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丫鬟婆子们伸出手,却为时已晚,众人都眼睁睁看着白珠雨掉入池塘里,更是脸朝下,以狗吃屎姿势掉落下去,不出意外的,撞上池塘里的嶙峋怪石,浑身也湿透。
白珠雨如同花里胡哨的大蛾子一样,在冰凉的池塘水中来回扑腾,身上的艳粉短襟小马褂被怪石挂的破烂不堪,甚是狼狈。
众人手忙脚乱的将白珠雨从池塘里捞了出来,只见白珠雨的额头破了相,鲜血直冒。
“啊——,好痛。”白珠雨大叫,伸出手去揉,温热液体,让对方瞬间脸色苍白,“糟了,我的脸!可千万不能破相啊,明年还要参加选秀呢......”
“快叫府医来,救救我的脸啊......”白珠雨痛声大喊,额头上那口子足有半公分长,就算及时包扎,也会留下伤疤,除非,让明月柯这个掌握现代医学的博士出手,不过显然,明月柯只打算看好戏。
那伤痕所在位置极为明显,厚重的刘海都难以遮掩,原本有几分姿色的小脸,因为这瑕疵,变得黯淡无光。
参加选秀?简直痴心妄想。
“明!月!柯!”白珠雨身上的水珠抖落,很快结成冰凌,冷的她不断打寒颤,却又死死盯着眼前的明月柯,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明月柯嘴角扯起弧度,眼中尽是玩味笑意,白珠雨不过是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她两世年龄加起来,都能做对方老祖宗了,“哎呀,白大小姐怎么不小心滑到掉进池塘里了呢?”
“贱人,都是你害的,我一定要告诉姑姑,弄死你这个小贱人。”白珠雨不由分说,不去想若不是她自己要同明月柯计较并欺辱对方,甚至要不是她好端端的走着路就要踹明月柯,她又怎会掉进池塘砸在嶙峋怪石上而破相?不由分说,白珠雨将一切归咎到明月柯的身上。
众人中途转去白珠雨房间,而白珠雨更换上红棉羽织绫罗衣裙,明月柯认得出来,这是月初时候明府老夫人差人送来给她做新衣的锦缎,没曾想,已经暗中为白珠雨裁剪成了新衣。
明月柯看着眼前已经换上新衣的白珠雨,嘴角便是一抹讥笑,正巧等下有场大戏,白珠雨的新衣,正合适成为主角。
等到府医前来,给白珠雨上药包扎,厚重的白纱,一个头两个大,难堪至极,令人发笑。
白珠雨一口一个贱人,毫无疑问,也是明府大夫人白冰珍教导的好,明月柯面色发寒,若不是考虑后期计划,明月柯方才就应该踢中白珠雨的死穴,白珠雨就算不死也都变成痴儿,怎么还能在这大放厥词呢?
“带上她,去见夫人,让夫人来处置她。”刘婆子阴沉着脸,满是肥肉的脸皱成一团,吩咐说道。
白府花厅,早就闻到消息的白府大夫人富雅安来回踱步,心绪不宁。
待白珠雨顶着缠满纱布两个大的头进来,富雅安先是一愣,随后开始装模作样梨花带雨的心疼起来,“我可怜的雨儿啊,是谁害你成这般模样的呀?”
刘婆子知道明府大夫人白冰珍看好娘舅家,更想趁此机会讨好白家主母富雅安,她看了眼明月柯,虽然并未亲眼所见,却将事情的经过描绘的有声有色,在她的口中,她明月柯仿佛就是那欺负弱小十恶不赦的罪人。
白家大夫人富雅安听闻,横眉冷脸瞪着明月柯,“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小小年纪竟心肠如此歹毒。”眼中满是溢出的嫌弃之色。
显然,明府大夫人早就对富雅安和白珠雨母女二人打过招呼,不用对明月柯手下留情,这三年来明月柯过得是任人宰割的日子,甚至不如白府下人们。
“明月柯竟敢伤害白家大小姐,此贱人多次以下犯上,如若不严惩,难以立我白府威信,来人啊,鞭打五十,丢去柴房。”富雅安眼中闪过几分狠毒之色,大姑子白冰珍也早就吩咐过她,明相确有心思接回明月柯,最近这些时日,就要快找机会除掉明月柯这个祸害。
鞭打五十的刑罚,就算是成年男子,也难以忍受,打完后明月柯也差不多要奄奄一息,再丢去柴房,任由对方自生自灭。
若是明相派人问起,就说明月柯身子骨弱,重病一命呜呼,明月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相爷总不好叫人验身吧?
到时候,白冰珍在明相耳旁吹几日的枕边风,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过去了,说明白了,眼前的明月柯,在白府主母富雅安的眼中,一文不值。
“以下犯上?”明月柯浅笑,满是狐疑,质问富氏说道,“我乃明相府嫡长女,英穆公之后,我娘更是诰命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可曾将明相、英穆公放在眼中?”
明月柯气势如虹,大方自如,瞬间,富氏呆愣原地,心中嘀咕,这痴女怎得突然变聪明变犀利了?向来不都是逆来顺受、骂不还口?
富氏闻言有些心虚,但想起相府大夫人白冰珍的许诺,若是白冰珍能让自己的女儿入宫为皇子的侧妃,就是草菅人命又如何,富雅安都干得出来。
明月柯眼见富雅安大了几分胆子,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之色,见她朝着自己啐了一口,道:“不过是明府不受宠的落难小姐,真把自己当凤凰了?来到我们白家,就好好的当牛做马,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明月柯看得出来,富雅安明显没拿自己当人看,将她同牛马相提并论,“来人,鞭刑伺候。”
对方急匆匆的说道,着急用刑,而明月柯却皱眉,似乎富雅安迫不及待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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