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迷惑中惊醒,贺丞大怒,“你承认你是在玩弄我!”
唐安眨眨眼,“我有否认过我不是玩弄你吗?就像之前你用手段强迫有丝毫隐瞒吗?”
她异常坦然道:“不需要。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用怀柔手段一步步逼迫呢?没有资格呀。”
贺丞伸手抓去。
唐安侧身一闪,手一挥,鲜红的酒液泼在他的脸上,滴答滴答流过皮肤,滴在地上,浓稠如鲜血。
唐安失望的叹了一声,“如此蠢笨的你,果然是看不清。”
她没了兴致,伸手一按响铃,被反锁的门很快被打开。
保安在管家的带领下鱼贯而入,而后毫不客气的将挣扎的昔日贺大少双手反剪,拖到门外,没有带下去。
唐安坐到单人沙发上,静静注视着贺丞身不由己跪坐地上,在将新换地毯抚平的女佣起身鞠躬后退下,她才慢条斯理的道:
“有些难教,但调教起来才有成就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就罚你在杂物间睡一觉吧。
第二天,如果心情好的话,我也就原谅了你。”
贺丞双腿一蹬,却被手臂粗壮的保安抓了回去,压制着他退下。
管家在门框后,对着面向落地窗欣赏月景的主人说道:
“晚安,祝好梦。”
将门轻轻带上。
*
唐安在落地镜前整了整领结,推开房门,来到餐桌前,很快女佣就将早餐摆上桌。
“早上好。”唐安看过眼睛喷火的贺丞,食指按过鼻尖,用平淡的语气命令道:
“你身上的气味,我不喜欢。一日之计在于晨,先回去将自己收拾好再来到我身边。”
贺丞垂眼看过身上刚换过的淡色系套装,一咬舌尖,转身就走。
再出来时,额间的发丝沾着点水迹,身上有淡淡的水气,头发柔顺垂着,眉目却显得冷厉。
唐安完全没有注意,放下筷子,取出口红。
贺丞定睛看着她完美的唇形抹上鲜艳的正宫色口红,唇色如火。
中性打扮的西装外套加高腰裤,随着她起身,长身玉立,愈发显得冷艳,高不可攀。
贺丞大步追上前,切齿问道:“你就让我待在这?”
唐安回头,手一指大门方向,“门就在那,你随时可以离开。”
贺丞冷声道:“然后呢!”
唐安浅笑道:“我不会多做什么,也不喜欢逼迫人,比较喜欢你情我愿。但心情不好下,不做什么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贺丞很快明白,怒道:“你要撤资?别忘了没几天你才是贺氏的股东!”
唐安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清丽冷淡的眉眼荡出浅淡的笑意:
“那又如何,贺氏真的完蛋了,新悦的好处不更多多吗?总归我是个生意人,不会让自己吃亏,就不劳贺少操心了。”
贺丞朝她追去几步,切齿的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多做什么?!”
唐安勾起唇角,“是不做什么,落井下石,棒打落水狗,这种的坏蛋角色何必让自己来,我只用静候佳音。”
贺丞死死的盯着她,压下心间的屈辱,整个人紧绷着朝后退去一步。
这短短一步,只让他五脏六腑生疼。
唐安却不见什么成就感,微微一笑,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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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半月间,曾经的贺大少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如今男佣的身份。
他会穿着他素来看不顺眼,浅浅淡淡、以前说是有些娘的清爽衣服。
身上要带着唐安指定的沐浴露清香。
说话要轻声细语,走路不能让她觉得闹耳,更不能用她所不喜的眼神看人。
但凡让唐安不满意,周围的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豪华精致的庄园好似处处透着些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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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厅中,唐安起身,与对面一身浅灰色西装精英范十足,面带笑容,眼神柔和而显得儒雅精干的年轻男子握手,达成合作。
“明天的商业酒会,不知沈某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陆总做女伴?”
沈立君闻言邀请道。
唐安欣然点头。
华灯初上,从会所出来,换上晚礼服更显美丽卓妍的唐安伸手搭过沈立君伸来的绅士手,二人相携上车,前往酒会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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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如白昼的客厅,静站许久的贺丞死死拧着眉头。
这段时间来,他的脾气相比较而言已经好到不可思议。
但到底看过各司其职,都没有发出半点多余杂音的佣人们,还是忍耐不住。
看向如今已是在心中记仇榜高达第二的管家,他别扭的问道:
“她呢!”
管家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谁?”
贺丞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陆、欣、怡!”
管家反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到这里来的?”
贺丞对他怒目而视。
管家心平气和的道:“既然踏进这个门,就没有所谓的贺少,你应该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
这里唯一的主人,更不可直呼她的名字,不敬只喊“她”。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这庄园的规矩。”
贺丞讥讽道:“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你奴性这么重的人,看你人模狗样的,何必将自己当做狗奴才。”
管家并不动怒,“今晚陆总参加晚会,在她回来前,我需要让你重温一下这里的规矩。”
贺丞看着鱼贯而入的黑衣墨镜保镖,天不怕地不怕的贺大少背后逐渐冒出冷汗。
*
唐安手臂从沈立君的臂弯中收回,裙摆摇曳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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