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为了跟爷爷以身作则,岑遂没喝酒,可此时弄南秋的力道却比喝了酒还可怕。
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只有大门前亮着一盏小地灯,昏暗朦胧,映衬着密不可分的两人,说不出的旖旎。
岑遂从后面抱着南秋,炙热的呼吸贴在她的耳畔,嗓音低哑而魅惑,“故意不接我电话,嗯?”
南秋懒得搭理他,没说话。
她本觉得自己的感冒吃了药后都快好了,可此时又变得晕晕沉沉,好像更严重了,只能任其折腾,话都没力气说。
在门口结束一次后南秋浑身无力的被抱上楼,双臂裸露在外有点冷,她不自觉的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岑遂低头看去,看见南秋面颊泛红,额间泛着细密的汗珠,睫毛微微的颤抖,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衬的皮肤白皙如凝脂,上面旧的痕迹还没散又被新的盖住。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勾起唇角,一路上挤压在心底的那股烦闷莫名消散了不少。
见岑遂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南秋身子动了动,哼哼道,“我自己洗。”
说完就要下去,可岑遂已经抱着她走了进去。
热水洒了下来,雾气瞬间弥漫整间浴室。南秋四肢酸软,索性背靠着浴缸任由岑遂给自己洗,可最后的结果却从洗澡变成了其他的。
南秋被抱出来时分不清几点了,手机叮咚一响,她随意的扫了一眼就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结果还没睡踏实忽然醒了。
身旁没人,岑遂不在。
南秋吃力的抬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颗药塞进嘴里,目光扫了一眼没看到水,正准备直接吞下去的时候下颚忽然被一只大手给卡住。
“吃的什么?”岑遂不知从哪出来的,说话间目光正看着床头柜上的小瓶子。
南秋顺着他目光看去,下意识伸手要去拿药瓶,却被岑遂先一步拿了过去。
“避孕药?”岑遂念着上面的字,一个字比一个字冷。
话落的瞬间,他手指用力,让南秋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的药直接掉了出来。
“你一直在吃这个?”岑遂眯着眼睛问。
南秋目光躲闪,“不关你的事,还给我。”说着就要去拿。
“不关我的事?”岑遂说着手掌一松,药瓶掉落在黑色的地毯上,白色的药粒“哗啦”一声散开,一时间黑白分明,刺眼极了。
南秋面色一变,“你……”
“南秋,你可真行啊。”岑遂语带讥讽,手指用力,“一边装乖乖女讨好爷爷,一边背地里偷吃避孕药。”
他漆黑的眸子在一旁暖光的照映下显现不出丝毫的暖意,冷笑的吐字,“你也不怕把自己吃死!”
岑遂的力道很重,加上身上的疼痛,南秋一瞬间眼泪直流,半边身子悬空,也没有着力点,让她没法挣脱开男人的钳制。
南秋眨了眨眼,心头顿时一阵火气,再加上忽然想到睡前看到的那条关于季媛的弹窗新闻,出口的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你要是少发点情,我肯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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