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假期旅游,狗子和他的女人商量好了之后,便在放假前的时间里各忙各的事情。
柳诗惠和丈夫袁方圆和好如初。
袁方圆在家忙着创作儿童剧本,虽然受到叶莱香和他二叔讹诈,但他还是释怀了。
人间非乐土,各有各的苦。
当年如果没有叶莱香和他二叔收留,自己不一定就能平平安安地回到妻女身边。袁方圆心想。这世上的事情,也难说好事就绝对地好,坏事就绝对地坏。好和坏,其实永远都是相对着。就拿创作儿童话剧这件事情来说。如果没有叶莱香的逼迫,袁方圆还真不知道,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语文教师,还有写剧本,演话剧的本事。
再来说说杜鹃博士吧。
仲春刚过,我们的鸟类学家杜鹃博士就迫不及待地从农林科技大学出发,前往大秦省南部山区开展鸟类研究活动。
依旧一个人,依旧带着单反相机、长筒望远镜以及笔记本电脑等众多设备。作为一个老单身,她显然习惯了作为一个孤独的游击队员外出研究。
除了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杜鹃博士已经忘记了爱情的滋味,或许她根本就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谁知道呢?老同学邵兴旺不知道,杜鹃博士本人恐怕也不知道。
这天,杜鹃博士在一处山坡上架起长筒望远镜,脖子上挂着沉重的单反相机,头戴一顶灰色的遮阳草帽,正在观察山坡下面湿地中的朱鹮鸟。
朱鹮鸟被誉为鸟类中的“大熊猫”。这种曾广泛分布于中国、日本、俄罗斯、朝鲜等地的美丽鸟儿,由于环境恶化等因素导致种群数量急剧下降,上个世纪80年代,在秦岭南部山区发现了唯一7只野生种群,后经人工繁殖,以及像杜鹃博士这样的鸟类学家的救护,现在的种群数量增长了不少。有的开始向更远的地方迁徙繁衍。
当听到紫阳县也有少量的朱鹮鸟落脚生活,杜鹃博士便只身来此,对这些美丽的珍惜鸟类做进一步研究。
谁知这天,忙完工作准备返回租住的老乡家时,杜鹃博士不慎从山路上滑倒,摔伤,左胳膊骨折。老乡扶着骨折的杜鹃博士在山路边挡车,被路过的丁惟实和秦尚志碰上了。
丁惟实停车,秦尚志从车窗探出头来,问:“老乡,怎么啦?需要帮助吗?”
看到坐在路边石头上的女子痛苦不堪,一问才得知其胳膊骨折,急需要送医院救治。
秦尚志与丁惟实赶紧下车,将杜鹃博士和她的行李设备一同搬上车。
“老乡,你回吧。我是咱们驻乡负责扶贫工作的秦尚志,开车的是我的搭档,扶贫干部丁惟实同志,我们马上送人去县医院救治。”
疼痛使杜鹃博士汗流浃背,不断呻吟。秦尚志本来在前排就坐,看到杜鹃博士疼得有些虚脱,便让丁惟实将车停下,从前排来到后排。
秦尚志打开一瓶矿泉水递到杜鹃博士手上。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累,再加上身背肩扛观测器材,杜鹃博士早已累得没有力气,别说拿水,说话都没有力气。杜鹃博士斜靠在后座的椅子上,面色苍白,虚汗直冒。
秦尚志只好将水递到杜鹃博士嘴边。杜鹃博士张开嘴,秦尚志赶紧给嘴里倒水。杜鹃博士喉结抖动,吞咽了几口水后,便闭上眼睛。胳膊依旧如刺一样令她钻心地疼。秦尚志一边拿纸巾给杜鹃博士擦汗,一边对丁惟实说:“老丁,能不能再开快点,杜博士好像疼得很厉害。”
丁惟实将油门踩得更重了,车速比刚才快了一点,但也比先前更加颠簸了。
“不要太快,还得注意安全。”秦尚志提醒。
“我尽量平衡,你照顾好杜博士。”丁惟实说。
杜鹃博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野车本身舒适性就差,在这颠簸的路上快速前行,比平日颠簸得更厉害。后座上的俩人一会儿朝左,一会儿朝右,一会儿又被急刹车的惯性甩离了座椅。
“你抱着我。”杜鹃博士央求道。
秦尚志听了杜鹃博士的话,愣了一下。
“你抱着我,我不行了。”杜鹃博士再次央求道。
人都成这样了,还在乎什么?救人要紧。秦尚志想到这里,也不再顾忌什么,便伸出胳膊将杜鹃博士搂在怀里。杜鹃博士依旧在出汗。
秦尚志突然发现杜鹃博士的身体不再僵硬,也不再呻吟。杜鹃博士已经昏迷。
好在从山路上能够看见县城璀璨的灯光了。十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县医院。
医生们迅速开展抢救。
“谁是家属?来,家属在这里签字。”一位白衣护士拿着一个病历夹子走到俩人跟前。秦尚志和丁惟实面面相觑。
“你们谁是家属?签字!”护士又说一遍。
“你签吧,老秦。”丁惟实先开口。
“这怕不合适?”秦尚志犹豫了一下说。
“现在杜博士的家属又不再这里,救人要紧。”听丁惟实这么一说,秦尚志好像觉得还是先救人要紧。于是,便签了字。
医生打了止疼针,晚上八点多钟,杜鹃博士苏醒过来,看见病床边俩人后,说:“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
“老丁,你守在这里,我去给杜博士买点晚饭。”秦尚志说完,然后又对杜鹃博士说:“晚上吃点啥?”
“你们去吃吧。我不饿。”杜鹃说。
“我去买吧,你在这里守着杜博士。”丁惟实说完,便转身离开。
“你怎么一个人,带这么多设备,也不带个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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