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见侯进拒绝,再次骨气勇气,大着胆子道:“侯进哥哥,莺儿听说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你是知道的,莺儿从未过离开山门半步,正好侯进哥哥要下山,莺儿也想下山,一路还能有个伴儿,莺儿像看看外面的世界,涨涨见识。”
侯进不语,莺儿见状,马上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起来,带着哭腔道:“侯进哥哥,其实莺儿心里很苦闷的。莺儿从小无父无母,是师傅他老人家一手将莺儿抚养长大的,对莺儿犹如女儿般疼爱。可自从师傅他老人家退隐之后,莺儿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除了侯进哥哥你以外。如果侯进哥哥再要离开,莺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侯进见美人儿哭的梨花带雨,甚是我见犹怜,见不得女孩子哭,心下一软,温声劝慰道:“不是为兄不带你,事实为兄乃是下山寻仇,前途未卜,生死难料,为兄怎能让莺儿涉险?”
莺儿见侯进态度有所松动,立马换了一幅面容,破涕为笑,索性撒起了娇,拉着侯进的衣袖,一边摇晃,一边娇声道:“侯进哥哥,你就让莺儿跟随你一起下山。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莺儿求求侯进哥哥了。”连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都抛在九霄云外,全然没有了女孩儿的矜持。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脸阴晴不定,变幻的也忒快了点吧?比翻书都还快。”侯进无奈,经不住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如此撒娇,叹了口气,道:“好吧!好吧!真拿你这妮子没办法。”
“还是侯进哥哥好。”莺儿闻言,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甚是欢喜,情不自禁的双手抓起了侯进的一只手,娇声笑道。
莺儿肤如凝脂的一双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的柔荑,触碰到侯进的手那一刻,侯进瞬间像触电般,又感温润如玉,心里顿时一股飘飘然,油然而生。这也是二人相识以来,第一次有了“亲密”的接触。
侯进话锋一转,道:“只为兄答应了还不行,为兄还要去请示下师傅他老人家,你也去和屠师伯说说吧。”
恰巧这一幕,被急匆匆赶来的六子瞧见,站在门外,却不入内。六子这小子也是个人精,虽然年纪不及弱冠,却懂得这些人情世故,见侯进正在风花雪月,便没有冒冒失失的入内。
以侯进如今的武学修为,其实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六子。不过侯进当六子为兄弟,没有见外,所以也就没有避着他。况且还是第一次和莺儿这般貌赛西施的佳人亲密接触,还想多体验一下呢。
见六子脸上似有急色,便喊道:“六子,什么事,进来说吧。”
莺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高兴过头,拉着侯进的手的一幕,全然被六子尽收眼底,不由得脸红道了耳根子,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道:“你们聊,你们聊。莺儿去找师傅了。”说完,便飞也似的,逃离了是非之地。
侯进兄弟二人见莺儿如此,不禁莞尔,相视一笑。
六子打趣道:“恭喜大哥抱得美人归,如此郎才女貌,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什么时候,请小弟喝你们的喜酒呀?”
侯进故意板起脸来,佯装生气道:“臭小子,胡说什么呢?为兄只是把莺儿当做妹妹。”
六子笑道:“小弟知道,莺儿当然是大哥的好妹妹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侯进一眼。
侯进哪里不知道六子的弦外之音呢?只是装糊涂,岔开了话题,道:“六子兄弟,方才见你急匆匆的,有什么事要和大哥说吗?”
“是的,大哥,方才,长老阁处来人,说是李爷爷让你去一趟长老阁。”六子收起开玩笑的心思,正色道。
“师傅找我?来人有说有什么事吗?”侯进问道。
“这个到是没说,六子也不得而知。大哥去了就知道了。”六子应道。
侯进点点头,又去演武厅,观看了下徒弟们的练习,纠正了一些徒弟的出招动作,勉励了一番众徒弟,便匆匆赶往长老阁。
侯进一到长老阁大堂,发现除了屠鸿子,还有师傅等六位长老端坐在蒲团上,似乎是在等人一样,连新任掌门夏娇韵也在。
侯进连忙倒头便拜,行了一大礼,大声唱道:“弟子拜见掌门师叔。拜见师伯,师傅,拜见各位师叔。”
夏娇韵面带微笑,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保养得当,看起来如同十八岁的少女般,娇艳动人,不过夏娇韵美则美亦,侯进目不斜视,可不敢像看莺儿和慧儿那般盯着夏娇韵看,毕竟夏娇韵的身份,乃偌大的天山派的掌门,论辈分,又是师叔,长辈,侯进可不敢造次。
夏娇韵双手微举,虚虚一托,道:“侯进师侄,不必多礼啦!请起。”
侯进这才起身,站在一旁候着,准备聆听众位师门长辈垂训。
李纯正端详了侯进一会儿,率先开口道:“进儿。为师知道,你一直记挂着家仇,一直想下山寻仇。当年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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