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掌柜忙回道:“草民愚钝了,守城官大人教训的是。但草药是尽力把关的,肯定不是小店的问题。”
守城官点点头应道:“现在说是谁的问题,为时太早,本官会立刻查明此事。掌柜的你可记得今儿上午在蔺将军他们回房后,有没有新住店的?”
客栈掌柜想了想,回道:“有,是一对父女。”
守城官闻听这话,忙问道:“你快快说给本官听听,是怎样的一对祖孙俩。”
“老者花白胡须,看起来慈眉善目,双眸失明,女子大约十七八岁,唇红齿白,长得挺好看,畏畏缩缩的,应该是第一次出门,是个极内向的孩子。草民为慎重起见,询问得知,他们曾是郾城人,后来迁居南方,这次来是送孙女履行婚约的。当年老者的儿子,跟郾城同乡有过儿女婚约,虽然现在他儿子儿媳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婚约不能废。因此他把孙女送来了,男方若是同意履行婚约,他便陪着孙女在郾城继续生活,若是不同意,他自会带着孙女回到南方。”
说到这里,掌柜的略微停顿下,又继续说道:“那老者所说的亲家,草民是知道的,那人是我内人的远房堂哥,曾在南方做过几年生意,后来挣了钱回来了,也曾不止一次说过,他在南方给儿子定了一门亲事,亲家还是郾城同乡,在南方任职,全家都在那边。等儿女满十八岁,亲家会将女儿送回来成亲,并顺便回乡祭祖。”
闻听这番话,守城官觉得没有任何破绽,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凭着为官多年,破案无数的直觉,他觉得不能放过那对祖孙俩,应该亲自去询问一番,才能放心。
于是,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对身边的随从招招手,跟他耳语几句。
随从答应一声,随即走开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回道:“守城官大人,一切准备好了。”
守城官点点头,随即邀请蔺虎副将还有掌柜的出门上轿子,并不说去哪里,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很快轿子停在客栈门口。
下轿后,守城官便让掌柜的带他去那祖孙俩租住的房间。
掌柜的点点头,随即询问小伙计,那祖孙俩可曾外出。
小伙计却告诉他,那祖孙俩已经退房了。
闻听这话,掌柜的忙望向守城官,讨好的说道:“那俩人已经退房了,不过,草民知道那老者所说的亲家住在哪里。”
“好,你带我们去那老者的亲戚家看看。”守城官点点头。
随后,他留下一部分衙役,在不惊动房客的原则下,对客栈所有房客都询问一遍,看有无可疑之处。而他自己则亲自跟客栈掌柜去找人。
蔺虎将军也要求随他们一起前去,找不到冠荣华他们,便不能为随从们解毒。
谁料,到了客栈掌柜内人的堂哥家,得到的消息却是,并没有见到那祖孙俩。
守城官走访他的邻居们,得到了证实,他家确实没有看见客人来过。
“难道那祖孙俩撒谎?”客栈掌柜意识到情况不妙,声音都颤抖了。
若是歹人是他客栈的房客,那他就有了连带责任。
守城官望向掌柜的堂哥,问道:“那祖孙俩的身份属实吗?确实有这样的姻亲?”
客栈掌柜的堂哥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确实有这样的姻亲,但并不完全属实。我那从郾城出去在南方做官的亲家夫妇并没有亡故,都活的好好地,前几个月还来过书信,也并没有说近期要来郾城送女儿成亲的事情。毕竟我们的孩子都才十七岁,还未满十八岁,不到约定成亲的年龄。”
闻听这话,守城官盯着他的眼睛,沉声询问:“你说的可当真?若有半句谎言,便以与绑匪同伙治罪。”
客栈掌柜的堂哥忙点点头应道:“绝对是真的,不信我拿信给守城官大人过目。”
随即他回到内堂,拿出一叠信件,双手交给守城官。
守城官一一查看日期,果然是跟他说的无异。
他打开最近的一封信,大致看了看内容,又将信件交还给他,沉思良久,这才继续问道:“你给儿子定下娃娃亲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客栈掌柜的堂哥忙回道:“但凡认识我的,应该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
守城官点点头,知道也不会再问出什么来了,便带着大家又回到客栈。
而客栈里也没有搜出什么可疑的人。
冠荣华和慕胤宸被绑架案一时陷入了死局,找不到线索,无从下手查起,那对祖孙俩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尽管衙役们也拿着他们的画像到街上询问,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蔺虎副将急了,非让守城官说出大致多长时间能抓到绑匪,救回冠荣华和慕胤宸。
他一再警告守城官,他带来的随从就算得不到及时救治,全死了都无所谓,但是冠神医和慕公子那可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但凡有个差池,他死几百回都够死的。若是今天不能救回他们两个,他只能上报皇上陛下了。
守城官又岂能不着急,他最不喜欢冠荣华他们有事,可着急有什么用,一点线索没有。
被逼急了,守城官也忍不住发火了:“蔺将军,你看我有懈怠不去查找冠神医和慕公子吗?该做的我都做了,该想的我也都想了。可您呢?除了逼我催我,你可有帮着想过办法?有催我的时间,想想办法不好吗?我倒是认为,绑匪绝对是对你们熟悉的,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在客栈钻了你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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