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这才注意到,言汐眼睛红红,哭的惨兮兮的。
肖无又好笑又心酸。
怀里抱着安安,安抚着抽抽噎噎的小的。
腾出一只手来,拉过言汐在身旁坐下,柔声问道:“害怕了?”
言汐红着脸点头。
肖无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叹息道:“哎呦,傻姑娘。”
不禁又伸出大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言汐白嫩的脸上柔腻的触感,让他喉头不禁滑动了一下。
两人等了一会安安的验血结果,去医生那儿问诊断结果。
医生看了看说,可以吃药,也可以打针。
言汐忙说:“吃药,我们乖乖吃药。”
医生也很鼓励的道:“少打针好,只要好好养着,吃点药,慢慢就好了。”
“医生,请问是什么原因发烧?”肖无问道。
“可能是长牙引起的,孩子要长大,难免要发几次烧,不是坏事。你们年轻父母也不要太紧张了。”医生宽慰道。
肖无和言汐道了谢,去药房拿了药,在留观室给安安喂了一次退烧药,就准备回去了。
安安已经困的在言汐的怀里睡着了。
肖无坐在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着言汐任何时候都优雅美丽的侧影,用商量的语气问道:“太晚了,从这里回你家太远了,要不要去我那里休息一晚?”
言汐想了想,既然回了市区,回花店也可以。
但杨扬和原仁之都住在花店里,这个时间和肖无带着安安回去,也许会吵到他们。
其实她更怕他们聒噪,问起来没完没了。
于是她点点头:“安安的东西你家里都有吧?她开始出汗了,得有衣服换。”
“有的。”
肖无应着,就发动了车,往自己家开去。
身后那一台面包车依旧跟着。
言汐回头看了一眼,担心的问:“他们一直跟着吗?”
“嗯,这些天24小时都跟着。”肖无不在意的道。
言汐抿抿下唇,没有说什么。
肖无的家在平城最贵的高层住宅区,偏偏他还买了个三十层的顶楼。
言汐还是第一次来肖无的住处。
虽说来男子的住处不合适,但有个安安必须照顾,言汐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她与安安朝夕相处这些天,浑然忘了安安本就只是肖无的外甥女,并不是她自己家的孩子。
整间房子是灰白黑三个色,两室一厅的大平层,宽阔的双阳台。
屋外没有遮挡,一眼看出去就是广阔的城市上空,此刻雨声淅淅、路灯绰绰。
肖无家比言汐以为的更加简单、宽敞。
除了必用的家具,基本上没有什么杂物。
说这房子平时没有人住,她也会深信不疑。
两人进屋后,忙碌而默契的先将安安擦洗了一番,换了干净柔软的睡衣,喂了水。
肖无才将安安放在她自己的小床上,待她睡熟后,才回了客厅。
他回到客厅,就看到言汐站在外面露台上,双手抱臂,在猎猎风中站立着。
凌晨的风,和着细雨,吹起她的发丝,飘飘扬扬。
肖无倒了两杯温水,走过去,递了一杯给她。
“在看什么?”
言汐侧头看了他一眼,接过水杯。
她往前走了一步,一只手搭在阳台栏杆上,张开五指,感受着拂过皮肤的风和雨。
“肖无,你看,这里好美。”
言汐由衷的对远方叹道。
阳台外,一整个陷入沉睡的城市,只偶有车流,像滑动的水滴一样淌过昏黄街道。
万家灯火,街灯串串,静谧又温馨。
“我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这座城市。真的好美。”
肖无笑道:“我每次乘晚上的飞机,降落时,也觉得很感慨。”
言汐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他:“飞机吗?没有坐过。”
“怎么可能?你去巴黎的时候是游过去的吗?”肖无失笑。
“以前坐过,但我忘了。”言汐歪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巴黎?”
“希瑞言啊。”肖无摸摸鼻子:“仔细想想,以前还是在八卦新闻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的。”
言汐无奈的笑:“肯定又是什么黑历史。”
肖无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道:“某某小开送钻戒追求希瑞言,某某富二代买楼赠给希瑞言,某政要之子与希瑞言好事将近......”
言汐气急败坏的伸手去捂肖无的嘴:“不准说!快别说了!”
肖无抬手牵住言汐的手,停在自己的嘴边,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她:“希瑞言,你以前看男人的眼光,是不是不行?”
言汐脸腾的红了,从肖无温暖的大手里扯走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不许再叫我希瑞言。”
说完,也没管他,转身就往安安的房间走去。
安安吃了退烧药以后,体温明显的降了下来。
次日清晨,人工闹钟安安把胖手伸进肖无的嘴里,立刻就将肖无给吵醒了。
“舅舅,大懒猪舅舅,起床啦!”
肖无睁眼,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安安的体温。
“安安,你好了吗?”
一整晚都没有再烧,应该是好了。
看着安安活蹦乱跳的样子,肖无也松了一口气,从床上蹦了起来。
肖无整理好,牵着安安从卧室出来,发现原本应当在隔壁客房休息的言汐,正站在客厅里接电话。
“好,我一会过来。”
言汐挂了电话,回头看见肖无和安安。
“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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