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盏油灯和一碗烤红薯,一副有人住的痕迹,但是却没有看见人影。
白卿卿也顾不得那么多,将魏临轩转移到床上才说:“魏临轩,现在我要为你拔箭,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一滴汗水滴到枕头上,魏临轩配合的点点头,白卿卿咬牙,一用力将魏临轩的箭拔了下来。
魏临轩忍不住低呼一声,血溅到了白卿卿的衣服上,也顾不上清理,检查箭头上没有毒,才拿过止血的草药给魏临轩敷上。
白卿卿刚刚处理好这一切,一个白发老人走了进来:“小姑娘,你们这是擅闯民居啊。”
白卿卿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屋子里的主人,连忙朝白发老人作揖:“对不起,老爷爷,我朋友受了伤,不得已只能借一下你的地方。”
白发老人看见魏临轩躺在床上,立马跳脚:“哎呀!你们把我的床霸占了,你看看,这么多血,床单都被你们弄脏了,你还用我的草药,真是的。”
“我一把老骨头了,置办这些东西容易吗?就被你们这些年轻人用来用去的。”
白卿卿此时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没跟人家打过招呼就把人家的床弄脏了,还用了人家的草药。
白卿卿取下手上翠绿的镯子递给了白发老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老爷爷,这只镯子就当是我和我朋友的住宿费和草药钱,至于床单,我可以帮你洗干净。”
白发老人接过那只镯子,看见这镯子十分通透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过还是埋怨的说道:“床都被你们霸占了,那让我老头子睡在哪儿?”
是啊,看着老人也有七八十岁了,总不能让人家风餐露宿吧。
白卿卿说道:“那麻烦老爷爷你借我点干草和一床席子,我睡干草上面,就麻烦老爷爷你和我朋友挤一张床了。”
“那怎么行?你朋友受伤,还流了这么多血,老爷子我闻着血腥味睡不着。”
白发老人没有妥协,白卿卿顿时为难了,那怎么办呢?她总不可能凭空造一架床出来吧。
而魏临轩受伤这么严重,也不能把他挪到地上,地上湿气重会加重伤势。
白发老头看见白卿卿不说话了,冷哼一声:“小姑娘,你要是想不出妥善的办法,那你们就走吧。”
“别啊老爷爷。”
看着外面粗壮的树,白卿卿脑中灵机一动:“老爷爷,你有没有麻绳和多余的毯子?”
“有啊,干什么?”
白发老人像是对白卿卿有些不满,瞟了一眼白卿卿。
“我想到办法让你可以休息睡觉了。”
“是吗?”
白发老头有点不敢相信,这么纤弱的姑娘,难不成还能凭空变出一架床来?
不过白发老头还是依白卿卿所说找来了一张毯子和一捆麻绳,白卿卿用毯子和麻绳绑在两根树枝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吊床。
“老爷爷,你就睡在这里吧。”
白发老头一脸嫌弃:“晚上有露水,为什么我放着屋子里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这个吊床上?”
就在白卿卿以为白发老头不愿意妥协,又要继续想办法的时候,白发老人话锋一转:“不过……天为床,地为被,倒是别有一番境界。”
“小姑娘,看你着急的样子,你的情郎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把他赶出去老朽我也于心不忍,罢了罢了,老朽就将就一下吧。”
“啊?谢谢你,那这些草药我可以用吗?”
“可以可以。”
白发老头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样子:“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草药也不值几个钱,你随便用吧。”
白卿卿再次道过谢之后就去查看魏临轩的伤势,血止住了,魏临轩睁着眼睛,刚才白卿卿和白发老头的话他都听到了。
白卿卿看魏临轩还清醒就问道:“魏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魏临轩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疑惑,又不好明着问白卿卿,只能疯狂的暗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卿卿仔细回忆:“我就记得我收购了明月楼之后,在街上遇到一个卖糖葫芦的父子,结果他们都是安平公主的人。”
“我被安平公主抓走后,安平公主要我毁容,我不同意,就和她纠缠了起来,后来貌似有人来了,是你救了我?”
在白卿卿的心目中,仿佛是魏临轩救了自己,反正她的梦中全是魏临轩,每一次,她以为自己要醒来时结果又跌进了另一个梦境中。
真是奇怪,她竟然会做小说中才有的梦中梦,不过想到梦境里的那些画面,白卿卿的脸红的滴血。
魏临轩摇了摇头:“不是我救了你,是太子。”
“什么?太子?”
想到自己醒来衣衫不整,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白卿卿捂住了胸口,楚锦辰这个混蛋,没有趁她昏迷对她做什么吧?
魏临轩紧盯着白卿卿:“上次有人追杀你的事情我让属下去调查过了,发现是安平公主所为。”
“我害怕你再有危险,就派人暗中保护你,谁知被太子先行一步把你带走。”
“等我得到消息时,你已经被太子带到了东宫,我马上去东宫把你给带了出来,结果却遭到太子的追杀,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白卿卿想到梦中的场景和现在还挺像的,不由想起梦中自己说的话。
“这里山清水秀与世隔绝,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安家,生活一辈子可好?”
白卿卿晃了晃头,把自己这些奇怪的想法都抛开了,呸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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