,只听孙卫丹道了一声:
“果然是你。”
小太监刘文在旅馆里,用地上的泥土将脸弄的赃兮兮,加上用墨水点了几个黑痣,官兵搜查时,没有认出来,如今一路狂奔,加上害怕,刘文早就汗流浃背,额头的汗水顺着脸瑕流淌,汗水冲洗了刘文的面庞,早就将墨汁和泥土给冲没了,所以,孙卫丹一眼便认出来了刘文。
一见自己的伪装被识破,小太监刘文知道自己再否认也没有用,急忙深吸一口气,呲着八颗大板牙,哈哈一笑说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孙大人,若早些知道是孙大人,我也就没有必要跑了,我还以为是山贼打劫呢!既然在此遇到,也算是缘分,这样,我请孙大人到前面的酒楼,喝几杯酒如何?”
“酒,就不喝了,珍妃娘娘有命,刘公公擅自离京,特派我来寻刘公公。杀无赦!”
孙卫丹脸阴沉着,一脸杀意,幽冷地说着。
“擅自离京?不……不……孙大人这是误会,请听我解释,我是奉命出京寻皇上的,不是逃跑。”
刘文一听“杀无赦”,牙齿都在打颤,急忙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哦?奉命?奉谁的命令?”
孙卫丹,眉梢一挑,冷言询问着。
“我……我是……奉了夜副统领的命令,给皇上送信件的。”
小太监刘文结结巴巴实话实说着。
“夜副统领?”
孙卫丹重复者,刘文点头如搅蒜,片刻之后只听孙卫丹不咸不淡地冷冷说着:
“夜鹰与贼人勾结,谋杀孝桢太后,已经被禁军统领陈统领给斩杀。你是见死无对证诬陷于他?还是与他一样是乱臣贼子,见事实败露,想要逃跑?”
夜鹰还活着之事,只有孝桢太后知道,所有人都以为夜鹰死了,孙卫丹亦不例外,他得到的消息,是夜鹰和御林军副统领沈兵死亡的消息。
“不……不是,夜鹰他不是皇上暗卫吗?怎么成了刺客了?我冤枉,我没有与他勾结,这……这都是什么事啊?孙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来寻皇上的,不是私自离宫。真的,我这里还有夜鹰给我的书信,还有我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对我那么器重,我又怎么可能逃走呢!是不是?”
小太监刘文反问着。同时无奈地从怀里拿出那封书信,在空中扬了扬说道。
“呈上来,我看看。”
孙卫丹幽冷地声音说着,有一个士兵从刘文手里夺过书信,双手捧给了孙卫丹。
令小太监刘文惊讶的是,孙卫丹只看了一眼,竟然想也没想便撕毁了夜鹰写给皇上的那封密封好的书信。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查看皇上的信件并撕毁,该当何罪?”
小太监刘文忘记了害怕,用手一指孙卫丹,厉声呵斥道。
可孙卫丹仿佛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眼中杀机尽显冷冷说道: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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