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伯宿怅然若失,只是嗯了一声,他确实需要好好想一想了。不然,别人都是明眼人,他却连自己周遭的一切都看不出来,那岂不是有辱自己的名声。伯宿也不想一辈子背负‘傻瓜’的名字,而且,关于他自己,关于先蛮城的种种,他都要自己搞清楚,不然一直蒙在鼓里或许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悲哀。
李韶阳或许知道了一切,他已经提示了祭司婆婆这个点。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伯宿确实可以是蛮族正统。只不过佐证这一切的都成了秘密。能够知晓一切的老一辈人也已经大都不在。当年的先蛮城对于蛮族而言是怎样的地位,而先蛮城又发生了怎样的事却已经鲜有人知了。
“既然你不打算继续给他推测,那我也就不说先蛮城的往事了。毕竟我也是道听途说,虽然知晓一二,却不一定正确。至于当年的往事究竟如何,还是让他这个先蛮城的蛮神自己探索吧!这是他的因果,是他所背负,也是他的命数。你我纵然可以旁观,可是真正插手的主体人物却依旧是他自己。”宗月淡漠的开口,她本来是要补充说明的。可是当李韶阳对某些东西闭口不谈的时候,她也选择了闭嘴。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相互的。
既然李韶阳不信她,那就也不要妄想去从她的嘴里知道那些半真半假的往事。毕竟,这些事也绝对是蛮族的秘密。七八万年过去,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全貌而已………
“哼……不说就不说,以我李韶阳的身份,早晚有一天是要知道的。只不过,我知道的途径要更多一些。放眼二代文明,不过七八万年的历史。蛮族人不知的东西,不代表修士中人不知道。七八万年,恐怕就是当年的唐桓之流都可以知道。我为何非要通过你们蛮族的途径知道呢?”李韶阳有些不服气,他感觉宗月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他李韶阳了。
“……………………………………………”
宗月瞥了瞥李韶阳,眼神极度淡漠,浑然不把李韶阳当回事儿。甚至听到李韶阳的‘大言不惭’,她甚至都没有出言打断。
“放眼东原修士一族,有五大家族鼎立,东西佛道相望,其下又有数百大小势力盘根错节。我想从这修士中找到一些古老的尊神或者是上真修士并不是多难。我从他们口中可能也会知道一些大概吧!”李韶阳见宗月不语,索性有些想激她。
李韶阳可不傻,蛮族都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修士中就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他这样说纯属是为了让宗月反驳他,然后说出一些隐秘。
李韶阳是何许人也,他可是万中无一的聪明,万古罕见的奇才!
“不用再尝试探我的口风!你应该清楚,一个秘密的知晓权并不在于活的有多古老……我们蛮族人大多数都不知道,修士中人就更不知道……先蛮城正统变革的往事,处理的太迅速,发生的也太突然了。”宗月看出了李韶阳的意图,她最后还是劝李韶阳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你太聪明了,不好玩……伯宿,我们走吧,而今蛮族自顾不暇,我们要赶快看一看东原修士那边的状况,赶快点去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不然这东原种种就要超乎我们的预料了。到时候要是前功尽弃可就不好了……”李韶阳没有再去尝试,而是叫上伯宿,赶快去修士那一边看一看。
其实,李韶阳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东原的那些势力,只不过他进入虚空深处了,才因此停止。可是那一夜却成为了整个东原最大的变数之夜,也正是这一夜蛮族的变迁,王家的崛起让整个东原大势已经超乎了最开始的轨迹。
所以,当前之急,李韶阳必须要摸清楚各个势力的动向,并且尽量让这些势力达到一个平衡。并且消磨掉那些势力手下人心中的桎梏,让这些人万众一心,这样才是最好。
“所以,要先看什么呢?茫茫东原,修士的领地太多,我们总有有目标吧!”伯宿提醒李韶阳道。
此刻的伯宿很清醒,甚至他一改先前的样子,变得精明了许多,没有了第一开始的憨傻感。
“而今变局最大也最容易被颠覆的有两个地方。一个是蛮族本部,一个是陈家疆土上新兴起的王家,以及哪一些逐蛮之战而来的散修……不过蛮族而今内乱,蛮王露底牌,恐怕一时间那些修士还不会贸然出手。所以,陈家大地上的王家和那群散修此刻必然是众矢之的。我们去陈家疆土上走一遭。”李韶阳脑回路很清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标。他一直都很能审时度势,仿佛是天生这般一样。
“那可以……不过,你就不怕万一……有人想要对蛮族本部地区出手?毕竟,蛮族推进数千万里。更是占据了冯家的一席之地作为本部。而今赤焰天前辈身死道消的消息恐怕已经传来,你难道就不怕自己所思有误,有修士颠覆了蛮族这个宗族吗?”伯宿有些不放心,他已经不是那个傻傻的伯宿了。
“呵呵呵……本来以为你已经变聪明了,不曾想还是一根筋,转不过来弯啊……”李韶阳无奈的捂了捂脸,他觉得伯宿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继而他开口教育道:“蛮族本部,在冯家割让的土地上。说一万遍,要是有人管也是冯家管,其他家族想管名不正言不顺。如果贸然出手,恐怕要先和冯家碰一碰。而冯家背后又有我,这一点五家皆知。而他们五家中,没有人愿意和我李韶阳为敌。所以,也就压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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