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港兴会已经在插手大圈帮的事情,如果你当社长,在那里成立一个堂口,也不是什么坏事啊!”俊杰对耿峰的没来由的反对不能理解。
“俊杰,你知道‘大圈’在我们星港话是什么意思吗?是猪圈的意思,这些大汉国来的偷渡客,我们叫他们‘大圈仔’,也就是猪仔、猪猡,你说我们星港第一大社团能够跟一群猪仔去合作吗?嘿嘿,这也太有意思了,如果这老头开口向我要个几百上千万的,我还可以理解,他怎么会想到加入联义社?”耿峰咂咂嘴,感觉不可思异。
俊杰无语,原来耿峰对大圈帮的人竟然有如此成见,如果换了是凤鸣秋讲这番话,俊杰还可以理解,毕竟凤鸣秋是老义安的后代,是世代的星港人,瞧不起大汉国过来的人也就罢了,但是耿峰明明是四五十年前,大汉国战败逃亡军的后代,怎么就这么瞧不起后来从大汉国偷渡过来的同胞呢?
双方碰面,铁叔讲得也很实在,他提到自己在联义社的元老会有铁杆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他曾经救过对方的命,这位元老是从当初堂主的位置上退下来的,对现任堂主仍有影响力,完全可以出面说服现任堂主放弃凤鸣秋而支持耿峰。当然,铁叔提出的条件,就如耿峰所说,要求耿峰竞选成功之后,在大圈帮设立堂口,对抗杜家祺扶持的牛占军。
这样的要求对于俊杰而言,合情合理,并不过分,也是俊杰乐于看见的结局,但是没想到到了耿峰这里就变成异想天开,痴人作梦了。
一路无话,大家回到尚东北区,此事也就当没发生过,不再提起。
翌日,耿峰去总部跟元老会商讨推荐东哥当任三里屯码头堂主的事,顺带帮俊杰恢复在联义社的身份以及包子接替东哥接管烟霞街东街。
这些日子来,俊杰虽然在尚东北区帮助耿峰竞选,虽然耿峰多方奔走,但是他重新入社的事情一直没有提上议事日成,这里面最大的阻力,当然是来自于凤鸣秋。
名不正则言不顺,这让俊杰无法光明正大的为耿峰四处拉票,所有的行动只能暗中进行,处境颇为尴尬。
俊杰对此并不如何在意,回不回联义社,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但是耿峰却始终觉得于他有所亏欠,而且耿峰多次表示,他一旦当选社长,尚东北区堂主的位置就非俊杰莫属,如果俊杰连重返联义社都做不到,这样的承诺岂不是镜花水月,如同儿戏。
耿峰去总部,俊杰自然没法跟去,只能在尚东区等着耿峰的好消息。
耿峰回来,不等他说话,俊杰单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期待中的好消息十有八九又落空了,耿峰是一个脸上藏不住事情的人,俊杰跟他相处这段时间,对他的脾性已经大致清楚。
“草他娘的孙老头,像疯狗一样的跳出来,乱咬一通!”估计是憋了一路,耿峰一回来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说的是元老会里的老孙吗?”俊杰好奇的问。
“不是这老东西是谁?连姓凤的都没有他这么贱,老子提什么他反对什么!草他娘的!”
“肯定是有姓凤的授意,老孙头才会这样跳出来的,姓凤的老奸巨滑,知道现在元老们大多数都支持我们,所以不敢亲自站出来,而是让老孙跳出来探探方向的。”俊杰理性的分析道。
“关键这老狗这么一叫嚣,姓凤的又在旁边帮腔,最可气的是,袁刚这家伙,竟然不站在我这一边,讲话模棱两可,两不得罪,真他妈一帮操蛋的家伙!”耿峰越说越气。
“那东哥的事情被否了吗?”俊杰最关心的还是东哥是否能够坐上三里屯码头堂主的位置,其他都是其次,现在每一位堂主的选票对他们来讲都极其宝贵。
“他们还要考虑,根本定不下来!”
“会不会在大选之前还定不下来呢?”俊杰担忧的问。
“姓凤的当然希望能拖就拖,阿东资历摆在那里,姓凤的想反对也没有理由,就借口说从社团成立开始,任何一位堂主都由社长亲自任命,现在社长没有,任命堂主的事就押后,等社长选出来再说。”
“果然是拖字诀。我们一定要据理力争,不能让他这招得逞。现在的局面本来就具有开创意义,包括社长的选举方式和程序,也都是以前没有过的,关于堂主的任命,也没有必要完全遵循老的规矩。在这一点上一点不能让步!”俊杰皱着眉,坚定的说道。
如果真要等到社长选出来后再任命堂主,那就意味着耿峰少了东哥这位有力的支持者,凤鸣秋这一招果然够狠,
“我当然不会让步,但是现在姓孙的跳得很厉害,我担心在元老会里会形成不好的影响,这家伙是从观堂区退下来的,跟沙二毛就是一个鼻孔出气——”耿峰说到这里,忽然“咦”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俊杰,我感觉不对劲,这里面有问题。”
“哪里不对劲?”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大圈帮姓铁的老东西在捣鬼!”
“你是说铁叔说的那个元老会的好朋友就是老孙?”俊杰若有所悟。
“这不明摆着的吗?昨天碰面,我没有答应姓铁的开出的条件,今天他就让孙老头跳出来狂吠一通,不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吗?草他奶奶的!”
“咱们也不能这样就咬定是铁叔所为,要不我去试探一下?如果真是他安排老孙这样干的,他一定会有所表现,暗示给我们。”俊杰觉得还是不能太过武断,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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