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这人真会说话,对人的称呼都是您,或者兄台,先生,真是客气,客套!
正当清酒度娘打算不计较这个“老鬼的眼睛被灯火烧伤的小事”的时候,王凝突兀地抓住老鬼的衣服,塞给他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白色的瓷瓶上面刻画着巫山的云雨。
“不用吝惜,用就好了,没了让人再来取。”
清酒度娘淡漠的看了那个小瓷瓶一眼,雪肤凝霜粉,顶级的疗伤药。好东西都难得,天山雪莲制成的,不用说珍贵不珍贵,只要想想那里雪莲几百年几千年乃至上万年还不容易形成一个,就可以得知雪肤凝霜粉的珍稀。
好东西不是没有原因的。见效快不留疤,是多少生育过的女子梦寐以求的东西,肚子上的妊娠纹是她们最担忧的大事,有人问过解忧馆怎样才可以寻到,他们也说不清楚,只是知道皇帝哪里有一种膏药也可以治疗伤疤,就是疼一点。
雪肤凝霜粉比那个药膏高一级的原因就是,为了减缓疼痛,它还被加入了止痛的成分,只要按照一定时间涂抹就不会感到涂抹那一片重生肌骨的疼痛。一瓶可值十座城池,相传皇帝曾经用虎符求雪肤凝霜粉。
“不必。”
老鬼推了回去。王凝坐在地上,没有接,只是一阵内力又将那瓶粉末送到了老鬼的怀中。
清酒度娘推推老鬼的肩膀,暗示他说:“老鬼,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老鬼在清酒度娘咄咄逼人,占小便宜的份上默默收下了那瓶雪肤凝霜粉。
三个人转过身交头接耳,谈论这个王凝到底意欲何为,最终也没得出一个一致的答案。
遂作罢,走出了十几步后。
王凝突然站起来,笑着问道:“槐耽,你要什么作为你的衣冠冢?玉佩?衣物?还是你本人?”
“哦,那个啊——”老鬼毫不思索地回答说。
清酒度娘还没想道这个王凝看着是个正人君子,居然也会说“坏蛋”这个两个字。
老鬼哽咽住了,靠,暴露了!
王凝眼中还闪着泪花,但是嘴唇摸出一道弧度:“嗯,兄台,请继续说。”
不妙!
坏了!
清酒度娘救场说:“老鬼,人家问你沈道要什么样的衣冠冢呢?沈道临死前有没有叮嘱你他想要什么样子的衣冠冢?”
老鬼呆若木鸡,倘若老鬼有回怼清酒度娘和苏谢时的半分力气和精力也不至于现在活像一幅画像,美谈不上,多看几眼还可以减肥。
王凝神色中有几分得意,他重读了一下刚才的问题:“什么样的呢?”
老鬼说:“你到底,到底,算了,你想放什么就放什么,想必沈道泉下有知肯定也不会计较的,你的这份心放在那里就行,真心是看到了,前尘也不计较了,听闻王掌门爱妻......祝你幸运,早日走出悲伤。”
王凝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说:“向北方走吧,那里是萧君武的地方,纵使和朝廷对抗他也会保你们平安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相比二位都懂。”
朝廷是共同的敌人,他们就是一致的战友。
这个回答明显不合清酒度娘的意。偷偷告密的人还没有问道是谁怎么可以躲到一边偷偷歇凉?心中大患未除,曹操也不敢放下刀睡觉。
“多谢王掌门提醒。”
清酒度娘带着自己的小部队——两个鬼,老鬼和吸血鬼,向王凝指的相反的方向走去,悠然闲载,快意乐嫣。王凝左眼皮跳了一下,右手一挥大片的尘土挡住了刚才土地裂开时留下来的痕迹,深深的一毫米细的裂缝就这样湮灭在了一片尘土飞扬的灰沙中。
张扬的动静引来其他三方位的势力纷至沓来,一方朝廷,一方江湖,最后一方来自琉璃仙岛。
最先到的是琉璃仙岛的人,天上成群的剑队飞过来,乌云遮挡着他们的面容让人看不真切。
为首的那个御师兄眼神中尽显疲倦,如果卸去尘世的月光,表露出来的是一个寒潭之眸深不见底的少年。少年估计他们已经走了,他跳下剑,谦卑地拱手问道:“王掌门,可是寻到了?”
“寻到了,只是他们已经离开。”
“多谢。”
御师兄赶来的是就急急匆匆,走时虽然眼角带笑,喜上眉梢,满身轻松无比欢悦,却还是从他疲惫的背影可以看出这些天他的担惊受怕。得来一个这样的答案,没有亲眼看到他也安心了许多。
急匆匆地上剑转身离开,白色的道袍在黑色兼蓝色的星空中呼呼作响,逆着相对风力齐刷刷地向后奔涌。此刻夜空一贫如洗,晚风拂过点亮了几颗遥远的星星,瞬间之后乌云退散,整片天空如同白昼一般光明。
剩余的道士喊道:“御师兄,清先生会看好路的,您别再动用灵力了!外界会对您身体产生压迫的,御师兄!”
少年心里快乐,飞到剑上风驰电之闪过银河大道,并没有听到这一生劝告。
他如疾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清酒度娘将粉末摸到老鬼的老鬼的眼睛上后,从吸血鬼身上截了一块布带遮到老鬼的眼睛上,黑窟窿似的眼睛凹槽里撒上白色的粉末,肉眼可见的速度之下那些破败的腐肉烂肉一同随着新肉长起,此起彼伏之下是一番新生,别具一格的新生。
“老鬼,疼吗?”
“不疼。女娃子你少用点,这是好东西,我撒上一点就够了,你把剩下的留下来保存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到以后你身体上留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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