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目睹一切的蛮族人尽皆屏息凝神。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也是关乎蛮族历史走向的时刻,他们怎能不关心?甚至有些人的命运也要因为这一击而发生转移。
不过,从气势上,两派蛮族心中已经多多少少的有了底。这一次,蛮王真的可以拨乱反正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几个字可不是说说而已。其中更有一族王者对于‘天下’的绝对把控。哪怕真的有人妄图谋反,到最后也逃不过被镇压的下场。只是这种事数以万年数以十万年都未必有人会做,也因此众蛮都忘记了蛮族王室的力量。
而今,这个时代,终于有人做出了这样的事,也有蛮族人众乱者四应,可是最终的下场恐怕都会被迅速镇压,成为后世众说纷纭的一种传说。
“诛杀!”光辉中,有血染长空,有蛮王威严阵阵说出诛杀二字。有兵戈作响,归于一瞬而止。
那光辉经久不息,久久不能散去。六色神光笼罩全部。血云压抑低空,一切仿佛都前所未有的低沉,甚至有些人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乱党已除!蛮族二心者死!若放下武器,与本王共成蛮族,本王既往不咎。若想要继续谋逆作乱,夷三族!”蛮王在那六色中发声。虽然众人看不到具体情况,可是通过点点滴滴的证据来看,估计墨脱已经死去,蛮王独自生存。
“蛮王万岁!蛮王万岁!”蛮王一派,有人高声呐喊。蛮王胜出是他们乐意见到的事……不然若是墨脱旗开得胜,他们这些人可就要陪蛮族王室一起下地狱了。
“什么?仅仅是片刻而已,墨脱大蛮和丰喆大蛮就这样死了?怎么?怎么会?!分明都是半步至蛮,分明实力相差无几?难道王室在蛮族真的不可战胜?真的有这么大的优势和压制?”墨脱一方的造反派中有人无限怀疑。可是却最终不能稳定的知道自己要怎样做。
是,现在就算真的已经知道墨脱已死,可是蛮王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却不得而知。如果蛮王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或者说是身受重伤,他们如果继续造反,未必没有可能成功。可是蛮王遮遮掩掩,万一要是一种试探,他们可都要罪加一等。
“蛮祖一团血,压的众多蛮族同胞喘不过气来,而王室却又是蛮祖血脉传承者,他能够在蛮族有绝对的优势,也并非不可能……大势已去,大势已去,我们投降吧,不求真的既往不咎,但求网开一面,从轻处罚!”墨脱一方的造反派中,有人动了恻隐之心。
这样的人,也算识时务,可是从今之后恐怕再难有信于众人。
“怎么?大蛮已死,至高战力不复存在,诸位还不愿意投降,难不成在逼本王杀人吗?虽然蛮族人少,虽然尚在用人之际,可是本王杀死半数人也依旧可以让我蛮族在此有一席之地。尔等不要自以为是,逼迫寡人做最后的决定。”蛮王依旧不曾露面,只是在那光辉中独立,显现一个人影。
而他在等待,在给那些人最后的机会。这是一种压力,一种让人觉得恐怖的压迫感。更是一种心理战。
不过,对有的人有用,对某些人无用,并不能真的以偏概全,也不能真的让全部人都叹服。
“蛮王陛下,我们之所以站在墨脱一面,并非有意谋反,而是确确实实要为赤焰天大人讨一个说法。毕竟,我们的阵营中,有人真心谋反,有人却也真的是讨说法,两者混合起来却也难舍难分,成为了一种势力!被认为是谋反……可是这一点我们必须要解释清楚,不要让蛮王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此刻,墨脱原本的阵营中,有真蛮圆满级别的强者出头,说出了这样一席话。
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想将自己头上扣的造反的帽子摘下来。毕竟,求名分讨说法和造反可是两码事。而今分明大势已去,他们这群人却也个个比猴还精明,怎么能不为自己谋福利呢?
“你当本王是真傻吗?造反和讨说法如此不同,为何你一开始不接受,而今大势已去却要强行狡辩。难道就没有真的浑水摸鱼的意思吗?不过不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你真的不是一心谋反,本王都会既往不咎!”蛮王却也没有动用雷霆手段去杀伐。毕竟,于他而言杀人并不是这件事最好的解决方案,反而是人心的一统更加重要。
这件事如果解决不好,恐怕对于蛮族来说有万古的深远危害。难保无尽岁月之后蛮族不会真真正正的分裂成两派。
所谓,祸患常积于忽微,蛮王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在自己的统治时期形成。所以,他要以尽量平和的手段去应付这一切。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他作为蛮族之王,怎么能不懂这样的道理呢?他是蛮王,有保全蛮族一脉的任务,也有统治人心不乱的义务。这是王者必行的事。
蛮王表态之后,继续说道:“本王不但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既然你们非要让本王有个说法吗那索性本王再让一步,给你们一个说法。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本王纵然有心,却也不能改变最后的结局。不过为了聊表心意和诚意。本王愿意在本部地区为至蛮赤焰天前辈设置祠堂,与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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