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丘木基地外森林的树叶落了又生,转眼间三年就过去了。
碧湖边,竹屋。
晨曦中,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阎锐寒右手捧着捧着一个精巧的玉盒,非常自然的来到庭院中的石台边坐下,身后一只体型庞大的慢悠悠的跟过来。
玉盒相交于最初小了许多,依旧是绿翡翠底座,壁身确实由一块完整的冰种翡翠挖空制成,玉盒外方内圆,整个盒子有阎锐寒巴掌大小。
而在这精致的玉盒中,长着一颗三寸高的蒲公英,蒲公英的肥嫩的叶片在盒中自由舒展,中间一根壮实的茎干上顶着一个花骨朵。
阎锐寒盯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花骨朵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陆龟都爬上了石凳开始扒拉爪子才回过神。
让开手等陆龟将盒顶打开,阎锐寒小心的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密封的玉瓶,将其中三分之一的玉髓倒进玉盒里,直到玉髓将底座填满,并彻底淹没蒲公英的根茎才停下手。
得了喜欢的能量,蒲公英所有肥嫩的叶片包括粗壮的茎干都舒畅的抖了抖。顶端的花骨朵好像终于睡够醒来了,撑着茎干左摇右摆,最后大幅躬身,大大伸了个懒腰。
他的根茎贪婪的汲取玉髓中的能量,脑袋在空中摇摇晃晃,像在等待什么。
阎锐寒轻笑一声,指甲轻点玉盒的侧壁,发出清脆的“铮铮”声,他将食指伸向更加着急的蒲公英,那颗小小的花骨朵立即就歪了过来,对着阎锐寒的手指又磨又蹭,还拿尖尖的脑袋轻顶他的手指头。
立在边上的陆龟对他这副狗腿的样子很是没眼看,两颗绿豆眼中充满了鄙视。
倒是不知冲那儿窜出来的长耳朵兄弟绕着玉盒“吱吱”直叫,热闹的跟蒲公英打招呼。
阎锐寒收回手,由着几个小家伙闹,他对陆龟道:“陆爷爷,收集的玉髓够妖妖用很久了,他对外面的世界一直很好奇,我想带他出去走走。”
陆龟没说别的,只伸着头点了点石台上的盒顶,阎锐寒了然:“我知道您要说玉盒的阵法问题,这段时间跟您学了这么久,旁的不敢说,关于玉盒的几个紧要阵法我已经学会了。”
说这,阎锐寒拿起桌上的盒顶仔细合在玉盒上,手指在盒顶和盒身轻点,带起荧光点点。片刻后,顶盖就毫无缝隙的跟侧面融合在了一起,而盒中的蒲公英用骨朵敲击玉盒侧身,似乎在不满自己的放风时间这么快结束。阎锐寒轻抚盒壁,隔着玉石安抚他。
其实一般人哪有这么容易习得修炼之法,阎锐寒能成功完全得益于蒲妖妖曾经给他渡了一丝妖灵的生命力,又时常用灵力给他排除杂志,疏通经络。有妖妖给他打的底子,加上陆龟的这几年的教导,他如今已能自己吸取玉石中的灵气为自己补充灵力。现在他的功法已经能顺畅运转一周天,虽然还根本不够看,但给去玩玩开个阵法放风添玉髓肯定没问题。而且一增一减自成循环,他已然可以自行修炼。
阎锐寒带着耀子离开了碧湖,他把碧湖边的竹屋建得跟迷谷里的几乎一样,陆龟爷爷、长耳兄弟和锦鸡大叔喜欢这里的环境,也担心妖妖就留了下来。
阎锐寒回到基地时,钟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大!”
阎锐寒进城过来看了一路,各个地方都建设得井然有序,他轻点了下头:“你把基地管得很好。”
即便只是这样,钟离也高兴难掩喜悦之色,老大可是很少这样夸人。他谨慎道:“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而且这些年樊城也帮了我许多。”
那场混战之后,樊城在征得狼血佣兵成员的同意后,就将他们的亲属团迁进了丘木基地。
正好那时丘木基地走了三分之二的人,城中有一下空了出来,钟离就把狼血佣兵的亲属们规划到了一个居住区。正好基地那时候百废待兴,许多工厂都缺人,就顺便把大家的工作都安排了,这下安全、收入就都有了保证。
而那些中途脱离丘木基地离去的人就没这么好运了。他们先被两边军队借去了一半的粮,后来又遭遇基地缺粮危机,更是陷入恐慌。而且各边基地原本都是有人的,好的房子、好的岗位早已被占据。
那些有一技之长的还好,工钱要便宜些至少能借此某个差事;那些什么都不精通的,只能缩在最差的地方,节衣缩食的过日子。
特别是往北方基地去的那批人,魏吴在得知粮食发量减产后立即给他老爹魏雄发的讯。于是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北方基地就被再次被基地扣下了大半的粮食,只给他们留了一个月的口粮,名约去城费。
人们当然非常愤怒,大骂北方基地是土匪,可又有什么用?魏雄直接发话不交也可以,不进城就行。在北方基地承诺若一个月后无粮可食,可向基地借粮,后面基地也会皆梁种给他们后,人们就含着泪默默妥协了。
到这时候他们终于想起丘木基地的好,想起它的明主自治。
两人谈话间,韩熊也带着白冰到了,樊城也随后赶了过来。
阎锐寒跟樊城互垂了一拳肩膀,他看了樊城哥钟离一眼,随即从斜挎在背上的黑色布包里取出一块一指后的玉板:“你俩结婚我没到,这是个算是送你俩的结婚礼物,放在床头可以凝神助眠。”
“谢谢,我就不客气了。?”樊城笑着接过,转身放到钟离的办公桌上。
阎锐寒转向另一边,韩熊和白冰起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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