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让盛晚风盯着我?”
“不是盯着你,是让他留意与你纠缠不休的女性。”
“那不还是盯着我?”
仇酒儿默默放下裹着长发的毛巾,迟疑道,“……不行吗?我没想到你会如此不满,那我去和盛——”
“行!当然行!”玉冰猛地袭来,热烈地吻住仇酒儿的唇瓣,“你终于知道紧张我了,为夫很欣慰。”
什么呀,这人的脸是七月的天吗?说变就变。
仇酒儿轻叹着把他推远,走到一旁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我来吧。”
玉冰又黏了回来,屁颠颠地拢过长发。
“主子,剑姬皇璇玑小姐给您送信,很急。”
“进。”玉冰浅笑着扬声,可还没等呼邪走进一步,他又喝道,“站在门口说就行了,别看我的酒儿。”
仇酒儿:翻白眼.j
“啊?是。”呼邪自觉地面壁道,“皇小姐的信件上书,楚公子两日前便带人来找您,预计阴日上午抵达器武学园。皇小姐还道,楚公子听说您剑心不死后大为光火,此行恐怕不会很愉快,希望您能看在‘敬献公’的面子上包容一二。信件是皇小姐在路上急急送出,方才刚送到我这儿,主子可要亲自再阅?”
“不必,你去将此信交予雪霓吧。”
呼邪领命离开了。
看仇酒儿并未出声提问,玉冰心有不满,假咳两声后道,“你不问问皇璇玑与我是何关系?”
“元羲帝国‘三公’之一的‘敬献公’之嫡女,大名鼎鼎的剑姬皇璇玑……这哪是我能过问的人物?”
耳垂忽地一痛,仇酒儿嘴角一抽,只得如他所愿地又道,“你与她很熟吗?”
“我与皇璇玑前年在仙剑大会见过,她对剑道颇有心得,我当时与她切磋交流过。后来剑痴‘楚冥灵’两次上门寻我切磋,她都陪在剑痴身边,故又见过两面而已。”
仇酒儿特别敷衍地应了两声。
玉冰有些闷闷不乐,抱着仇酒儿走到床边坐下道,“你不是很在意与我有关系的女子?为何不在意剑姬的事?”
“席薇学姐对我说过,剑姬对剑痴有意,不然堂堂敬献公之女怎会陪着剑痴外出?人家又不喜欢你,我打听她的事作甚?”
“原来你早就知晓!”玉冰颇显兴奋地将仇酒儿压住,连啄数次她朱红的唇瓣后才稍作镇定,“齐一雯进门时你毫无气馁之意,害我大失安全感。这次你托盛晚风盯梢,我真的很开心。往后你见到我与其他女人有所交集时要记得吃醋发火,知道了么?”
仇酒儿深感意外,她还以为玉冰很喜欢自己的乖巧懂事呢。
“我为何要吃醋发火,与你有交集的女人再多……”
说着,她猛地翻身,一下将玉冰压到身下!
“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玉冰只感到自己心跳加速,由衷地开怀大笑起来。
“嘭——”
仇酒儿再度被压了回去,床铺逐渐凌乱,一场‘大战’必不可免。
*****
“靠,驱虫药用光了!”
席薇不可思议地瞪着朔青虹,“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多备着点?!”
“妈的,你还知道重要,那你咋不带?!”
“朔青虹你想造反啊!小心我揍你!”
朔青虹一掌劈开柴火,不耐烦道,“别废话,现在咋整!”
席薇起身,重重地抻着懒腰。
“咋整?当然是回去!没驱虫药,本小姐才不在森林里玩呢!”
朔青虹挠头,“那作战不毁了?白莲花怎么冶?”
“我才不管,被虫子咬了不是更遭罪。”席薇看向初升的日头,向坐在地上的朔青虹递去右手,“走喽!回去让酒儿再想办法!”
说着,席朔二女全速朝器武学园奔去。
*****
这些天有不少学员都陆陆续续地返校了,本就热闹的器武学园今日更热闹了;大竞技场被封锁,传言说有贵宾将至。
“有贵宾呢!”
“一定是来找冰少的!”
“咱们去大竞技场外盯着,说不定能看个鲜!”
“那还等啥,走起!”
剑姬、剑痴都是声名斐然之辈,仇酒儿特地打扮得郑重了些;玉冰手执剑图,一派悠然的样子似于往日无异。
“我听昨日呼邪的意思,剑痴是来找你麻烦的,你已有对策了?”
玉冰随口便道,“剑客之事,最终还是要靠剑解决的。”
“听你的语气是胜券在握了?”
玉冰轻笑,“手下败将,夫人不必挂心。”
谁是你夫人!仇酒儿很无奈,“你忙着迎娶小妾和勘探神祖遗迹时,人家剑痴可都在奋发图强。居然轻敌?小心翻车!”
“夫人教训的是。”
“谁是你夫人?!你这是什么新口癖?”仇酒儿转过头,蹙额敦促道,“冰沨,你认真点!人家毕竟是两口子,我可不懂剑道,又帮不上你的忙。”
这倒提醒了玉冰,他转念一想:若是让楚冥灵那憨憨试一试酒儿的力量……
“放心吧,剑痴此人,眼界太窄,仅重剑法,而不重剑心,不会是我的对手。”
仇酒儿又不懂剑道,只得继续打理装扮,不再劝说。
*****
“怎么回事?学园里又有大事了!”
席薇和朔青虹一踏入西门便敏锐地察觉到了涌动的气氛,席薇那是什么性子,当下就拦人盘问起来。
“什么贵宾啊,凭什么把大竞技场都占了?不行,我得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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