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荣华不敢相信的望着梅香,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们这么好抓,那谁是合适的线人?”
梅香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奴家说的都是真的,但那合适的线人,只有妈妈知道,听姐妹们私下传,有位跟张虎他们认识的人常来怡香阁玩,出手很阔绰。这也是有次妈妈喝醉了酒透露的,说她手眼通天,什么人都认识,让我们安生听她的话,好多着呢,否则弄死个人,又不被官府查也是很容易的。”
冠荣华闻听这话,假装倒吸一口凉气,惊声问道:“真的?那她为何不报官?若是下次那伙歹人再进城行凶,说不定砸的就是怡香阁。”
“官人,有那人保着,歹人进城怡香阁会有事吗?相反,妈妈私下报官,那才是得罪了那伙歹人,怡香阁要玩完了呢。妈妈可不傻,她只会保全那人。”梅香摇头笑道。
冠荣华不可置否的笑笑,又问道:“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除了妈妈还有其他人见过吗?”
“并没有,只有妈妈知道他是谁,或许他现在就坐在大厅里,但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梅香回道,脸上挂着漠然,这事跟她无关,自然是不关心。
冠荣华心里却不禁咯噔一下,暗道:幸亏他们易容乔装了,否则一进来就会被盯上了。
而后,她随意跟梅香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将老鸨叫来,将一叠银票放在桌上,对她说道:“这一个月,我们包了梅香姑娘,其间但凡她有一点不妥的地方,唯你是问。”
老鸨见她口气不小,有些不高兴的撇着嘴说道:“这位官人,我这头牌姑娘包一个月,得多少银子您可知道?妈妈我倒劝您,不如留着钱,玩一天清算一天,既给自己省了钱,也好给其他客人行个方便。当然,妈妈我是无所谓的,横竖都是挣那些银子。”
冠荣华冷冷一笑:“妈妈这是看不起本公子了?你可仔细数数,桌上的钱够不够。”
老鸨见他气场更大,不敢再多说什么,从桌上拿起银票,一张张捻看着,嘴里小声的叠加着数目,到最后惊得目瞪口呆,连连说:“够了,绝对是够了,绰绰有余呢。”
冠荣华哼了一声:“是吗?那就不用找零了,留给妈妈买酒喝吧。”
老鸨见遇到了大财神,喜得眉开眼笑,连连行礼道谢。
冠荣华对梅香说道:“姑娘,你陪了我们这些时候,也该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话要跟妈妈说。”
梅香识趣的拜别回房。
老鸨则讨好的问道:“官人,您找妈妈我有何事要说?”
冠荣华环视下四周,问道:“能否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要跟妈妈说几句体己的话。”
老鸨脸上露出疑惑地表情,但随即点点头,笑道:“有,请两位跟我来。”
随即,她带着冠荣华及慕胤宸进了大厅旁边一间小屋。
冠荣华打量着不过是一丈见方的小屋子,问道:“这里稳妥吗?”
老鸨忙点头笑道:“稳妥,稳妥。这间屋子是隔音的。”
冠荣华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问道:“妈妈,我俩是奉命办事的,能否从你手上买个情报?放心,价格绝对让您非常满意,你也看到了,我们对包梅香出手也是毫不吝啬的,总之一句话,不差钱,就看妈妈有没有诚意合作了。”
一听这话,老鸨警觉地望着他们,反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跟我买情报?我不过是个开妓院的老鸨子,伺候的不是姑娘就是客人,又不是情报行,哪里有什么情报可卖?”
冠荣华却摇头笑道:“妈妈,你若是这话骗外行人也就罢了,但我们你们骗不了的。既然能找来,自然是有把握,妈妈手上的情报就是我们想要的。你开个价吧。”
老鸨却依然摇头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情报,有也就是随耳听客人们聊些他们的经历罢了。两位官人,还请放过我这个老鸨子,要寻情报,最好的去处可是茶馆酒肆呀。”
在一旁的慕胤宸听得不耐烦了,压低声音喝问道:“跟我们装糊涂?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让阎王来审问你。”
老鸨子被他那阴森冷戾的表情给吓到了,打了个冷战,强自镇静的反问道:“你,你敢吗?这可是我的地盘,郾城是个讲王法的地方。”
冠荣华接口笑道:“妈妈既然知道郾城是个讲王法的地方,为何还以身犯法?”
说着,她从身上又摸出一叠银票,放在老鸨的手上,问道:“这些钱,够不够跟你买情报?”
老鸨这次不用加也知道又是不少银子,眼睛贪恋的盯着银票,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冠荣华见状,哼笑道:“妈妈也是开着这么大怡香阁的主,想必自然是见多识广,到此为止,你应该明白我们的财力非是你能猜测的。我们既然接了差,不管花多大的代价,都会去完成。妈妈若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就将手上的情报卖给我们,既能得钱又能的平安,何乐不为?我们身后背靠的是官差,代表的是正义,邪不压正这句话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妈妈看着办吧。”
老鸨明白她说的是实话,在明面上开店的,自然不敢得罪官府,比不得那些落草为寇之人,不受朝廷束缚,便交代了一个嫖客的底细,这人从皇城回来的,跟张虎等人联系密切。
冠荣华唇角勾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淡声问道:“他大约什么时候会来?”
老鸨想了想,回道:“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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