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升远道,旭日抬贵床。乐以晗将头扎进枕头,昨日吩咐了丫鬟遮住窗户,倒是忘了这只鸡。不过今天乐王府没有钟鸣。乐以欢起的早,没有打扰乐以晗,给她紧紧被角,趴在床边看长姐睡觉。长姐长的很漂亮,像祠堂里的母妃,比画像上的母妃还漂亮。
“梳洗。”乐以晗迷迷糊糊地嘀咕。
“长姐,该起床了。”乐以欢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嘻嘻,长姐赖床了哦!”
“快,梳洗。今天地进宫。”
乐以欢也在一旁帮忙。侍女们训练有素,动作轻柔。
“接近晌午,为何没有钟鸣?”
“长姐,爹爹昨日吩咐,不要打扰到长姐睡觉。”
“那只鸡……”
“长姐没喝昨日的鸡汤吗?”乐以欢倒是有些奇怪了,义愤填膺,“是有奴婢没送到长姐那吗?她们经常依仗是枣姨的婢子就狐事生非。”
“与枣姨无关,是我不想喝。”乐以晗大约知道了王府的情况,她母亲是有预感生下她之后自己就会死吗?把王府中的一切都安排地井井有条。连哪两放对立制衡都算好了。
三弟四弟估计听说了她住在二妹这,大清早就来了。
“你俩哥俩,知道冷了吧!”乐以晗看着抱炉子的两个双胞胎,今年才十岁。
“来了之后就直接进来,冻成什么样了?”乐以晗把炉火生大,今天天气不是很好。
“长姐,你睡的时间太长了。”四弟直说。
“四弟,你什么意思?”乐以欢听出了抱怨,不喜欢四弟的语气。
“长姐,四弟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就是……”三弟急切但也说不上来解释。
四弟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乐以晗看到他低下了头,红扑扑的脸蛋和耳朵,把手从暖炉中伸出来,捂住他的耳朵,轻轻搓揉,“怎么,你不许我睡啊!”
“长姐,我没有,就是,长姐睡得时间太长了。”四弟也是无意,“睡长了,也不好。”
“好,长姐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乐以晗邪恶地笑了笑,把罪恶的小手伸向三弟。
乐以欢拉住三弟的手不让他反抗,四弟不好意思帮忙,就劝他,“三哥,长姐的手很软。”
一群人就这么闹着,也不嫌烦。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过来,脸红彤彤的,遮掩于门扉。头在门扉后面,身子露出来了。小孩子觉得自己看不到别人,别人也就看不到他。典型的掩耳盗铃。
“诶?长姐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小孩的影子闪了过去,你们有见到吗?”乐以晗转过去脸,狠劲地向他们眨眼。
“长姐我好像也看到了。”乐以欢很机灵地反应过来,三弟四弟应和她:“对呀对呀!那个影子好快,我们都没有看清。”
“难道是我们看错了?”
门后的调皮小孩偷瓢儿一眼疑惑的众人,忍住大动静,捂住嘴小声地“嘻嘻嘻”。
“诶?我好像又听到声音了?幻觉吗?”
小孩慌忙把自己藏好。
乐以晗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放轻脚步走过去,做一个鬼脸:“哇——!抓到你了,小调皮。”
这个动作倒是把小孩吓哭了:“哇——哇——”声音嘹亮,有绕梁三日而不散的效果,“长姐欺负我。”
“三弟,明明是你来舒雨轩,怎么能说长姐欺负你。你别诬陷长姐,我们都看着呢!”
乐以晗看小孩又要哭出来了,忙道歉。
“好了,好了,是长姐先吓唬以源的!”乐以晗用手绢帮小孩擦泪,小孩向乐以晗手绢那边拱拱,忽的又高兴了:“长姐知道我?”
“自然啊!”乐以晗抱胸,手指轻敲脑门,想了一会,笑着说,“就是那个躲在姨娘后面不敢和父王坐在一起的小家伙。”
乐以晗月牙眼微弯,“是吗?”
“以源才不是胆小的小家伙。”小孩愤愤不平。
“你不是小家伙,你是胆小鬼。”乐以欢向乐以源做了个鬼脸,“小鬼,小鬼,胆小鬼。”
“唉!”乐以晗无奈地叹了口气,拉开两人。
“阿欢,你帮我盘发吧,我看你盘得好漂亮。”乐以晗盘坐在镜前,拉三岁的乐以源坐在她腿上。
“长姐,二姐去宫里学过,会好多东西。是所有去宫里学习的小姐中最出彩的,太后娘娘也夸奖二姐。”乐以源欢快地讲述乐以欢的事迹,乐以欢高傲地开始盘发。
“是吗?我家阿欢很厉害啊!”
三弟和四弟不是爱说话的人,坐在旁边。四弟乐以博心直口快,手指漂亮,乐以晗让他帮她煮茶。三弟乐以德,可处事正直,声音好听,可还需要学习道理,会论辩。乐以晗让三弟读她从解忧馆带出来的辩宗。
“长姐,阿欢没有给乐王府丢脸是吧!”乐以欢很期待这个回答。
“是的。”
“好吧,那小家伙,你想要个什么头型?让阿欢也给你盘盘。”
“男子汉大丈夫才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姨娘说要以源当士大夫,像父王一样报效家国。”
“志气不小啊!”
“长姐,我们乐王府没有母妃,可是我们是最优秀的孩子。我们一定不让乐王府丢脸。”
“长姐,我们会把乐王府变得团结,强大。”三弟突然抬起头说。
“长姐,你先喝茶。乐王府有我们,你就放一百个心。我们都会给乐王府长脸。”
乐以晗接过四弟的茶。
所以说,他们到底被乐以晗的母亲灌输了什么思想,家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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