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主公!”许定大声应命。
冯耀将亲随分作了两队,只带了十一人一个什的亲随在身边,其余的全部交给了许定,让他去解救安抚那些被劫来的汉人女子。
回中军大帐的路上,蔡琰一直紧跟在冯耀的身后,默不作声。
直到进了中军大帐后,蔡琰忽然就跪倒在冯耀面前,低声悲哭了起来,只见梨花带雨,香肩颤动,十分惹人生怜。
冯耀近前相劝了几句,哪知蔡琰更加伤心,一头扎在冯耀的肩上泪珠落得更大了。
“这……”冯耀欲要抱着蔡琰安慰一下,但是又怕蔡琰会有什么想法,到时如果真的对他动了情,这日后就更不好说了。
不过见蔡琰如此伤心,冯耀也不忍心将蔡琰推开,只好微有些尴尬的,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两只胳膊都不知放在哪儿是好了。
而且,此时,中军大帐中,并不是只有冯耀和蔡琰两人,除了有十余名护卫冯耀安全的亲随外,帐中还躺着几名受了重伤的士卒,这几名士卒除了冯耀的亲随外,还有一名先前跟随刘豹的南匈奴骑兵,这名南匈奴骑兵是最早一批叛投过来的,更在交战之中受了重伤,所以赢得了冯耀的信任,让他留在中军大帐养伤。
众亲随虽然刻意的避免直视冯耀,从但是为了保护冯耀的安全,目光总是有若有无的落在冯耀身上。
冯耀只得板着脸,僵着身子,两臂似护非护的虚抱着蔡琰,并不时小声说着安慰的话,看起来模样有些奇怪。
好在,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蔡琰终于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见冯耀的模样,不由破泣为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冯将军,妾一时难以自控,难为将军了!”
“呃,没关系,我知道你心中苦闷,哭一哭是有好处的!”冯耀笑道。
蔡琰点点头,举袖轻轻擦拭去了脸上的泪痕,再呈现在冯耀面前的,竟然是一副绝美的容颜,看得冯耀呼吸一窒,不过很快冯耀就自己在内心中提醒自己道:“冯耀啊冯耀,你可千万别再往家中领美人回去了,现在后院已经数百美人了……”
其实,再多一个美人,冯耀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冯耀却有些接受不了蔡琰。
在没有见到蔡琰之前,关于蔡琰的传闻,冯耀也有所耳闻,现在的蔡琰是十八岁,不过蔡琰并不是一位姑娘了,而是一位寡妇,十五岁时曾嫁与河东卫氏,结婚不到一年,夫君病亡,再加上蔡琰又没有子女,所以与卫氏之间便没有了关系,后来听说是回家了,再后来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现在以这种形式见面,对冯耀这样一个不缺美人的人来说,确实是有些抵触将蔡琰娶回家的。
冯耀之所以特意将蔡琰单独带出来,一是不忍心见其受苦,二是因为蔡琰是一位非常有才学的奇女子,而冯耀在平舆城开办的女学,正需要蔡琰这样的才女!
大帐中
冯耀与蔡琰对视了一会,互相佩服对方的气质,最后还是蔡琰莞尔一笑,没有给冯耀带来一丝的不快之处,这也让冯耀更为佩服蔡琰的聪明及体贴。
“将军!您是妾所见过的最让妾佩服和印象深刻的将军!还有您之前提起过的文姬两字,妾认为这两个字似乎比昭姬更为顺口和贴切,所以妾打算从现在开始,改用文姬这两字,这也纪念从今夜时,妾将会得到新生!”蔡琰面含微笑,说道。
冯耀一怔,想了一下:“昭姬,***着急?遭忌?……,不,不不,这确实太难听了,蔡琰是才女,文,才就是文,文姬这个字确实比昭姬强多了!”
“好!我也同意你改用文姬为表字,说不定从此以后,因为改名,你的命运将不会再有不幸的事发生!”冯耀道。
蔡琰黛眉微颦,叹气道:“将军,妾先丧夫,后丧父,又无子无女,本想着回乡,用余财在家乡多置一些田产,也好将就度日,以后就专心研究学问,不想才走到半路,却被南匈奴人劫走!若不是将军及时领军杀到,妾还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苦难!也许,真的是昭姬这个字不吉利吧!”
“说来也巧,妾丧父后,……”
蔡琰不时说起各种经历,冯耀则更多的是在倾听,不时被蔡琰所吸引。
不得不说,蔡琰虽然曾为人妇,但是却保养得非常好,更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特殊气质,一颦一笑之间,皆让冯耀为之心动,虽然冯耀已经极力克制了,但是仍不时,总在有意无意间,会被蔡琰吸引。
蔡琰见冯耀神情,脸色微红,轻笑道:“妾的表字,将军已经得知了,不知将军表字能否告知?”
“嗯!我的字是子谋!”冯耀道,说完,看着蔡琰的面容,不由自主的又接着问道:“我想我们年纪相差不大吧?以后我就直呼你为文姬,你看可以吗?”
“妾非常喜欢将军这样称呼!”蔡琰喜不自胜,眼中异芒绽放。
接下来,冯耀和蔡琰两人越谈越高兴,对对方也更加的了解了。
从交谈中,冯耀知道了蔡琰的真实年纪,心中不免将其与龚英莲作起了比较:“按公元纪年的话,文姬是一七六年出生,比我大两岁,比英莲小一岁,两人的性格有一些相像的地方,都是比较坚强和倔强,英莲主武,文姬主文,……,不,不不……我怎么能这样比呢?英莲是我的妻子了,而文姬以后将是平舆女子学院的一位老师!”
两人交谈,不知不觉,时间很快过去,脸上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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