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宿看着那恐怖如老虎的女人,有些害怕,可是当李韶阳闪开的时候,他也就知道李韶阳不愿意庇护他。当即也就不怂了,像一个大男人一样,站在了李韶阳旁边,面对着宗月。
“或许会,可是赤焰天前辈死后,我可能不会了。因为赤焰天前辈的死,让我认清了蛮王这个人。或许吧,曾经的我对这位蛮族之王!或许吧,如果没有和你的约定,我也会反王,不过我不会这么愚蠢,而是要以另一种方式去让蛮王退位。”宗月有些阴森的说道,她本就是极为淡漠的人,要以面无表情的方式去说话。不然,她这样淡漠的人,一旦有了某种情感加持在话语中,多半就会很突然。
“嗯?什么方式?”李韶阳感觉这娘们在吹牛皮,当即阴阳怪气的发问,一旁害怕母老虎的伯宿也目光灼灼一副憨傻状态的看着那女人。仿佛要听听‘妇人之见’。
“不用看我,有些蛮族的秘密哪怕岁月久远也是绝对掩盖不住。你旁边的这位蛮神不就是我蛮族的正统吗?至少,比蛮王更纯正一些。”宗月一脸你懂的样子说道。
事已至此,蛮族也就这样了,宗月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作为当年秘辛的少数一知半解的人之一,此刻,他打算让伯宿知道自己的来历!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只是先蛮城的一个苟且偷生的蛮神,谈何而来的正统?先蛮城一城人皆死,独留一人而已,若我是正统,岂不是贻笑大方了!”伯宿大哈哈,说自己不是这样身份高贵的人。
“是吗?你资质不够老,只是一个蛮神,而且脑子貌似也不太灵光,唯一的机灵还是和李韶阳学的。有些东西,你不知道,看不透也正常。先蛮城……先蛮城在整个蛮族都是特殊的存在,只不过,现在能说道一二的人已经很少了,有很多老一辈的人已经因为先蛮城而逝去了。”宗月抬头看着面前的太阳,一缕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眼中已经没有了半分光彩,仿佛陷入了某种永恒的回忆,以及过往岁月的传说中。
“我不信!我不信!不可能是这样,我是先蛮城蛮神,也算千年前先蛮城有头有脸的蛮神。如果先蛮城真的如此不凡,我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呢?肯定是你想多了,要么就是此先蛮城非彼先蛮城。”伯宿心乱如麻,当他以为自己平凡时,他才真的平凡,当他以为自己不平凡时,他才真的不平凡。
“先蛮城……蛮族大地上,只有一个先蛮城。有心事,有些人已经做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问一问你的好兄弟,李韶阳,问问他,是否能知道你身份的不平凡之处……蛮族大祭司,可是老一辈人中的最老者了。她是那件事最大的知情者。可是她如何对你的。一些明里暗里的偏向和暗示却都要成就你?你还不懂吗?”宗月此刻竟然有些吼伯宿,她一辈子也没有这样情绪化过。
“…………………………………”伯宿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李韶阳。他不相信宗月,可是他绝对相信李韶阳。因为李韶阳不止是李韶阳,还是他的主子,二人明面上是兄弟好友,实际上是主仆。哪怕李韶阳不认,可是他伯宿认!
“嗯!”李韶阳没有说话,只是闭着嘴嗯了一声。他甚至不敢看伯宿。因为有些事他确实没有来得及对伯宿说。那些东西也貌似无不在暗示伯宿的身份。
“?????”伯宿一脸的疑问,李韶阳竟然点头确认了?难道就真的有这么多的事瞒着他?
“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可能会有些突然,不过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不信她,可是要信我,伯宿,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牢牢地记住,因为,你不止是一个普通的蛮神,更是背负了寻常蛮族难以想象的东西。世间蛮族,没有人可以辱骂当今蛮王,可是你行!因为你本就是蛮族正统!”李韶阳有些痛苦的开口,有些事他和伯宿说真的是太不好了。
“试想一下,当年你我初见时的场景……苍茫蛮族大地,先蛮城一城扎根,为何千年中,你杀了不少外来修士,却从未遇到一个蛮族呢?先蛮城位置也不是多偏僻,可是为何会这样呢?只能说是先蛮城是特殊的,整个蛮族都在某些人的受命之下远离了先蛮城,不愿意揭开某些岁月的伤疤。”李韶阳声音变得沙哑而又低沉,他开始不断述说着自己最开始的某些看法。
他不是要单单的述说什么,而是要让伯宿彻底明白过来。
“…………………………………………”
伯宿依旧没有说话,不过他点了点头,示意李韶阳继续,表示自己听懂了。
“而后,没什么大事,你成了我的随从,游走外界。直到我们到了云家疆土上的至蛮山。你成为了其中传承的受益者。那个时候我曾经以自己的日月神眸观察过你。你和整个蛮族都有大渊源,周身因果纵横交织,隐隐中血脉和旁人大不相同。因此,我将至蛮山的机缘全盘让给了你,希望你可以借机蜕变,再观察你的跟脚。”李韶阳一步一步的说,细致入微,将自己想说却又没有对伯宿说的话说了出来。
宗月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李韶阳果然不是一般人,从最开始的初遇竟然就注意到了伯宿的不同。这一点恐怕这世间都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而且,她也想听听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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