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然轻叹一口气:“局里的电话,说要把那块水洼地给保护起来,以后作为教育展示基地。”
“好事啊,要是我手里有百万精兵,非得把鬼子们都给灭了。”我愤愤地骂道。
刘悦然反问一句:“那姑娘们怎么办?听说樱花国的姑娘很漂亮,你就没点别的想法吗?”
我淡然而笑:“姑娘们就交给冯金牙吧,他在这方面比我专业。”
刘悦然转身离去:“不跟你臭贫了,我先回单位了。”
我送她出门,并送了一道灵符给她。
当回到化妆室,刘悦然仰头看着我。
“这大爷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我警惕地问。
赵如玉指着老头的嘴角,竟然轻微上扬。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常言道不怕死人哭,就怕死人笑。
这大爷突然发笑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向我传递什么信息吗?
“死人笑,鬼来到!”赵如玉幽幽地说。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
为以防万一,我又贴了一道灵符在大爷身上。
可是他嘴角的笑容依然存在。
“你去忙自己的事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赵如玉手拿刷子继续给大爷化妆。
我走出化妆室,点燃一支烟默默抽着,萱萱不知了去向。
冯金牙和淑云在大槐树下打情骂俏。
我实在看不下去,转身回办公室歇息。
屁股刚坐在椅子上,财务大姐抱着文件夹走进来。
“馆长,出事了!”
“怎么啦?”我轻声问。
“刚才姜设计打来了电话,说……”财务大姐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殡仪馆里还能有多刺激的事?”我笑着打趣道。
财务大姐迥然而笑,回应道:“姜设计就说接不了装修的活,让我们找别人试试。”
“因为价格给的少吗?”
财务大姐摇摇头:“不是的,他还特意说不是钱的问题。”
我一怔,陷入沉思。
目光和财务大姐撞到了一起,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好像隐瞒着心事。
我没有追问,佯装没有看到,随手点燃了一支烟。
财务大姐慢慢转身离开,当走到门口时,停住步子,低声道:“有句话也不知道当不当讲?”
我弹落手中的烟灰,反问一句:“是不是想劝我不要搞红砖楼的事?”
“哎,不是我反对你工作,要是干点其他事,我百分之百支持,这事太……”财务大姐有些激动,声音也变得有几分嘶哑。
“好啦,这事不要再提了,我心里有数,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有大不了的。”我抽一口烟,缓缓吐出口,叮嘱道:“那老太太的饭局确定了吧?”
财务大姐用力点头:“都说好了,我到时候安排人去接她,你记得流出时间。”
我微微一笑,算作回应。
财务大姐出了办公室,世界变得安静下来。
我靠在椅子上瞌睡,直至中午才醒来。
喝了几杯茶水后,直奔化妆室。
刚推开门,看到淑云守在已经穿好寿衣的老头尸体前。
另一边站着两位中年男女。
模样跟淑云有几分相似,估计是淑云的父母。
“杨馆长,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实在是非常感谢你。”中年男人起身朝我走来,一把握住我的手可劲摇晃了几下。
“你是淑云的父亲吧,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不必言谢。”我嘴上说着,眼睛却反复打量操作台上的大爷。
“我们会尽快把老人家安葬的,墓地已经选好了。”中年女人也起身走来,胸前挂着一串翡翠项链,虽不是顶级货色,但也价格不菲。
“方便说墓地在哪吗?”我淡淡地追问,迈开步子走过去。
“就在南郊,风景挺好的。”中年男人有几分得意。
我惊诧道:“怎么又是那里?”
“怎么啦?你有朋友也在那里吗?”中年女人开口道。
话刚出口,男人觉得不对劲,赶忙找补:“胡说什么,也就是杨馆长宽宏大量,不然肯定怪罪你。”
我淡然一笑,把目光转移到正在发呆的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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