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志与杜鹃博士领了结婚证,虽然把婚房设在农林科技大学公寓里,但两口子还是向往大山深处的生活。
一个在扶贫一线,发展农业生产,一个继续深入秦岭腹地,研究珍惜鸟类。
霍前程和邵兴旺说好了要到大秦来,最终还是没有来。
他觉得自己将女儿托付给狗子和他的女人抚养,就已经够麻烦他们的了。自己再去添乱,不是要欠更多的人情债吗?
最终,霍前程还是把自己的女儿霍艺德接回到了自己身边,在广西南宁生活。
三年后,高兰婷出狱了,到当地一所学校继续从事校医工作,之后,霍前程和高兰婷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我们的袁方圆老师趴在书房里认真码字,专心创作童话剧本。
两个月前交出去的《两只白天鹅》《野猪王》《沙漠驼王》《小黑熊棒崽和小灰熊陀螺》,袁方圆正在等待消息。
他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如果如他所愿,他就完全有信心,继续创作下去,甚至以后以此为生。
袁方圆点燃了一支烟,正在修改自己刚创作完成的新童话剧《动物园里的狐狸》。
手机发出了“呜呜呜”的震动声。
袁方圆一看,是叶莱香的电话。他瞥了一眼手机,任由它震动。
叶莱香拨打了第二遍。袁方圆依旧看着手机在书桌上不停震动,还是没有接。
此时的叶莱香,对袁方圆来讲,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她更像是一个债主,而自己则是要不断地打工还债。
不过这种还债的方式,袁方圆倒是有些喜欢。他沉浸在自己编写的故事当中,乐在其中,有时写到激动处,竟然被剧中人物所深深感动,哭得稀里哗啦。
袁方圆渴望得到话剧团的认可,那样的话,他就能完全放弃熟悉的教师工作,成为一个专职儿童文学作家,剧作家。
他打算用十年二十年的功夫,来实现自己的梦想,转型成为一个自由撰稿人,成为一个财务自由人。
叶莱香发来短信:接电话,喜事。
袁方圆一看,拿起电话准备回拨过去。叶莱香迫不及待地又把电话拨打过来。
电话接通:“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急事。”叶莱香说。
袁方圆问:“刚才没听见,啥急事?”
“你创作的几部话剧,演出效果非常好。西部电影制片厂的儿童电影导演看上你的作品啦,想把它搬上银幕,要和你合作,洽谈改写剧本。明天有时间没?”叶莱香问。
“没时间。”袁方圆说。
“明天必须有时间,必须有时间!人家大导演要拍你的剧。你火了,我们也跟着火了。你好好想想。”叶莱香急切地说。
“明天,我想先和你谈谈。约导演谈剧本的事,到明天再说。”说完,袁方圆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10点钟,咖啡厅。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叶莱香问。
“我不打算再干教育了。我想好了,下半辈子就靠写作为生。”袁方圆说。
“光靠写作,能养活自己吗?你还有嫂子和女儿呢?”叶莱香突然对袁方圆关心起来。
“只要还清了欠你的钱,我养活自己没有问题。”袁方圆说。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话。给你……”说着,叶莱香掏出了曾经逼迫袁方圆写下的那份“欠款书”,递给袁方圆。
“你良心发现了?”袁方圆问。
“两年的感情,你说白白了,立马就白白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当时我真的无法原谅你。可现在我释怀了。与其在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上纠缠,还不如自己另寻新欢。”叶莱香说。
“你找到喜欢自己的男人了?”袁方圆问。
“找到了。”叶莱香说。
“是谁?”袁方圆问。
“是我那个曾经的狗东西。不知发了什么善心,也不知谁把他给点化了。由原来的大男孩变成了大男人了。开始知道做事了,知道挣钱养家糊口了。”叶莱香说。
“浪子回头金不换。”袁方圆说。
“是呀,不瞒你说。要你修改剧本,打算把这舞台剧搬上银幕的,正是我家那死鬼,曾经那个我又爱又恨的狗东西。”叶莱香说。
“只要你俩合作,我相信,无论是二叔的话剧团,还是我老公的电影公司,一定会火。对你们三个男人的能力,我突然有了十足的信息。”叶莱香说。
“可以。那裸照呢?”袁方圆问。
“什么裸照?你傻呀!”叶莱香不屑一顾地说,“你当时就没发现吗?啊?二叔拿了个破烂老人机,还照相?还上传云端?那破烂老人机连个摄像头都没有,照哪门子相,传到哪个云端?我说你们这些教书的先生,一个个都是书呆子!”
袁方圆摇头苦笑。
“被你和二叔逼迫着写了这张欠款单,其实,我并不恨你。毕竟,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你和二叔挽留了我。要是没有这张欠款单,我会感激你们一辈子的。”袁方圆开始打起感情牌来。
“不存在。也没必要。咱俩当时都是那个什么来着?哦,对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叶莱香想起了白居易《琵琶行》里面的句子。
俩人冰释前嫌,喝着咖啡,聊着开心往事。
突然,妻子柳诗惠气呼呼地冲了进来。看见自己的丈夫和旧情人在一起喝咖啡聊天,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飙,叶莱香赶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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