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蛮神都能看出来,我就看不出来,他现在不醒,那是装,可是他要是装作惊醒那就算惊驾,罪名就是这么来的。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的他们的伎俩。”伯宿身后,这个真蛮再次传音,他确实也看出来蛮王的意思了。
“这样精于算计,想要给自己部下安插罪名的王,真的还配得上王的名头吗?蛮王,蛮王,蛮族的王!可是他于蛮族做了什么样的贡献?无非是假他人之手成就了自己的功业,这样的王,太平庸了!也太不适合做王了。”伯宿高声的说道,声音将他周遭地面的沙粒都震得抖动起来,可是蛮王依旧未醒。
接着,伯宿无情的继续说道:“他这样装睡想要给谁定惊驾之罪?是远在天边和李韶阳对峙的赤焰天吗?是这一百多个无关紧要的蛮神,真蛮吗?错了,大大的错了。他想要定惊驾大罪的无非是你们三位半步至蛮,无非是我这个离心的蛮神,此次,要么是至你们于死地,要么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尔等身为蛮族四方统领之一,难道连这一点都看不透吗?竟然还要拱卫蛮王?当真可笑!”伯宿越走越近,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百余位拱卫者面色奇怪,三个大蛮也各有思索,只不过三角拱卫中的蛮王依旧在单手撑着下巴,胳膊肘放在宝座扶手上一动不动,闭目‘睡觉’。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蛮族人,跟着一个外人竟然学成这样。我堂堂蛮王,今日不过是临阵打了一个盹儿就被人离间。当真还是本王小看你了……那你说,现在本王已经醒了,是要责难于你啊,还是要责难于他们啊!”蛮王细细的看着伯宿,一股王的气场险些让伯宿遭受不住。
王就是王,哪怕是平庸的泛泛之辈,可是一旦坐上那个位置,却也有了几分王气。
“你不用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毕竟无论我说的是否和你心中想的一样,你都可以来反驳我。人,最了解自己的,还是自己啊!”伯宿脑瓜子疯狂转动,竟然如同一个智者一样说出了这样的话。
看来,李韶阳对伯宿的影响远比赤焰天对他的影响更大。想当年伯宿是一个多么朴实无华,没有心机的人,而现在伯宿又是怎样一个人。聪明了很多,也能说会道的很多。
“是吗?说的可真不错。本王不会杀你,也不会伤你。就让你和本王一起看看这上面二人的对峙吧。想来你的内心应该很坚强,最好的长辈和最好的主子打架,你觉得谁会更胜一筹呢?你说,这一场对峙,如果不趁心意,你心中最大的信仰会不会轰然崩塌呢?”蛮王没有没有去接伯宿上一轮的话岔,而是看着远方的赤焰天和李韶阳,笑眯眯的问道。
为王之道,杀人诛心!蛮王是何许人也,当然要以最残酷的手段去断绝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蛮神的信仰。
人最可怕的就是没了信仰,这一点众人都一样。芸芸众生有信仰,强大的存在也有各自的信仰,没了信仰,就什么都没有了。
“信仰崩塌?哈哈哈……你这个蛮王可真有意思,自先蛮城一城人死绝之日,伯宿就已经没有了信仰。最初都没有了,又怎来的崩塌一说呢?”伯宿笑着说道,可是他的声音却极度压制。而后不管蛮王,他直接转身,背对蛮王坐下,面向前方,看着李韶阳和赤焰天。而在他现在的正前方,有一个人正在挡着他。此人就是那个真蛮。
见到蛮王都没有说什么,这个真蛮索性也归队了。这一趟走的可真是没有功劳全是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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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赤焰天,你不是说把伯宿都安排明白了吗?你用余光瞟一眼,看看蛮王面前坐着的人是谁。”李韶阳有些生气,这踏马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这可是亲徒弟,都能卖了?!李韶阳也是相当无语。
“可能没跑掉,不过放心,我在他身上有两个后手,可以保他性命无虞。至少蛮王这样半步至蛮的存在要是想杀他是不能成功的。”赤焰天没有多激动。他早就猜测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才会给伯宿留下后手。
“………………………………”李韶阳再度无语,这样的人,当真可以了!!
“你我对峙也有十几息了,有什么后手你就用出来,打败我,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更改法旨,保一界太平,没了你还真不行。我只能周旋,可不一定有效,你要让蛮王恐惧,只有他恐惧了,你才有成功的机会。”赤焰天给李韶阳传音,他一直在等,在等李韶阳那惊为天人的后手。
“等我一下,我这里可能出了一点问题……”李韶阳也很无奈传音道。
他不想吗?他早就想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鬼那里出了点问题。导致他这个环节有些跟不上。这就显得很尴尬……
“……………………………………”赤焰天很无语,‘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战斗是瞬息万变,可是等一等是什么鬼?!这玩意还带等的?
“老鬼……你倒是快点啊!我要撑不住了!下边还有人观战,你这不是害了我一个人,是害了三个人。可怜伯宿,可怜赤焰天都要因为你的失误被那个狗屁蛮王害的妥妥的。”李韶阳给道果天地中的老鬼传音。
“别急,别急。我准备好了!”老鬼给了李韶阳一个准信。
“你在撑两个呼吸,然后就等着反转吧!”老鬼再次开口,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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