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一条大道即使是不眠不休也就到了,可是老鬼开一条缝隙,开了两三天也没有开凿成功。清酒度娘所过之处皆是粉末,她占了满身,飘到鼻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清酒度娘忍不住责怪声连连,说:“老鬼,你说说你,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但凡你这些年好好修炼武功何至于一条缝隙都打不开?唉!徒儿我真是失望至极啊!失望啊!小小的心灵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失望,唉!啥也不说了,你好好干活吧!”
老鬼心下也是鄙夷连连,转过头说:“女娃娃,我也不期待你是什么练武奇才,毕竟几百年来世界上有一个寒山沈道就够了,但是你,你怎么这么,一言难尽啊?别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心法七八重天,唯独你是个特例,升也不上去,几天不炼就降了下来。”
“你厉害,武功才学样样俱佳最后连一个小地缝都打不开,要那么高的才学又有何用?还不是一无是处?”
“你——我是你师父——”
“这倒不错,好吧,就是很厉害!”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满意的停止了争执,这是个不错的方法,老鬼厉害,再厉害也只是乐以晗的师父,老鬼再不济也是乐以晗的师父。不同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荣誉感与生俱来无人可挡。
宁静了好长时刻,清酒度娘肚子咕咕的叫,期间有一些其他的嘈杂声音,他们听不到,老鬼也没在意,他们每天闹的最大的东动静就是在山顶上讨论一些,不,急急巴巴地一些有的没的不知所谓的事情。
真是可笑之极。
“阿晗,你顺着我的内力走,或许会远点,但是那里有些地瓜你先当当肚子饥饿。”
“我有志气,不要!”
“你啥也不是,就是毁在了一个‘懒’字上,想要吃东西又懒得动手,你说要不要叫好了再放到你的嘴里,哎哟,一个小姑娘,想想就恶心。”
“恶心啥,你不是正在说吗?能说出来的话相比我藏在心里许久了吧,老鬼,有人知道屎的味道,你试过吗?”
“阿晗,我是被关在一个肮脏的地方可是不代表我不知道恶心啊!”
“那你知道吗?”
“不知道。”
“得了,不知道呗!”
吸血鬼笑了笑,捧腹大笑:“你们经常这样吗?”
经常这样无端的争吵,无端的闹笑话,缺却谁也没把对方的玩笑话放在心里。这样的关系微妙又不可言,让人以为这是敌对的两方人。
“不是。”
“不是。”
异口同声。
清酒度娘看着老鬼的方位说:“要是苏谢在的话,肯定又会多了一句话,不是。”
“唉,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他了,他那个公主最后和侍卫在一起了吗?”
“回来你自己问他吧!但是老鬼,我再在这里呆下去就真的疯了,你到底能不能把我送上去啊?不能的话我就从皇姑庵上去了。”
老鬼焦急地说:“那可不行。”
那可不行,井底有他宝贵的东西。
“难不成你井底还有什么宝贝怕被我偷了吗?”
“没有。”
清酒度娘想道凡是出场必有妖,老鬼回答得那么快定然是有什么事情掩藏在井底。
老鬼撩起袖子,把动作做到最大,虚掩的说道:“我要干活了,女娃娃,你做到一边去,别影响我发挥。”
清酒度娘闪到更远的一边,竖起大拇指指着老鬼,定格一秒后又把手指竖到地上,说:“行行行,你能,你来。”
“你那是什么动作?”
“鄙视。”
这个回答出自吸血鬼之口,暧子也曾鄙视过他,他还以为那是别样的夸奖,欢喜自得了好一阵子后才反映过来。
清酒度娘遗憾地说道:“唉,我本来还想说说这是夸奖呢!”
这个吸血鬼总有许多神神秘秘不知所云的秘密,像是一个现代人。但又却是一个古代人,比真金还真,这一切或许都该归功于那个神秘的人——孤山暧子。
吸血鬼和清酒度娘背靠背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清酒度娘讨好地说:“许生,你懂得好多?”
清酒度娘心里却是必须承认一下子,这话说的又有些不适合了,听着怎么像是阴阳怪气的威胁,但是她心里真的是怀着讨好的心情说的。
吸血鬼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威胁,说:“行行行,我去拿,我去拿。”
只能按照对待孤山暧子的方法对待清酒度娘,根据他的了解,这是一种生死攸关的威胁,宁可拼劲一条命死在干事的路上也不要惹小女子不开心。有个古人说的对,天下唯小女子难养也,诚不欺吸血鬼也!
不能惹就是不能惹了,否则,他一定会很死得瞑目。
清酒度娘见吸血鬼这么“识趣”,不禁啧啧的赞叹起来。
忽然间身体有一阵不稳定,她坐稳之后站起来,只见自己脚下裂开一条大的缝隙,周围的一切地面就好像是布丁一样吹弹可破,轻轻一踩上去就像是要碎了一般。
清酒度娘撇了撇眼睛,冷眼看着这条地缝,唉,这个师父不可靠能不能退货啊!
“哎呀!老鬼这就是你开的山门?”
“阿晗,别动!”
乐以晗站在地上,双腿之间开出一条黑乎乎的裂缝,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她就站在那里,憋着呼吸,双腿连颤抖都不敢,安安生生的站在那里,像一个死去七天的死人也像一个静力在原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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