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方才那句,小公子可别不信了。”子秧悠悠开口,语句深长道,这叫李云舒认认真真的看着子秧的脸,见他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李云舒把刚才那段记忆放在脑后,子秧跟她对上眼神。李云舒是疑惑的。
“呵呵,这话,今日从你眼前度过的,对过几人说过了?”韩远无情讥讽道,不怪韩远如此的说话,实在是这些算命的人,一见到路人从眼前度过都是会一模一样的话。
“呵呵,公子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老夫今日便是等来公子的。不信公子可自问老夫几问。”子秧也知韩远性子,以前在天宫时,韩远就是这样的性子。但现在看韩远这模样的,好像跟在天宫时的气息是一样的,果然啊,就算是下凡渡劫的二殿下,灵魂深处的那股傲气也是消不去的。
“呵呵,是吗?”韩远其实并不想理这些江湖骗子。不过看李云舒好像是颇有兴趣,韩远才停下脚步。
“咦,先生竟能知现在跟未来的,不若给我家公子算一卦?”此时李云舒开口,子秧突然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有事情的,只是教李云舒不解的是,韩远跟昆仑虚大弟子是有什么关系?难道韩远是天宫的人?其实是假装在凡间的?还是他其实也是下凡渡劫的?
目光再次落到韩远冷冽的则脸,想法一遍过了心底,再细细看着韩远此般模样,神识再探到韩远身上,可却没有一点熟悉的灵力波动。
“好啊,公子随意考。”子秧淡淡说着,随时已经准备好的态度,韩远眼神有些慵懒,但是一旁的李云舒扯了又扯的他的衣裳,韩远正眼扫了他一下,最后淡淡开口说道。
“好。”李云舒笑得,子秧是昆仑虚大弟子,他能知卜未来,虽然他现在下凡来,凑到韩远的面前,目的不纯,但不可否认,他是个有能耐的。
“缘……”韩远缓缓道,李云舒以为他会问别的,但听韩远问这个,他薄唇魏张,子秧跟李云舒对上一眼。最后,子秧才淡淡回神,不过却是很认真的在掐着手指给韩远算起因缘来。
“公子的缘,甚好,不过会有些坎坷,是你的终是你的,不可强求。”李云舒见子秧停下手指,而后,语气沉沉的回答韩远,她听听就想笑。
李云舒人就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往后真的会发生什么,韩远没想过他真的能这样离了李云舒。
“呵,如此?”韩远冷笑,同时,视线落在李云舒身上,从她身上扫过,也不知道他是把子秧的话听进了,还是没有听进去。
“便是如此,最后,老夫还有一句话要送公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君子好得罪,小鬼难缠。”
他的话,可谓是语重深长,韩远淡淡笑了一下,最后来拉着李云舒的手,迈开脚步前,随手丢下一锭银子。子秧再扭头。看着他们二人走远的背影,无奈笑着,抬手把韩远丢过来的那锭银子捏在手中。颇有模样的摸着他的下须胡子。
“大师兄,你笑得好猥琐。”一道年轻的声音从子秧的另一旁传来。
“胡说,大师兄的笑怎么会猥琐?”又是一道女声维护的说道,子秧看过自己的身边。子澜跟悠悠站在旁。悠悠听到子澜的话,顿时对他急了眼。
“先生,你这里算一卦要多少银子?”此时一个人族的老妇人,身子撑着一根拐杖走到子秧跟前。苍老的声音开口问道。
“老人家,我们这里不收银子。”子秧见到是位老妇人,和声说道,老妇人见到他不收银子,顿时眼神都变化了。
“哎呀,你这儿算的真的准吗?”不怪老妇人这般问,实在是这些算命的,没有哪个不收银子的,不管是真的准还是假的,总会先要银子才给你算。
听到老人这么问,子澜跟悠悠把目光落到老人身上,他们一时有些憋着笑,要说子秧都算不准,那昆仑虚除去师尊外,就再无人能算得比子秧准了。在凡间还能叫人族给怀疑了。
面的被怀疑的子秧,并不急着一证明什么,神色依旧淡然的坐着。
“老人家,我这儿算得准也不要银子,你可大胆问出你想问的。”子秧轻轻说着。这老人听到他的话,想着,就算是不准,他也是不要钱的,所以就坐在子秧面前来。
“你想问些什么?”子秧问道,老人想了想,最后对他开口说:“我想先生,我家儿子的身子可能好?一年前他被牧族贼给打断了腿,如此我们一家四口人就看着儿子养了。可是他的腿从那时被打到后就一直瘫在榻上,过去了一年还是没能下地。”
老人应是有七十多年岁的样子,此时谈起自家儿子时,泪流满面,看得站在子秧身后的悠悠眼光都有些不忍了。
悠悠见子秧迟迟不开口,身子凑到子澜前面来,想要拉着子秧的身子,叫他开口说话。
“老人家,你把他的生辰八字说一下,叫我给他算上一卦。”子秧缓缓说。
老妇人想了想,张开那一双只剩下几颗牙齿的嘴:“闰佳年,癸时三刻,辰时。”
老妇人话落,子秧缓缓掐着手指,认真给老人算起来,老人见他有模有样的算着,那神情很身上气度,竟叫他比别的算命先生还要轻信。
老人紧张的盯着子秧同时,目光落到子秧身后两个小公子哥儿,看起来,好像是子秧的徒弟一般。
“老人家,你这儿子,命中有三劫,去年断了腿的是第二劫,还有机会恢复,到他六十岁时,还会在渡一劫。”子秧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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