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见又是那个恶少,如此眼神,如此动作,自然知道这人又想轻薄自己。较忙起身,躲过李大少来的手,惊道:“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李大少浪笑道:“你问爷想干什么?哈哈,爷自然是想和小娘子乐呵乐呵嘛。”
莺儿心中甚是恼怒,俏脸一红,骂到:“无耻,下流。你是坏人,进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李大少见莺儿精致的小脸微红,眼神惊恐,更发是色心大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就将莺儿压倒,就地正法。哈哈一笑:“你是说那小白脸么?他现在都自顾不暇,哪儿能保护你呢?小美人儿,跟着那小白脸有啥好的?不如从了爷,爷保准你下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来吧,美人儿,爷等不及了。”说罢,李大少再次伸出一双大手,向莺儿抓来。
莺儿小跑了几步,躲闪着,二人围着饭桌追逐起来。可莺儿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哪儿赖得过李大少一个大男人,脚下一个踉跄,便被李大少趁势抓住了一只手,还不忘摸了摸,捏几下莺儿那柔若无骨的秀手,一声浪笑,大道:“哇,真滑呀。”又用另外一只大手,搂住莺儿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紧紧地抱在怀里,抵着两座鸾峰,李大少顿时如坠九霄,云里雾里一般,魂儿都酥了,又将带有口臭的嘴凑了过来,令莺儿作呕。莺儿惊恐万分,不停地摇晃着小脑袋,躲避着李大少的臭嘴,泪眼婆娑,带着哭腔呼喊:“放开我,你这个坏人。进哥哥,救命。”
几声呼救声刚过,莺儿只觉被搂的紧紧的身体瞬间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宽阔的胸膛,是那么的安稳和温暖。熟悉的味道,莺儿抬头一看,正是侯进,不禁倚靠在侯进怀里,轻轻抽泣起来,泪水打湿了侯进的衣衫,显然是被李大少吓得不轻。侯进一手搂着莺儿,一手在莺儿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安慰道:“莺儿别怕,别怕,进哥哥在这儿。”
莺儿靠在侯进胸前,哭泣道:“进哥哥,吓死莺儿了,刚才莺儿差点儿被坏人欺负了。”
侯进自责道:“都是进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莺儿。现在没事了。”
莺儿这才没有哭出声,只是依偎在侯进怀里,低声抽泣不语。
却说那李大少,此时睁着一双死鱼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嘴角溢出血来,一动不动,已然没了呼吸。
原来,侯进顾着和王如诲比斗拳脚,没再挡在小包间门前,被李大少钻了进来,欲非礼莺儿。忽闻听莺儿呼救,侯进这才想起莺儿还在包间内。连忙收起比试拳脚的心思,拔出开阳宝剑,寒光一闪,催动阴阳五行功,施展起乾坤两仪剑法,眼中充满戾气。王如诲知道侯进方才与自己用拳脚打斗,并未拔剑,没有使出真功夫,如今见侯进陡然气势一变,顿时心下一沉,自知不敌,又听见李大少的浪笑,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一个闪身退开。
手下两名衙役见状,作势上前,欲拦住侯进去路。王如诲来不及下令让手下让开,只听见两声惨叫,还有胸骨骨折的声音,那两名衙役瞬间倒飞出两丈来远,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生死不知。众人只觉脚下一震,像是发地震一般。
侯进施展出飞龙三折,一个疾风步,瞬间就来到包间内,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侯进的残影。侯进一进包间,就看到了李大少正欲非礼莺儿,怒不可恕。一股火大,一脚将李大少踢开,将莺儿接过来,一只手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催动阴阳五行功,使出七分力道,一掌拍在李大少腹部,震碎了五脏六腑,李大少只来得及一声闷哼,便气绝身亡,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王如诲走到包间门口,却看见李大少倒地身亡,微微一惊,连忙挥挥手,待手下人众及一干大手退下楼去后,方才进入包间内,随手将门关上。
听脚步声,侯进不看来人,就知道是方才与自己打斗的王如诲。本就对李大少极度厌恶,自然也就对王如诲没有什么好感,沉声道:“怎么?王捕头你想下去陪这流氓不成?”
王如诲闻言,眉头一皱,哼了一声,道:“阁下好大的口气。光天化日下,当着官差的面杀人,恣意践踏王法,还敢威胁王某,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吧?”
侯进放开莺儿,转过身来,面对着王如诲,冷笑道:“此人无礼,辱某妹妹,死有余辜。”
王如诲道:“就算李大少有罪,也还交由官府发落,阁下又有什么权力取人性命?”
侯进闻言,仰头哈哈大笑不语。
王如诲问道:“何故发笑?”
侯进答道:“我笑你们这帮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交由官府发落?如何发落?可笑?”
王如诲怒道:“岂有此理?阁下如此嚣张,竟敢藐视官府?该当何罪?”
侯进冷冷一笑,手指着王如诲,怒道:“某无罪,有罪的是你们。这李大少平日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坏事做尽,没少祸害良家女子,好好的一个青岩镇,让这恶人给搅和得乌烟瘴气,地痞横行,当地百姓敢怒不敢言。今日,这恶少接二连三欺辱某妹妹,甚是可恶,某若再来迟一些,恐怕这厮兽行得逞了。今杀之,也算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王如诲道:“话虽如此,这李大少也该交由官府发落。”
侯进冷语道:“王捕头欺我无知吗?这恶少乃县令李茂子侄,李茂纵子放浪形骸,不加管束。而那李茂也不是什么好人,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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