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卿卿老脸一红,原来是一句情诗,不知怎的,白卿卿突然回想起兵器铺老板的话,这是一年前一个姑娘卖给他的。
刻了这样的字又造得如此精致的一把小刀,白卿卿想,一定是人家的定情信物吧。
一般定情信物都是很重要的,那个姑娘要么是和送这把刀的人决裂了从此分道扬镳,要么就是家里太穷不得不卖掉这把刀。
不管怎么样,背后都是一个悲惨而无奈的故事,白卿卿叹了一口气不想深究这把小刀背后的故事,将小刀和银针一并放在了袖子里。
“冰糖葫芦!又大又甜!姑娘,来买一串冰糖葫芦吧。”举着冰糖葫芦的小贩似乎注意到了白卿卿热情的招呼着。
白卿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用这个,却像是被一双手抓住了裙子,白卿卿低头看见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
一双手也脏兮兮的在白卿卿的裙子上抓一把就出现了一个黑手印,孩子浑身肮脏不堪,只有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白卿卿:“姐姐……我饿。”
白卿卿被这声姐姐取悦了,至少证明她还很年轻,这个时候一个烧饼摊佝偻的老大娘颤颤巍巍的身形拿过一个烧饼:“孩子,吃吧。”
那个小孩子接过烧饼也顾不得自己的手黑黢黢的,三两下就把烧饼塞进了嘴里,因为塞得太快了把自己别呛得七荤八素在地上打滚。
卖糖葫芦的男人连忙蹲下来:“小志,小志你没事吧?”
“这是你的孩子?”白卿卿看着卖冰糖葫芦的男人问道。
“是,我们家穷就靠卖糖葫芦为生,可是每天赚那么点钱就被街头混混看我们父子俩骨瘦如柴没什么力气给抢走了。”
“小志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父子两个都得死。”
卖烧饼的大娘又从店里端了一杯水给小志喝:“真是可怜的孩子。”
突然卖烧饼的大娘看向白卿卿:“这位姑娘,看你的穿着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姑娘,怎么身后没一个下人跟着?是和下人走散了吗?”
“这个……”
白卿卿心里还有几分警惕之心,虽然这些人看着挺可怜的,但她总不能对一个外人随随便便说自己的情况吧。
“差不多是这样吧。”
这个时候卖糖葫芦的男人把糖葫芦倚在一边朝白卿卿跪下:“这位小姐,小的求求你带走小志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小志虽然现在骨瘦如柴,但是没什么病,只要你给他吃一顿饱饭,身体会强壮起来也能帮你干活,求求你了姑娘。”
“对不起,我不缺什么下人。”
虽然是这样说,白卿卿从口袋里掏出一点碎银子递给大娘:“大娘,我再买几个烧饼给这父子两吧。”
大娘接过银子又从摊上多拿了几个烧饼笑呵呵的说道:“姑娘,你真是一个好心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白卿卿听见大娘的笑声突然觉得这笑声中有点诡异透着算计。
白卿卿正想走,突然看见那大娘本来很驼的背突然不驼了,直直的在自己面前站了起来,又朝白卿卿脸上撒了什么。
白卿卿想摒住呼吸却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吸了两口气进去,然后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卿卿感觉自己还有意识,甚至能够听到耳边人说话的声音,但就是抬不起眼皮。
“把她抬走。”
这个声音是刚才那个卖糖葫芦的男人的声音,白卿卿就感觉自己身子离地被一个人抬了起来,然后白卿卿感觉自己被扔到了一个马车上。
虽然马车上铺了垫子有些柔软,但白卿卿摔的还是很疼,白卿卿费力的想抬起自己的手却抬不起来,只能感觉到马车的颠簸。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白卿卿感觉自己又被从马车上抬下来扔到了一张粗糙的似乎用乱麻铺成的床上。
在一股刺鼻的腐朽味中,白卿卿总算睁开了眼看向周围,周围的房间像是以一个普通的农舍,从铁窗外望去这里的景色很是偏僻。
白卿卿坐起来打量着周围,这个时候门吱嘎的一声开了,进门的是一个红裙女子。
“安平公主,是你……”
白卿卿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红裙女子是安平公主,安平公主手上拿着皮鞭看向白卿卿一张嫩的如同剥了壳的脸心里很是妒忌:“你醒了啊,白姑娘?”
“公主,是你让人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白卿卿急于想搞清楚这个。
“是,没错,你知道本公主为什么要把你抓到这里来吗?”
白卿卿摇了摇头:“我与公主无怨无仇……”
“无怨无仇?那天在大街上,我的马不是被你给弄倒的差点摔伤了本公主?还敢说跟本公主无怨无仇吗?”
安平公主的语气突然提高,这若是换做寻常女子早就已经吓得瘫软了。
可白卿卿并不是寻常女子,听见安平公主这样说反而大方承认了:“没错,公主的马的确是我弄倒的。”
“不过,那是因为公主在热闹的集市上策马狂奔弄倒了无数百姓的摊位,公主从小金枝玉叶荣华富贵自然无法了解民间疾苦。”
“这些摊位都是百姓的心血,你弄倒他们的摊位有可能让寻常百姓家挨饿受穷好几个月。”
“况且公主现在不是好端端的无伤无痕吗?若是公主生气,我陪赔公主一匹马就是了。”白卿卿振振有词说道。
安平公主不免对白卿卿另眼相看:“不愧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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