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武不禁感叹,解忧馆果然不养闲人,看看这个清酒度娘,竟敢能在井底盖了个小宫殿,大而宽广,令人叹为观止。
灰色的岩壁上面刻着一些壁画似的图像,走出了井口离开上面仅存的一点月光就看不真切了,通过触摸可以感觉到那是一些武学招式,是萧君武从未见过的招式。细细琢磨的话那些招式像是寒山招式的变形和补充,每一个动作都被重新安排,往前的残破招式通过一些别家招式的弥补后更加完美无缺。
萧君武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作一般,他不适合炼这种武功,因为心法不够,寒山的招式只能让他们内部的人修习,若是外人想要沾染必须提前休息十几年的寒山心法。
这种完美无却的招式思想,最多只能想一想,当作一副艺术画作来欣赏瞻仰,学到了其中得思想还可以另辟新径开创自己招式之始,学不到其中的思想精髓也有利于修养身心,总归不会有害处。
“上面的人,下来一趟。”
从地宫的中心传来一声呼叫声,苍老又嘶哑,仿佛地域的恶鬼一般可怕。
萧君武循着声音的来源一探究竟,到达地宫中心才发现岩石都被涌出来的地火搅和得不堪入目,纵观半个天下大的地宫中心竟然没有一处可以下脚的地方。
踏着岩石火炬从上面向中心走去,涓涓流火从地心涌出,源源不绝。
萧君武不惧怕这种末世般的场景,只是他心里突然出现一种不好的感觉——她出事了。他的心脏在单调的流火卷动声中格外特别,扑通扑通就如同要跳出来寻找她,一步万里也嫌弃不够。
如果这些流火从地宫出去的话,上面的人无一幸免,按照涌流的速度和程度,四大海洋都不够浇灭这些流火,整个世界都会因为这些莫名的地火彻底燃烧成为灰烬。
“上面有人是吗?下来一个!下来一个!”
老鬼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相同的话,萧君武用灵力护体,从火热的坑口跳下去。
一阵凉风顺着坑口打在老鬼火热的脸上,老鬼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些流火真该死!早不爆发晚不爆发,偏偏这个忙碌的时候一下子从地下涌出来,如果不管的话它就会从井口喷薄而出,像火山爆发一样可怕,届时整个大夏王朝都将化成一片灰烬。
萧君武的眼睛被火热的气体烫烧,根本看不清底下的那个人的模样。
“前辈,该当如何?”
老鬼和萧君武抱着相同的心态,这个世界,不能覆灭!
“别下来那么深,看到一个洞坑没有?打开它,引着这些流火从那个洞里流出去,”老鬼没有听到外面那个年轻人的回答声,继续指导他说道,“看到了吗?你仔细看点,它和别的岩石不同,上面有一个寒山标徽的标志,看到了吗?”
老鬼记得自己当初无聊的时候挖的洞还挺深的,以防日后找不到画了一个巨大的寒山标识,又深又大,不可能会被日月风霜和空气掩盖,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被流火烧灼。
萧君武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醒目的标识,宽大的石头上刻着一座山字形的字体,像一扇门,但仔细看去却发现按不是一个简单的图标,而是一种镂空立体的实物,球形的身体用来遮挡一个石门洞口再合适不过。
“前辈是寒山沈道吗?”萧君武问道。
“是,我是寒山沈道。我是出不去了,只是有一事未了。我有一个爱徒名曰乐以晗,死于解忧馆之手,我心有不甘。”
老鬼顿了一下,缓和自己的气息,继续说:
“我们做一笔交易,若是你能让解忧馆的人生不如死,我就将寒山的心法传给你,我练的至少比你以后练的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到那时你若不兑现承诺,也会被这个功法带的走火入魔,生不如死。小辈,你可愿意做此交易?”
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石头彻底砸在萧君武的心上,他拼命的摇头不肯相信这件事情,她不会死的,她那个人那么开朗热爱生命怎么会死呢?
“她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老鬼的时间等不及了,他将功法悉数传给上面的小辈,未曾深思这个小辈嘀咕的那一句“她不会死的”.......
老鬼在没有东西可以支撑他在流火中仍保持正常体温,周围的高温使他的普通内力逐步融化,最后归为一片虚无。剧烈的大火从他的毛发燃烧到他的骨血,一点点的鲸吞蚕食,最终剩下一篇废墟——残破的骨灰。
他死前仿佛看到了阿晗,她庆幸的说:
你看啊,我第一次下定决心说去爱上一个人,比你幸运啊!也就幸运那么一丁点并没有幸运到极致,萧君武,你有没有时不时上庙的时候没有替我祈福啊?为什么我还是英年早逝啊?虽然没有什么遗憾,就是觉得这一生过的太仓促了。
乐以晗死的太快了,太年轻了,太早了。匆匆忙忙,仓促到她来不及停下去看看很大的世界。
老鬼,走了。
萧君武被迫接受寒山心法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师父,走了。
无数的岩浆顺着萧君武打开的石门奔涌而出,就像大匝一开万水奔腾发电一般壮阔,仅仅一个洞口还不够,虽然不知道这个洞口最终的落脚点在哪里,但是老鬼设计的一定是为了庇护苍生。
他找了一个地质松动的地方趁着寒山功法还热乎,和灵力一起并用对着一个中心点给出致命性的一击,这样的话只会在中间堵塞,如果中间的过道太过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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