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神色淡淡,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什么内疚或者伤心。
但对于两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还是眼也不眨的点头称是。
“两位也不要太着急,我会暂时留在医院。”
贺董和贺夫人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
唐安抬起手,“之前被贺少推了一把,那地方太简陋,不小心擦了一下手背。
以防万一,需要包扎一下。”
她看着手背那浅淡的一点红,贺董和贺夫人就像她被断了一只手一般,大吃一惊,着急的不得了。
直喊医生,医生快来。
多严重的伤啊,医生再迟来一点,都要看不出来,自行痊愈了。
唐安还是在高级病房中呆了一夜。
次日早上可就热闹了,这事闹的不小。
第一个来的是许言,还捧了鲜花来,再见到唐安只贴了个创口贴都显得多此一举的传说中伤势。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在唐安病床边坐下。
“据说是贺少替欣怡你挡了一刀?”
唐安点头承认。
许言看着她碎发散落额头,靠坐在病床而显得柔和些的眉目,轻声说道:
“经此大难,贺氏元气大伤,贺丞又挨了一刀,现在还在icu。
欣怡,你还是不能看开吗?”
想了想,唐安这样说道:“传说贺丞文不行,但是有一身武艺。
如今看来到底有夸大其实,但凡我相信他一些,我现在就在病床上躺着。”
许言期待的目光灰暗了。
门被砰的推开,接着就是一道呜咽哭声传来。
行动之快,动如脱兔,许言都来不及回头看去,来人就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抬在半空一副小心要摸不敢摸,眼泪啪嗒嗒流。
许言:“......”
唐安态度可就好了不止一分,问道:“受委屈了?”
江西呜咽道:“陆姐姐你吓死我了!我们才两天不见,怎么就在医院里相见了?你伤在哪啊!”
唐安举起右手。
江西好像看不到那里只是贴着一个小小的创口贴,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吹了吹,颤抖着声音:
“痛不痛啊?”
唐安笑着摇头,“不痛的。”
江西带着哭腔道:“陆姐姐不要为了不让我着急就故意骗我,你都这样躺着了,肯定痛的!”
许言:“......”
不能仗着他脾气好,就在他眼前演的这么夸张做作吧!
却是看到对着自己没两句话就流露出不耐烦的唐安好脾气的应答着。
江西止住泪问道:“陆姐姐还要留院观察几天吗?”
唐安看了看那创口贴,果断道:“下午出院。”
江西抬起泪痕斑驳的脸蛋,紧皱着眉头,非常不放心:
“会不会太着急呀?万一是有什么还在潜伏的伤病呢!”
许言:就他妈离谱!
唐安眉头一抽,“不会。”
江西擦干眼泪,乖巧的点头。
“下午出院,那中午还是不能含糊。陆姐姐喜欢喝我煲的汤,我去问问看这里能不能煲汤,或者我现在就回去。”
他心疼的不行,“陆姐姐不喜欢在医院,那回家更要好好养养啊,你这么辛苦一个人扛起那么大的公司,很不容易的!”
说着江西絮絮叨叨给唐安掖掖被角,再削个苹果。
唐安吃削成小块的苹果时,他又自然而然就处理起许言带来的那一捧鲜花。
许言就完全成为了一个摆设。
病房门再被推开,是沈立君一捧花,一个果篮的前来探望。
看过一站一立的两个男人,再看唐安面色红润,他摇头失笑道:
“真是热闹,那多我一个也不嫌多。”
下午,女秘书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唐安来到icu病房外,身后跟着一串的男人。
来了就没走的许言与江西,从庄园来的管家,公司来的男助理,说要接出院的沈立君。
经种种考量在病房外等着的贺董和贺夫人看过都是身材优越,各有各的优点的美男,一时间脸上有些难看。
对于儿子快快醒来更有了急迫感。
然后进入状态,感动说陆总自己这才能下病床,就急着看他们的儿子,真是有心了,贺丞如果有意识,一定会很感动的。
人群中最有良心的许言沉默了,他在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群人中,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在贺董和贺夫人相送下,唐安离开医院。
三天后,贺丞恢复意识,好在那些男的多少不想刺激人半身不遂,没有刷存在感。
唐安从电话里传出简洁话语“好好养着”,让贺丞漆黑的眼睛,有了些光彩。
唐安应付式的慰问结束,不顾对方的期盼,挂断电话。
继续在公司处理马家后续。
天已全黑,在回庄园前顺路去了趟医院,看到在病房外徘徊的罗萱。
“怎么不进去?”唐安在她身后探头问道。
“这不是你的机会来了吗?”
罗萱捂着胸口,愤怒的回头,对上唐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又没了脾气,颓然道:
“我还有必要进去吗?没必要了!”
接着昂首挺胸的对唐安不满道:“我知道贺丞是为了给你挡刀子,如果他没有真心,绝不会因为贺氏什么注资为你挡刀,以他那脾性不把你推上刀子就算好了。”
“你们的过去是非,也不能抹平他现在的拼死救你!”
罗萱愤怒道:“而你呢,小奶狗,冷面管家、斯文败类、生生将我丞哥养成一条护主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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