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了白姐姐,也不愁查不到妹妹的下落了.........
云疏如是想着。
可不等她身子彻底翻转,江清黎就猛地翻身,整个人覆压了上来,把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江清黎的手还搂在云疏的腰上,身子却不偏不倚,刚刚好贴在女人的身上,不会压到她,也不会留有很大的缝隙,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她已经嘟着嘴侧过头看着床外,像极了撒着娇的小狸奴。
“你的心里便只有他人,没有你的夫君吗?”
男人这般说着,脸找准女人的方向,轻轻地啄了一下,心里却在腹诽。
还是以前好,小奴儿心心念念地便是自己,哪像现在,心都飞到不知道哪里的远方,还是不是洒落几片在别人那里。
“小影不是其他人!”云疏嘀咕着,“容字科也不是其他人,当初也是出生入死过了........”
说罢,想到最后容字科分崩离析,死的死,残的残,云疏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锤击了一番。
像是被封存已久泉水一般,如今回想那些记忆,那些刻意压抑多年的情绪便像是开了闸泄洪一般,生离死别,悲恸的情绪猛地在她的胸腔里炸开,眼眶也红了起来。
“怎么了?”江清黎见到身下的小人猛地一下深入哀痛之中,一时也有些无措,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可是转瞬也便知道奴儿的想法,只能将她压在胸膛处,低声劝道,“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调教十年,原本想把她调教成听话的小奴婢,没想到放飞了不久,当年的所作所为竟全都打回了原型。
生死有命,那些人命在江清黎看来本就与草芥无异,可是明白他们在云疏心中的分量,轻轻叹了口气:“追溯死人没有意义,只要活着的人过得好,不就成了?”
“当真?”
云疏身体因为哭泣还一抽一抽地,而她两颗红红的大眼睛正闪闪地看着眼前柔情的男人,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一般,乞求主子的垂怜。
“哎,当真。”江清黎叹了口气,吻了吻云疏的嘴角。
“暗阁的人,虽然最后只剩一个代号,但是他们生前的父母,死前的名字,皆一一记录在暗阁的档案里,如果是父母不得已送入暗阁的,必将归还于父母,若是孤儿,则陵墓前留下他们的姓名,以便后人供奉。”江清黎看着一脸可怜的云疏,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这个秘密。
“你,你是说……”云疏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男人凝重的模样,不可思议道。
“只要你开心,就算是解散暗阁,我也愿意。”江清黎将云疏搂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开心。”
云疏眨了眨眼,一时不太能理解男人言语里的意思。
江清黎看着小奴儿傻乎乎地模样,反而更加兴奋,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你想要什么,为夫都愿为你一一实现。”
江清黎原以为说了这话,爱妻定会高兴的回吻自己,可是没想到疏疏是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转瞬便进入了梦想。
看着心心念念的奴儿,这么快进入甜甜地梦境,只是不知梦到何事,还在心满意足地砸吧小巧的嘴唇。
江清黎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她入睡。
眼皮打架之际,却听得门外不远处一对男女的对话声。
“五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呀!”一个故作稚嫩的女声说道。
“九儿,他们是夫妻,夫妻自然是要做夫妻的事。”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女声似乎更加兴奋,“他们是不是很恩爱!”
“也许吧!”男声似乎有些犹豫,“不管如何,只要主子开心就好了。”
“嗯嗯,只要公子开心就好了。”女声兴奋地同时,似乎还带着异样的情绪,江清黎记在心里,只是露出残酷地笑容。
看着一脸安详的小奴儿,他衔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她脸上狠狠地啮了啮,见着她不适地皱着眉头,又笑了起来,“小奴儿,小奴儿,你不管如何都不可能逃离我的手心里呀!”
云疏不适地摇了摇身子,最后还是没有醒。
等到第二天起床时,身上早就披上穿上厚实的外袍。
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云疏站起身来,想要活动筋骨头,虽然没有什么不适,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二姐姐!”此时,外面传来一声稚嫩的女音。
云疏知道,这是容九的声音。
“二姐姐?”云疏愣了愣,抬起头,看到门外,一个笑容满面的少女站着,容九一身粉色的衣衫,看起来是那么生机勃勃。
“我觉得我就该叫你二姐姐。”容九见到云疏看向自己,嘴角咧得更开,急冲冲地凑上前来,挽着云疏的胳膊说道,“虽然五哥哥总说让我叫你夫人,但是你明明也和我年岁差不多的嘛。叫夫人显老。”
二姐姐正是她们刚入暗阁时容九对她的称呼。云疏愣愣地看着胳膊旁边粉色的布料,突然想起容九曾经也是这么挽着自己的胳膊,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藏了很久的馒头给自己吃。
她恢复记忆了吗?
云疏问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容九脸色立即黯淡下来,但没有持续太久,便又重新展开笑容说道:“不记得呀,可是我见到你,就想叫你二姐姐!”
是吗?
云疏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想要看出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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