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处狠狠摔了几个跟头,浑身都沾满了淤泥,司徒攸宁一边抱怨着这个节省过头的寨子,一边又为他们感到心酸,这么大群人,又没有断手断脚,为什么就沦落到了去抢的地步。
最后她将目光锁定到了前方最亮的地方,也许那里就是寨主所之处,擒贼先擒王,这也是司徒宸峰经常教导她的。可是就在她准备迈开步伐时,左边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大叫声,司徒攸宁慢慢露出了一副‘惨不忍睹’的惋惜表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老兄,对不起,我没来得及救你,请节哀顺变。”说完脸上的愧疚之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认为是寨主住处的屋子走去。
结果她的猜想完全是正确的,一走进这所明亮的大院之中,就冲进来一群人将自己包围了起来。
“你本事倒是不小,竟然从牢里逃了出来。”二当家边说边朝着司徒攸宁走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你在干什么!”司徒攸宁迅速朝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男子说着朝着司徒攸宁扑去,结果撞在了一堵坚实的肉墙之上,整个人朝后退了几步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司徒攸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被常麝带走的男子,瞬间恢复了许久之前的惋惜之情,“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还是没能救到你,不过常麝虽然丰满了一些,却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你也不吃亏的。”
“你在干什么?”男子久违地开了口,皱着眉头看着在自己身后抹着干泪的司徒攸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二当家被属下的人扶了起来,常麝去牢里带走这个男人是经过他的允许的,现在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在常麝的房间里吗?
男子没有理睬二当家的话,拉起司徒攸宁的手,“跟我走。”语气虽然低沉,可是却带有一股不可违抗的气势,司徒攸宁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朝着门口走去。
“想走?”二当家已经被男子的无视气得红了脖子,拿过身边的人身上的刀,就朝着男子冲去。
可是也就是在这时,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男子停下了脚步,表情平静地看向了司徒攸宁,只见司徒攸宁在身后小声数着躺在院子里的人的数量。
察觉到男子视线之后,司徒攸宁倒是满脸疑惑地看向了他,“你为什么会没事?”
“这是你的杰作?”
“当然呀,我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置身于这样的危险之中,又不是脑袋有问题,所以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成功从这里逃脱的。”边说边在心里感激起自己的五哥。
“你是什么人?”男子开始好奇地问道。
“女人呀,还能是什么人,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不然待会儿再来这么一大批人,我的药可就不够用了。”司徒攸宁有些不舍地看了看敞亮的屋子,她其实很想看看这里的寨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还是逃命重要。
“已经来不及了。”男子的话刚说完,一大群人就出现在了门口,已经跑到男子前面几米处的司徒欧宁,迅速跑回了男子的身后。
“这下糟了。”
“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就在那一群人朝着两人冲过来的时候,从屋子里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把他们两个带进来。”
“是!寨主。”
两人被押进了大厅,台阶上的帘子后面做着一个人,从影子和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个还没有上年纪的年轻男子。
“寨主,这两人伤害了寨中的十几个兄弟,应该将他们碎尸万段!”
司徒攸宁完全没有把刚刚那人说的话放在心上,此时的她正垫着脚,恨不得冲上去将帘子扯下来。
“竟敢打扰我休息,你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呀。”
司徒攸宁侧头将耳朵朝向了寨主的方向,仔细听着帘子后面的人说的话,越听越觉得蹊跷。
“是你属下先抓我们回来的,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自保,怎么抢劫的人还变得有理起来了?”司徒攸宁捏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寨主,”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二当家只是将这个女子带回来献给寨主,而她也并没有过多的反抗。”
“什么?你们还真会睁着眼睛说大话。”司徒攸宁开始从心底鄙视说话的这个人,刚刚他的话是在赤赤裸裸地将麻烦事全部推给了现在倒在院子里的二当家。
“献给我?”寨主的声音带着些愤怒。
“是的,”跪在地山的人开始颤抖起来,“这个女人长得很不错,和寨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呀。”
“哼!”寨主一把扯下帘子,精致的面容上带着让人害怕的愤怒,双眼凌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我让你们下山···”
男子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的目光扫过了正抱着双手用质问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司徒攸宁。
“你们都下去···”男子尴尬地朝着侧面转动了一下脑袋。
待大厅之中只剩下司徒攸宁和两个男人之后,司徒攸宁愤怒地冲上台阶,站在男子面前,“你竟敢让你的属下抓我当压寨夫人,我的好四哥,您老几天不见踪影,原来是躲到这深山老林中过来修炼了呀?”说着坐在了司徒炎羽的身边。
司徒炎羽,司徒攸宁的四哥,长相俊美,从小在武术方面就表现出极高的天赋,可是却对为官没有任何的兴趣,不然早就是驰骋沙场的又一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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