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惊讶的莫过于安安,但她一开始想的却是,苏润是在撒谎吧?她结婚我会不知道?
等到苏润全部跟她坦白之后,安安就不仅仅是惊讶了,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说真的?你跟成远协议结婚?双方父母,亲人朋友都不知情?”
苏润点头,“嗯,反正只有三年,三年后我们就离婚。”
安安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骂她:“你猪脑壳啊?结婚再离婚,你有没有想过对你的未来有什么影响?”
“就当时来说,我没有选择。”
安安无奈地在酒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叹了一口气,最终说:“你真的只是为了浩浩吗?”
苏润的心里早就豁然开朗,她比谁都清楚成远在她心中的份量,不然也不可能这么久没有接受余晖。不是她矜持,是她真的接受不了。
“就算是互相折磨,我也期待见到他,分开三年我并未解脱,也许这三年对我来说是机会,离婚的时候我会死心。”
安安不相信,问:“你真的这样想?”
苏润又摇摇头,说:“刚开始是,但现在不是了,现在我,我想陪着他,想更多地了解他,但是结果我不勉强。无论如何,我希望他越来越好,这一次,我一定要帮他!”
安安没有说话,握着她的手,也坚定地点了点头。
晚上,苏润犹豫着要不要给成远打个电话,成远却及时地拨了过来。
“喂,你那边工作处理地怎么样了?”
成远语气沉重,说:“不太顺利,有点麻烦,不过我还在想办法。”
苏润问:“是不是有人在你的货品里动了手脚,导致客户投诉?然后还有很多待出仓的货物要一一盘查,但是又找不到头绪?”
因为是电子产品,如果有人动手脚,一般外观也看不出来,如果是大客户,成品仓货物较多,那盘查起来需要很多时间。
成远微微愣了愣,问:“潘子浩告诉你的?”
苏润没有回答他,接着说:“你的这个客户,出货的标签是固定的吗?”
成远说:“是,但是客户要求标签在箱底,而且不是因为标签投诉的,是质量问题。”
苏润赶紧接过他的话说:“是不是,你去看下,不用拆封,底部标签有稍微不同的,可能就是被动了手脚的产品,先把好的按交期给客户发走一部分,有问题的拆封检查,或者重新做,尽量挽回损失。”
苏润说完,半天没有听到成远的回应,以为他没听到,又说:“你没有听吗?”
成远终于反应过来,问:“你听谁说的?”
苏润想了想,现在说有可能对安安不好,况且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只好解释说:“你别管了,按我说的,等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跟你说。”
成远不死心,问:“你知道谁动的手脚。”
苏润无言,莫良的名字就卡在那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等你来了,来了我再跟你说,好不好?”
成远终于妥协,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想说就算了。”
也许在成远的心里,此刻已经冷如寒霜,对他这么大的一件事,苏润知道答案,却讳莫如深,也许是失望,是心寒吧。
“成远,”苏润叫他,“这牵涉到我一个好朋友,希望你别生气,等你处理完这件事过来了,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成远闷着声,说:“嗯,我给公司内勤打电话,明天要出库一批,今晚连夜排查出来。”
挂了电话以后,苏润终于舒了一口气,虽然她未明说,但她知道,成远一定也有怀疑的对象,何况不管她说不说,莫良总会浮出水面。因为他确实已经倒戈了。
两天后,成远终于回来了。
但是苏润没有提前得到消息,她没有想到成远会处理地如此迅速,更低估了成远归心似箭的心情。
余晖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在上次那个餐厅,苏润问:“你又来出差?”
余晖笑得苏润心里直打鼓,听见他说:“有人约我,我不得不来。”
“你在s市还有别的朋友吗?”
余晖说:“那可算不上朋友,而且,我也不想跟他做朋友。”
苏润简直云里雾里,余晖却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苏润对余晖还是保留了最大限度的信任,不仅仅是因为余晖曾对她的好,因为余晖跟方勉毕竟不一样,他是真正的绅士。
只是任她如何做好心理准备,也还是没有想到跟余晖一起坐在包间里的人,是成远。
她愣在当场,站在门口脚底像是被吸住了,眼睛里的惊讶出卖了她所有故作平静的心情。
成远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轻轻地抿着杯子里的清茶,余晖笑着招手叫她:“小润来了,来,快过来,怎么这么慢?”
苏润有些尴尬地说:“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
余晖又问:“吃饭了没有?”
苏润点头,“吃过了。”
余晖虽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但是苏润并没有如愿地坐过去,当然,她也没有坐到成远身边,而是选了个中间位子坐下,侧头看了成远一眼,他似乎脸色不太好。
苏润想,是刚过来吗?路上太辛苦了?
余晖笑了笑,说:“我们俩刚刚打赌,他说我给你打电话,你不会来的。”
“额,”苏润再去看成远,脸色好像更差了,她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气定神闲地说:“为什么不来?你是洪水猛兽啊?”
“哈哈哈,”余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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