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莺儿也走到了木屋前,问道:“进哥哥,怎么了?福叔不在吗?”
侯进指了指房檐,又让莺儿看看了大门,莺儿显然也是看出了端倪,道:“进哥哥,这间屋子,看上去年久失修,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侯进道:“应该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福叔去了哪儿?”
莺儿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或许福叔有什么信笺之类的留下了呢?”
“好。”侯进应了声。便轻轻推开了木门,二人进到屋内。顿时觉得来到一片黑暗之中,再加上二人赶了一天路,天色有些晚了,屋内本就空间不大,光线较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莺儿心里瘆得慌,有些害怕,便靠近侯进的后背,一双柔荑紧紧的胳膊,身体亦不可避免的和侯进的胳膊挤在一起。侯进才知道,女孩子一般是怕黑的。于是,一只手伸进自己胸前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个火折子来,点燃,轻轻吹了吹,屋内的光线才亮了一些。
莺儿这才感觉好了些,发现自己还抓着侯进的手,而且身体紧紧地贴着侯进的胳膊,连忙松开,为自己的失态感到颇不好意思。
二人借着火折子的亮光,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屋内有一张床,被褥经过长时间的风化,已经烂掉了,还有一股浓浓的腐败味儿。床边有一张小桌子,不过已经布满了灰尘,还有几根蜡烛,摆放在桌子上。
就在侯进正准备去点一根蜡烛,来照明的时候,莺儿不知道怎么的,“啊”的一声尖叫,吓得紧紧的钻进侯进的怀里,将侯进抱的紧紧的,好像生怕侯进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一样。
这下,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来了个亲密的拥抱。不过侯进此时却没有动任何歪心思,只是一手抚摸着莺儿的小脑袋,一手轻松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莺儿别怕,进哥哥在这里。你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害怕?”
莺儿躲在侯进宽大的怀窝里,身体瑟瑟发动,怯生生地道:“进哥哥,刚刚我发现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样子很是狰狞。莺儿好怕。”
侯进一边好言安慰着莺儿,一边拿起火折子点燃蜡烛,屋子里的光线这才明亮起来,定眼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两只猫头鹰在追逐着蝙蝠。猫头鹰是黑暗中的猎手,昼伏夜出,晚间觅食,也就不足为奇。
莺儿这才安下心来,连忙松开侯进,低下小脑袋,两只秀美的柔荑捏着衣角。
二人借着烛光,将屋内打扫收拾一番,可并没有见到书信之类的东西,侯进心里疑团重重:“福叔很久都没有回来这里过了,又没有留下任何书信,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随即包裹里拿出干粮来,分了一些出来给莺儿,道:“莺儿,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附近肯定也没有客栈或者酒楼之类的。今晚就委吃点干粮,早点休息哦。明日我俩动身就走”。
“去哪儿?”莺儿问道。
“当然是去找福叔了。”侯进道。
“可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一样。”莺儿细嚼慢咽着干粮,嘴里嘟囔着道。
“一定会找到福叔的。”侯进道。其实,侯进心里也没有底。莺儿说的没错,茫茫人海,要想找到一个人,确实难如登天。
二人吃罢,走了一天的山路,莺儿感觉有些乏了,便沉沉的睡去。借着烛光,侯进坐在床沿,看着如睡美人般的莺儿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拨弄了下莺儿额头的一缕秀发,忍不住低下头在莺儿的额头亲了一口。
“莺儿,等我报了家仇,我们就返回天山派,就去和屠师伯提亲,明媒正娶将你娶回家,长相厮守。你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到时候带你游遍大江南北,吃尽天下美食。”侯进默默低语。
随即,侯进盘膝坐在床边,开始了日常功课。运起阴阳五行功,内力游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侯进尝试向第五层:火,发起冲刺。
人常说:真金不怕火炼。其实,那是火焰的温度不够,才不能融化金。侯进明白这个道理,开始尝试着运起火属性内息,顿时,侯进脸上不断变换着颜色,时而发青,时而成紫色,时而满脸通红,时而又恢复到正常面色。侯进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火炉子一样,全身燥热难耐,不一会儿,汗水湿透了衣襟。突的,侯进感到身体内五股不同属性的气息在乱撞,余波在内心世界里横冲直撞,将小宇宙搅了个天翻地覆。一个岔气,侯进感觉内息紊乱,难以呼吸,快要踹不过气来。怕出意外而走火入魔,侯进连忙收工,顿时难以呼吸之感烟消云散,气息也开始顺畅起来。冷不丁的又打了个寒颤,深秋时节,夜里本来就凉,再加上衣襟湿透,自然就打寒颤了。侯进连忙又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身上开始冒起了腾腾的热气,像蒸笼一样。不一会儿,侯进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湿透的衣襟这会儿也干了。其实,侯进此时是误入了五行大道的歧途。所谓五行之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只是五行的符号,并非和真正的金木水火土之类的一一挂钩。放在平日里,侯进肯定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人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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