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三哥为什么要带自己的属下回来,还不上报给父皇,但是儿臣绝对没有谋逆之心,儿臣不仅没有谋逆之心,儿臣还收到了一封信,上面说中元节的时候会有人谋逆,这才是儿臣这次让父皇看儿臣迎接陈将军计划的原因之一啊!”南书御一脸冤枉的开始为自己陈述。
柳妃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而此时的信王听到南书御这样说,突然想起来母妃告诉自己的事情,心生一计,“父皇,儿臣也是冤枉的,四弟收到的纸条,儿臣也有收到,儿臣实在是因为担心父皇,所以才带了一部分封地的人过来,只不过为了怕让人说闲话,所以这才把人留在了京城外,只是没有想到还是被人给利用了。”
信王刚刚说完,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袖中有什么触动,用余光看了一眼南书御,只见南书御朝着他轻微的点了点头,信王一瞬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一下子也有底了,“父皇,这是我收到的纸条,你看看是不是和四弟的是一样的。”
“李公公,拿上来让我看看。”听到两个人这样说,而且刚刚老四还拿自己的母妃说事情,南皇心中还是有所触动的,一听到两个儿子都这样说,直接对着旁边的李公公吩咐到。
看着面前字迹一模一样的两张纸条,南皇一瞬间有些相信他们的说辞了,只是这心思还没有定下来,“既然早早的知道了,为什么不上报呢?”
“父皇,这样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们拿出来到时候怎么说,完全就是无稽之谈,所以我们只能暗自的筹划着,如果到时候真的有人谋逆,那我们也是有人可用,如果没有,那么这些人我到时候再带回信南。”信王一脸悲切的为自己辩解道,现在他和老四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的,谁也不能够单独蹦跶。
南书御听到信王这样说,连忙随身附和到,“对,三哥说的对,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们酒吧u打扰父皇了,本来还想着宁可错杀,不过放过,儿臣已经在私下调查可疑人了。”
“既然已经开始调查了,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南皇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仿佛是在说双簧一下,也是直接两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两个人,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个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没有,儿臣找了书法大师已经在对笔迹了而且也在通过各方消息打听京城中谁最有可能谋逆,只是目前还没有什么结果。”南书御倒是无视南皇的打量,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调查结果给说了出来,
“所以你们两个现在也不能证明这纸条到底是出自谁之手,那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就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过来骗我的?”南皇此时脑袋倒是异常的清晰,随手把纸条给拍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质问到。
南书御很想说不是,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还真的不允许他说一个不字,“对,但是儿臣和三哥并没有欺骗父皇的意思。”
没有等到南皇说话,就听到南皓旅在旁边开口问道,"就算你们是因为看到纸条想要保护父皇,但是三弟你在信南私自的训练私兵,这件事情你又作何解释啊?"
“这件事情父皇是同意的啊!”信王一脸惊讶的扭过头看着南皓旅,试图解释道,后来还是想起了什么,直接对着又扭过来对着南皇说道,“父皇,训练士兵的这件事情,几年前我已经上报过,信南临近边境,经常会有他国的土匪过来烧杀抢掠,当时上报过几次,我们一直苦等朝廷的救援,可是迟迟没有回应,所以我后来又上书说训练士兵之事,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
“我好像有这么一个印象。”被这么一提,南皇隐隐约约好像见到过这件事情,可是他印象并不是很深刻了,心里也有些那梦,如果真的是关乎民生的额问题,自己怎么可能记忆这么浅薄?
“如果父皇不信,我们可以查奏折编号的,每一次送奏折过来,经过每一个驿馆都是有迹可循的。”这下信王倒是自信满满的说道,别的事情可能有些仓促,自己没有来得及准备,但是这件事情自己只有有一处能够查出来,那么就能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隐瞒你在信南打量训练私兵的事实,你要知道即便是训练卫兵自卫,那也是有人数限制的,你敢说你目前的人数没有超过朝廷的规定?”南皓旅并没有打算留这么简单地放过信王以及南书御,说起话来咄咄逼人。
“超过了,但是这是民众们自己的意愿,父皇,儿臣的错,是儿臣没有及时上报。”信王深深的看了一眼南皓旅,仿佛一眼要看穿眼前的这个人一样,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这莫须有的罪名竟然会到达在自己的身上。
“父皇,就算是三哥没有及时上报,这件事情最多就是失职,如果上升到要谋逆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据我所知,信南那一带经常会有他国土匪过来闹事什么的,近两年倒是少了很多,百姓免于流离失所,替父皇分忧解难这算不算是功劳?”南书御仿佛是刚刚回过来味一般,直接对着南皓旅毫不留情的反问道,“倒是太子殿下在这繁华之都待着,不知道三哥所遭受的什么罪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父皇觉得我们有谋逆之心,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是明显看我们兄弟不顺眼啊!”
被这么一质问,南皓旅有些慌了,连忙反击到,“你不要污蔑我啊,我这还不是为了父皇的安危考虑,再说了,我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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