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着想要重新拟定路线,但是时间仓促,临时改变路线,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推敲。
纪准清楚,自己一步步利用叔母引出巩六子、半夜抓捕巩六子、一早就提审。她如此重视的做法,定是骗不过祖父的。但是她不能说这些都是因为她重生了。
纪准出声:“祖父、将军,横倾私以为不可重定路线。祖父细想,那席家不过是太仆寺少卿,他要这接质子的路线图做什么?其背后想必还有势力操控,如今敌暗我明,变换路线只会打草惊蛇,还会给沈将军招来更多未知的危险。”
她顿了顿又说:“我想,他们偷取路线图,必是要对甸越质子有一番动作的。所以在去甸越的路上,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要动手也是等将军带那质子回来时再行动手。”
英国公点点头,“你继续说。”
“既然这席家派人盯着祖父您的书房,也极有可能是冲着国公府来的,很大程度上不会在甸越境内动手。一定是等沈将军带着那质子回到了太景境内时再下手。”
三人在书房中探讨了一上午,最终敲定了计划。
纪准回去后和崔氏商量了,命人将巩六子打断了双腿,偷偷扔去了崔氏名下的庄子里,让人看管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风平浪静,沈澄怀也启程去往甸越接那质子了。
纪准则继续监视着席家的一举一动。
转眼间就到了纪准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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