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夕想要保持清醒,但轿子中不时传过来的香气让陈夕昏昏欲睡,要知道普通人用的mí_hún香,对修士的作用很小,所以这必然是专门对付修士都mí_hún香了。
终于,陈夕在轿子中昏了过去。
脑袋昏昏沉沉中,陈夕睁开了眼睛,这是间极其精致的房间,古色古香,不似常人居住的地方。
掀开被子,陈夕穿着的是一套白色的内衫,应该是有人给换过了。
金丝软甲叠放整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上面压着的是紫霄。纳戒也戴在手上,没有人去动。
陈夕打开门,外面的光让陈夕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一个侍女就站在门口,看到陈夕醒了道:“殿下,您醒了,请您等候,奴婢去准备衣物。”
侍女就走了,没有给陈夕多问的机会,陈夕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自己应该被琅王给抓走了呀,醒来最起码该在琅王的监牢之中吧。
陈夕回到房间,给口干舌燥的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外面一个女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女,那个守在门口的侍女,拿着一件红色蟒袍。
“见过殿下,王爷说殿下在外,一路风尘仆仆,先前奴婢们已经给殿下洗漱过来,这件蟒袍,是王爷少时穿的,王爷说先让殿下凑合凑合,殿下若是想,制造局也可以连夜给殿下做一身,只是在阜州做,怕是不合礼数。”
“这是阜城?”
“正是。”
“陈遥呢?”
“殿下禁言,再如何说,王爷都是殿下的叔叔,如此直呼其名,未免不敬。”
陈夕轻哼一声:“他要我穿他穿过的蟒袍?笑话。”
陈夕拿过紫霄,用剑尖挑过蟒袍,轻轻一震,那蟒袍便四分五裂。
后面几个侍女,面露惊惧之色。
“殿下想穿什么,是殿下的自由,只是可怜这几个侍女,怕是活不成了。”
“你在威胁本王?”
“不敢,不敢威胁殿下,只是伺候殿下穿衣,是王爷交代下来的,我们做下人的,就是死也要将王爷交代下来的事做完,来,去把那件拿过来。”
那个守在门口的侍女,急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去拿了一件黑色蟒袍过来。
陈夕轻轻眯眼,举起紫霄,轻轻挑起那个女官的下巴,笑眯眯的问道:“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夏莲。”
陈夕撇嘴,站在原地,伸开双手,看着那个守在门口的侍女笑道:“还等什么,还不过来侍候本王更衣。”
那几个侍女如梦初醒,仿佛刚刚就要血溅房间了,急忙过来,伺候陈夕穿上衣服。
或许那时的琅王和陈夕的身材差不多,陈夕穿上这衣服,还算合身。
陈夕收起紫霄,将金丝软甲,也收到纳戒里,朝女官笑道:“现在可以让我去见我那个叔叔了吧。”
女官点了点头,头前带路。
走出房间,才会发觉阜城的琅王府的大,陈夕跟着那个女官,饶了几次路,走过多少回廊,依旧还没有走到尽头。
一处走廊,有一个青年,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朝这边走来。
青年看到陈夕身上穿着的蟒袍,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大胆!夏莲,何人敢穿我父王的衣服。”
陈夕抬头,看着那个青年,已经猜到青年的身份了。琅王之子,陈叶。
“殿下,这位是启王殿下,穿这蟒袍,是王爷吩咐的。”
“哦?”青年神色玩味:“启王殿下!昨天父王带回来的人是你?刚从南庆回来,就迫不及待来阜城见我父王,咱们,不怕你哥哥气死?”
陈夕笑眯眯的看着陈叶:“我提醒你,我是王,你是臣,见面不拜,你是我表哥,我不和你计较,只是提及陛下,如此不敬,难不成,真以为自己多长了个脑袋?”
“陈夕,叫你一声殿下,是给你面子,真以为你是谁?在这大瑜之地,你才是无根之萍,说句难听的,叫你走不出阜州又如何?”
陈夕眼睛轻轻眯了起来,笑道:“是吗?”
还不等陈叶作答,陈夕一拳已是近在眼前,陈叶轻哼一声,一拳回敬,两人互退三四步。
“灵动境如何,我也是,陈夕,你未免太高看自己,论修为,我是灵动境中期,论势力,阜州数十万雄兵,满座的修士,皆听命与琅王府,论人脉,向琅王府效忠的臣子遍布朝野,你陈夕有什么?无兵无地盘,无势力无人脉,我叫你声殿下,都算看的起你。”
“真是不该和狗生气啊,反正狗仗人势,你……仗爹势嘛。”斗嘴嘛,陈夕没怕过。
“陈夕,你!”
陈叶还欲出手,一股气势排山倒海而来。那个女官一脚踏出:“殿下,王爷还有和启王殿下见面,殿下不要耽误时间。”
陈夕有些惊讶,灵动境大圆满?这个女官!
陈叶轻哼一声,但还是让开了路。
陈夕和陈叶错肩而过。
“陈夕,有胆不如切磋切磋,让我看看,你在南庆学到了什么。”
“好啊,表哥挑时间地点便是,到是让表哥认不清琅王,表哥不要怪我。”陈夕头都没有回。
“你!”陈叶咬着牙,最终还是看着陈夕的身影越来越远。
琅王府,最中央的大殿中,琅王正在接见几位修士,女官走了进来,淡定道:“王爷,启王殿下来了。”
琅王轻轻挥手,几个修士告退。
陈夕根本没有打算在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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